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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奚斐然忽的道,“我是不是太粘着你了。”
这六年来,奚斐然叫他哥的次数屈指可数。
上一次还是奚斐然十岁那年和小伙伴爬野山失足摔进山沟里,自己带着人赶过去找了一整夜,最后把他从河边的淤泥里拽出来的时候。
根据滕时的经验,奚斐然只有在特别感激自己或者特别内疚的时候才会叫自己“哥”。
“其实也还好。”他这么一叫反倒让滕时觉得有点无措,“没那么严重。”
奚斐然落寞地笑了笑:“你也知道我从小父母双亡,多少是有点心阴影的,可能是怕被抛下吧,所以我一直挺依赖你的,如果你觉得烦,直接告诉我就行,我以后不粘着你呢,只是求你别不我。”
滕时的心脏就像是被锣鼓咚咚的敲了个震天响,震得有点晕,奚斐然不是个情绪外露的孩子,很少说这种掏心窝子的话,今天简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自己不搭他这几天,竟然给他造成了这么大的心负担吗?
滕时简直有点内疚起来了。
“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奚斐然坚强地好情绪,冲滕时笑了笑,懂事得让人心疼,“快去吧,我只是想和你解释清楚,这样我晚上睡觉也能安心些。”
滕时沉默两秒,想了半天安慰的话,到最后都觉得对奚斐然这种聪明孩子解释起来没有必要,于是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会不你的。”
奚斐然就是在等这句保证,脸上的笑容瞬间又明媚起来。
滕时肚子里还是难受,小刀钻着似的,这件事已经皆大欢喜地揭过了,他现在需要休息。
“我回房间了,你早点睡。”滕时又拍了一下奚斐然的手臂,正要走,却忽的又被奚斐然叫住。
“看你脸色怎么有点不好?”奚斐然绕到他前面,皱眉打量他的神色,“不舒服?”
滕时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敏锐,自己完全没有任何表露,他竟然看出来了。“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又是肠胃不舒服?吃什么了?”奚斐然没听他胡说,“先坐沙发上,我帮你揉揉。”
可能是刚才聊完这种话题,虽然说开了,但是滕时心里还是有点轻微的别扭,隐隐约约的,感觉还是应该适当保持距离。
他揉了一把奚斐然的脑袋:“你怎么越来越像管家阿姨了,都说了我没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用管我。”
奚斐然看着滕时走上二楼。
他没有去追,也没有再说什么,看着滕时走进房间,啪地一声轻响关上了门。
不急,奚斐然心想。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遗憾的表情,甚至嘴角轻轻扬了一下,然后他也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滕时回到房间后先回了两个邮件,等到要点开第三个的时候,终于有点受不住了。
嘶……
手指缓缓按进胃部和肚脐中间的腹部,白色的衬衣都被压皱。
今天疼的这个位置,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滕时一手按着肚子忍着疼,一手移动着鼠标,额头上微微渗出了细汗。
第三封邮件是某家豪华会所的经发来的,告诉他房间已经订好。
滕时深邃如海的桃花眼底倒映出屏幕莹白的光,俊美的容颜苍白如纸,在键盘上敲动起来。
……
滴答滴答。
时间转瞬间到了九点多。
电脑屏幕黑掉,滕时单手捂着肚子,缓缓趴在了桌上。
不远处的镜子里倒映出他修长清瘦的身形,他额前的碎发已经都被汗水打湿了,长长的睫毛虚弱地垂着,显露出某种疲惫的脆弱感。
腹中一直在绞痛着,那片生鱼片带来的杀伤力远比想象的要大。
这娇气的破肠胃,受不了一点寒凉。
还以为能挺过去的,现在看来还是得吃药了。
是药三分毒,滕时平时能挺着就挺着,不喜欢吃药,除非到了难受得忍不住的时候,比如现在。
修长的手指艰难地从腹部抬起来拉开抽屉第二层,轻车熟路地从里面摸出一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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