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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背和瘸子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扑了上去。一个人勒住了他的脖子,另一人压在了他的身上,吼道:“把种子交出来!”
瘌痢头被按在地上,眼看种子掉在了面前。他自己得不到,也不能便宜了其他人,张嘴一口把种子吞下了肚,放声大笑道:“老子就不给你,你能拿我怎么样,哈哈哈哈哈!”
那两人十分愤怒,伸手抠他的嘴,道:“吐出来,快给我吐出来!”
这时就听一人哑声道:“都让开——”
那两人回过头去,就见麻脸汉子手里提着一把刀,摇摇晃晃地从血泊里爬了起来。他把大刀猛地斩下来,将那人的肚子剖开了。瘌痢头惨叫了一声,鲜血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种子在他肚子里浸润了鲜血,光芒陡然炽盛起来。
那几个人想把种子掏出来,却见那颗种子生出了密密麻麻的根须,穿透了死人的身体,向下深深地扎住了根。与此同时,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嫩绿的叶子,生出了粗壮的藤蔓。
那株藤蔓越长越大,渐渐变得有一人多高,盘踞在盐碱地上,就像一条绿色的巨蛇。
几个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人道:“我的妈呀,这东西长得这么快?”
它身上布满了繁密的叶子,嫩红的须子伸出来,密集地指向了他们。驼背往后退了一步,低声道:“它什么意思?”
那棵植物要处决这些冒犯自己的人一般,猛地刺穿了一人的身体。那驼背惨叫了一声,身体不住痉挛。它缓缓地拔出了须子,又转向了其他人,枝叶上还往下滴着鲜血,微微勾了起来,仿佛在问他们,谁想当下一个?
那几个人都吓傻了,连滚带爬地向前逃去。那株植物追在他们身后,像游蛇一样,动作十分迅捷。它的须子卷起一个人扔到了天上,像玩皮球一样抛起来,又接住。那人被摔得头昏脑涨,嘶声惨叫道:“救命啊啊啊啊——”
藤蔓玩够了,把他狠狠往地上一摔。那人的脑袋先着地,头骨摔得粉碎,脑浆顿时涌了出来。无数根须爬过去,吸吮乳汁一般吸着他的脑浆,长得更加壮大了。
与此同时,巨藤向四面八方伸出触须,把另外几个来偷种子的贼人一一抓了回去。有人被它勒成了两截,有的被它开膛破腹。惨叫声不断传来,那一毛不生的盐碱地成了它的取乐之地,也成了那几个人的屠宰场。
鲜血浸透了那片贫瘠的土地。这些人来之前,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血肉会成为滋养这片土地的养料。
一个民兵苏醒过来,看着那边地狱一般的情形,吓的动弹不得。另一人看的眼都直了,喃喃道:“人牲祭祀……它长出来了!”
植物的根须吸收了大量的血肉,获得了足够的养分,迅速地抽枝长叶,结出了金黄饱满的穗子。大量的种子落了下来,跟之前的那颗种子一样,吸收着土地里的血肉,深深地扎下根须,发出了更多的绿芽,结出了穗子。
风一吹,种子散播的方圆百里都是。温柔的光芒散发出来,把砂砾融化成了细碎的土壤,将白花花的盐碱地变成了肥沃的黑土地。
那些植物忙碌了一夜,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悄然枯萎了,将最后一点营养还给了大地。那几个来偷种子的贼人已经被吞噬的尸骨无存了,值夜的民兵还活着,却也吓得不轻。
天亮了,村民们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过来查看,却见那困了他们几百年的盐碱地,悄然变成了他们做梦都想要的黑土壤。村里的老人老泪纵横,颤声道:“真的变了……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一个小女孩儿跑过来,欢声喊道:“能种地了!能长粮食了!”
她赤着脚踩在厚实柔软的土地上,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年轻的母亲跪在地上,抓起一把黑色的泥土,喜极而泣。女人迎着灿烂的朝阳,心中充满了欢喜——这是她有生以来,头一次对未来生出了希望。
大车行驶在路上,离开了小浔村,大家的心情都格外轻松。
他们来到了上次经过这里时的营地,段星河等人忙着扎帐篷,结香和赵大海煮饭。伏顺道:“大傻,你来扎帐篷吧,结香做的饭比你做的好吃。”
赵大海攥着大勺,仿佛捍卫着他的尊严,不满道:“你这没良心的,之前我做了那么久,你怎么不嫌弃?”
那时候没人做饭,有的吃就不错了。现在有的挑,伏顺当然想吃好的。结香不想一来就抢了别人的活儿,道:“我打打下手就行,还是大海哥做的好吃。”
伏顺哼了一声,小声道:“他就会做玉米粥,要不然就是一锅乱炖,跟煮猪食似的。”
段星河觉得他多少有点没良心了,道:“你差不多行了,猪食你还吃的最多。”
李玉真扎完了帐篷,站起来擦了一把汗,低头看了一眼腰间扑棱棱乱动的葫芦。他过去跟段星河道:“这里头的穷鬼怎么办?”
段星河道:“都关了好几天了,它还不老实么?”
李玉真道:“有时候折腾两下,把我的葫芦都打裂纹了。”
他把法宝递给段星河看了一眼,上面果然有些细微的痕迹,跟蛛丝一样。段星河记得这葫芦值二百两,起码得能用个一年半载的,没想到才一次就报废了。他觉得有点坑人,道:“这也太脆弱了吧?”
李玉真也觉得自己家里人做的东西有点偷工减料,道:“越级抓妖都这样。我觉得咱们最好找个地方把它埋了,反正它已经受重伤了,三五年之内都成不了气候。”
这种妖怪与人性的罪孽相连,没办法根除。反正它肚子里的存货已经吐出来了,也没什么用了。段星河一时没想好往哪儿埋,道:“等会儿吃完饭再说。”
片刻饭做好了,众人围在大锅边,赵大海拿着勺子给大家盛饭。这时就见前头路上来了一队人。步云邪用胳膊碰了碰段星河,道:“你看,是刘正阳他们么?”
那些人穿着钦天监的制服,骑着高头大马,显得十分威风,跟这乡野荒僻之地格格不入。后头还跟着一辆车,拉着他们的辎重。
夕阳的光照在其中一人的身上,把他往里凹陷的脸型映的格外显眼。好一阵子没见,差点把他们给忘了。段星河意外道:“哎,还真是他们。”
伏顺叼着一条咸鱼干,从牙缝里道:“这些人属乌龟的,怎么才走到这里啊?”
步云邪想起了之前刘正阳从屋顶上摔下去,脑壳先着地的事,道:“他不是摔着头了么,一直在客栈养伤吧?”
眨眼间,那些人来到了近前。最前头的人果然是李如芝,他身边跟着刘正阳、于九和张掖,身后还有一群黑衣侍卫。
李如芝勒住了马,看着他们野炊,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步大人啊。你们要在这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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