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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芷眉心稍紧,缓慢把夹进盘子的花椒挑出来:“我说什么了?”
宋祁宸耸肩:“不知道,没听清。”
说完看向坐在对面的宋望生:“早知道喊我哥出来听听了。”
宋望生当时还没睡,他看到书房的灯了。
因为宋祁宸的话,闻芷下意识抬眸看过去,男人吃饭的动作慢条斯理,没有抬头的意思,和她刚刚一样,把夹菜时带进盘子的花椒挑出来。
汪止玲笑:“你算了吧,你跟你姐没大没小可以,找你哥像什么话。”
到底不是亲兄妹,虽说这么多年一直在同一屋檐下,都到谈婚论嫁的年龄,相处还是要有点距离。
这句声落,汪止玲又旧话重提:“下午去医院看看?
汪止玲关切地看向闻芷:“我没事,我可以陪你......”
她话音未落,宋望生放了筷子,抽了一旁的纸巾擦拭指尖:“我下午正好要去南边,带她一起过去。”
宋家的宅子靠东,但北城最好的附属医院在南边的荆南区。
汪止玲到底是年龄大了,觉得自己不如年轻人,听到宋望生这么说,把人交给他自然是放心:“耽误你的事情吗?”
宋望生把刚用过的纸巾丢在桌面:“不耽误,我的应酬在晚上。”
“那行,”汪止玲也没客气,朝向闻芷,“让你哥带你去吧。”
吃过饭不过刚一点,宋望生在楼下沙发坐着,等闻芷上楼换衣服。
几分钟后,她从楼上下来,汪止玲起身迎过去,帮她拉了拉外套的衣领,右手滑到她的小臂,意识到她经常戴表的那支手腕是空的。
汪止玲落眸瞧了眼她的右腕,随口道:“你今天怎么没戴你那表?”
闻芷有一只表经常戴,汪止玲以为她喜欢戴这种装饰物,去年生日还送她了一支,不过后来没见过她戴,她还是一直戴先前的那支。
闻芷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右手下意识垂下,掩饰性地去拎包:“天热,不想戴,不舒服。”
她和宋望生的那对表,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是一对,所以汪止玲只是对那表有印象,不知道其它。
闻芷整理好衣服,往客厅望去,看到宋望生还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没有起身的意思,不免出声提醒:“哥?”
男人听到声音像是才意识到她已经下楼,收了手机,从沙发上站起来,往玄关处走过来。
从宋家的宅院出来,走高架,虽然医院距离不近,但这条路人少也不堵车,走得快,二十几分钟的车程,到附属医院门口。
宋望生提前联系了人,车停进附院的地下停车场,熄火时问副驾驶的人:“除了发烧还有什么不舒服?”
闻芷稍稍皱眉,连着三天除了最开始的高烧外,从昨晚上到现在她还在低烧,确实不像是正常的感冒。
她左手按了按自己的左侧肋骨处,皱起的眉没松开:“肋骨有点不舒服。”
她摸了半天,身体弱得脑子也不清醒,含含糊糊说不出来所以然。
宋望生开的越野,车内空间很大,他左手从方向盘滑下来,把她抱过去。
闻芷坐落进他怀,男人的气息包裹过来,她下意识右手撑在他的前胸:“你干什么?”
宋望生握住她抵自己的手腕,把她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右手摸到她的左侧肋骨:“这里疼?”
他拇指轻压在她的肋骨处,右手几乎握住她纤薄的身体,闻芷觉得不自在,在他怀里动了动,撑着他的腿面想离他远一点。
宋望生察觉到她的想法,把人扣回来。
他眉还皱着,语调散漫,握在她身体的右手往下移了两寸,确定位置:“问你话呢,哪儿疼?这里还是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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