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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倪雀的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她笃笃下巴,戳他肩膀,表示允许。
他手指搭了上去,了解结构。
片刻后,他确定了方法。
两手各捏住一边后比带,同时往中间拉,只听极轻的“嗒”的一声,钩子从扣眼中脱离。
有东西挣脱了束缚,像被紧紧拢裹在布囊里的棉花,束口一松,白花花软蓬蓬的棉花随之便弹了出来。
纤细的带子于是松垮地挂在倪雀两边肩头,隔着白衬衫和吊带,没有钢圈的纯白料子在里头毫无规则地移位。
江既迟仍是吻着她。
从布囊里弹出的棉花,落到温热的掌中时,倪雀身体一颤,缩了一下。
江既迟想到上次在南城,在酒店里的门廊上,倪雀对于太过亲密的肌肤接触,也表现出了排斥,虽不那么明显,但他还是察觉到了。
不过这次,比起上回,倒是前进了一步。
“害怕?”他停下手上的动作,问。
倪雀抖着的手指微微蜷了蜷,又渐渐放松,然后身体往上一拱,将那两片柔软主动撞进了他的手掌中。
江既迟一愣。
那一瞬间,他感觉到,在他不知道的情感应激角落里,倪雀似乎完成了某种自我攻略,或是踏过了一个坎。
“倪雀。”
“嗯?”
他哑声:“很爱我?”
倪雀很坦诚:“嗯。”
江既迟想揉揉她的头,奈何两只手根本不想离开那地儿,他只能继续吻她的唇。
倪雀被吻得晕晕乎乎,神志都要出走了。
流连在她身前的手,忽而从尖尖儿处滑过,倪雀浑身一激灵,江既迟在她耳边,低促一笑,那声音里像是藏着春意,他说:“它起来了。”
“……”
倪雀脸腾地一下烧得更红,接着他又意有所指地来了一句:“我的也是。”
倪雀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五一假期在南城他俩同睡一张床的那一晚,自己亲手为他效劳的事。
昏暗的车厢里,倪雀脖子往上红成了一颗大番茄。
*
说好了第二天不来接,结果倪雀隔天早上一下楼,就看见了江既迟站在车边的身影。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他头天晚上用权宜之计诱哄着倪雀答应他让他留在实验室陪她,第二天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倪雀宿舍楼下。一开始倪雀还哼哼他说话不算数,后来也懒得说了,因为说了也没用。
她想着,反正下周三她就比完赛了,到时候她搬去和江既迟住,他也就不用这么辛苦地每天接送自己上下班了。
周五,下班路上,江既迟告诉她,技术一部的脑机接口在信号解码上取得了很大的突破,现在只要把电极材料定下来,就可以集成硬件,构建完整的脑机接口系统了。他和孟歧征,还有安可璇,周日得再出差去一趟南城,和普慈医疗再深入聊一聊合作的事。
倪雀替他高兴,让他安心去,江既迟却不放心她晚上一个人去实验室练习的事。倪雀跟他保证,周日她就白天练习,周一周二她晚上十点前必回宿舍,江既迟摸摸她的头,说:“记得晚上给我打电话报平安。我周三就回来了,赶得上去看你比赛。”
倪雀闻言不免意外:“这个比赛没有对外售票,你哪来的票哦?”
“参赛者只要上报,家属都可以进现场观赛,你是把我忘了个干干净净。”江既迟抬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脑门上弹下一记爆栗。
倪雀摸摸自己脑门:“我真不知道。”
“嗯,所以我自己跟主办方讨了一张。”
倪雀笑得眼睛弯弯:“神通广大的男朋友。”
*
周六,两人一起去医院看了江耀诚。周日,江既迟上午的飞机,和孟、安两人一道飞去了南城。
倪雀这些天的重点,除了上班,就是在实验室练习,忙碌却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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