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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往窗外一看,没看见裴景山了。
然后言和光立刻意识到自己并不在那个医疗室了,而是在一个房间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微弱的光源是落地窗前积雪的地面上反射的月光,挑高十来米的窗帘没有关严,留出了大概两米宽的距离,能看见这个房间外面的庭院里有很多长牙五爪的树。
他一动,身边的人就醒了。
裴景山缓缓坐起来,看见言和光瘦弱的背影坐在床沿,直接从后面搂住了言和光。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但在这么萧瑟冰冷的天气里,还是显得有些相形见绌。
而人一搂进怀里,理智都不需要判断什么,身体已经先一步发现了这是令人贪恋的温暖,率先舍不得放手了。
言和光顿了一下,说:“裴先生,自重。”
他们早都不是什么情人间的关系了,无论曾经有多么情深意重、抵死交缠,托付的心有几分真几分假,现在都结束了。
裴景山搞成这个样子,言和光也很难做。
但是裴景山并不放手,他人高马大的,从这个角度抱着言和光,几乎是将人完全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窗外又开始下雪,外面有很暗淡的灯,能看见那雪花越来越大,跟鹅毛似的,落到地上似乎有重量,能听见簌簌的声音。
裴景山说:“我不是王八蛋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在笑,说完之后,甚至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直接把自己的下巴放在言和光的肩膀上了。
言和光垂下眼睛。
是,有尊严、有理智、有感情的人才比较好交流,而王八蛋只会是王八蛋,除了弄死他,其余的无论做什么都没用。
裴景山跟他耍无赖,他无可奈何。
但……真的无可奈何吗?
言和光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为什么啊?裴景山。”言和光说话的语气非常柔和,而与之相对的却并没有什么表情,“为什么那么晚呢?”
不过这一切裴景山在身后都看不到。
他只听见言和光叫他的名字,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
既不是色厉内荏地叫嚷,似乎也不带什么仇恨,只是多愁善感地柔声喊着,似乎是一种情人之间低声呢喃的调子。
在雪夜之中如此珍重。
裴景山低声回应:“是我的错……”
一句话说过一百遍,无论当初第一句出口时如何痛彻心扉,最终都会潜移默化地变成心结。
更何况这是肺腑之言。
说得全世界都相信,说得自己也坚信不疑。
两人不知道这么静静坐了多久,言和光看着雪下大、雪又停。看着一只寒鸦忽然栖息到张牙五爪的丑陋树枝之上,扑腾着翅膀抖落一些雪,往两根树枝间的角落里一缩,脑袋塞进翅膀底下,就睡了。
言和光似乎被惊扰了一样抬头,忽然还是他觉得有些话想说的。
他原先以为自己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对这个世界无话可说。
恨意是没有了,但是别的呢?
言和光思绪一闪,立刻生硬地截住了。
“很痛。”他忽然无知无觉地说。
裴景山语气轻到似乎怕惊扰到什么,问:“什么很痛?”
言和光看着那只寒鸦,说:“生病,治疗,活着。都很痛。”
裴景山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种事情他太难感同身受,无论安慰人的话说得如何天花乱坠,此时肯定都如隔靴搔痒。
说出来,还不如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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