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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却没有想象中的罪恶感和恐慌。
或许是因为太早就见识过生死,经历过足够残忍的事情,所以对于有些事情已经变得麻木而冷血。
奚斐然拿来药箱,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果然有酒精,还有一些绷带纱布之类的,除此之外还有一小瓶药剂和针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滕时仰着头喘息着看着他,头发湿漉漉地粘在脸颊侧边,手从腹部拿下来。
奚斐然把酒精倒在布上,撩起他的衣服,低头看向滕时:“可能会很疼。”
滕时闭上眼点了点头:“来吧。”
奚斐然一咬牙,用酒精清起滕时的伤口来,酒精接触到那外翻的血肉的一瞬间,滕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猛地抓住了奚斐然的手腕。
奚斐然立刻停了,滕时剧烈喘息着,冷汗浸透了全身,却是颤抖着放开了他:“别停。”
奚斐然心如刀绞,一狠心,继续清起来。
“唔!……”滕时痛的浑身痉挛,双腿控制不住地蜷起来又伸直,手又忍不住往肚子上按。
“阿时,忍一下!”奚斐然捉住他的手按在身侧,看着他疼痛难忍的样子,心都要碎了。
滕时疼的恨不得牙齿都咬出了血,雪白的腹部剧烈起伏,修长的手指抓住地上的杂草,手背上青筋紧绷着,脖颈上全是冷汗。
奚斐然好不容易才把他的伤口清干净了,滕时已经疼的几乎虚脱:“包……”
“包扎。”奚斐然不等他说完已经取出了新的纱布和绷带。
他这辈子经历过两次煎熬,一次是父母去世的那一天,一次是现在。
纱布按住伤口,奚斐然抓着绷带,他必须把滕时的腰抬起来才能把绷带绕过去。
滕时疼得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奚斐然俯身下去,贴在他耳边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哥,搂住我的脖子。”
滕时的桃花眼被疼痛氤氲出了水雾,看得人心都在颤,却还是艰难地缓缓抬起双手,搂住了奚斐然的后颈。
奚斐然一把搂住他的后腰,有力的手掌向上一托,滕时细瘦的腰腹一下子被抬了起来几公分。
“啊……”滕时的喉咙中溢出一声痛极的,指尖猛地抓住了奚斐然的肩膀。
奚斐然迅速将绷带绕过去,一圈、两圈……
滕时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着,指尖深深陷入奚斐然的肉里。
奶糖的味道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奚斐然强忍着没让自己手指发抖,眼眶却被熏得发红。
绷带缠好系紧,他把滕时缓缓放平回地上。
滕时已经疼得晕了过去。
奚斐然把刚才从车上一并拿回来的衣服盖在滕时身上,坐到他旁边的地上的时候,身子轻微地晃了一下。
他的胳膊还在流血,他胡乱用破布缠上了,跟滕时的伤比起来,他这皮开肉绽的也不算什么了。
滕时静静地躺着,雨停了,他脸上的水都是汗,嘴唇上没有什么颜色,淡淡的,像是退了艳色的桃花瓣。
奚斐然轻轻擦去他额头上的冷汗。
这张脸漂亮得过分,却没有半分的媚态,像是初冬的雪,清冷沉静,有种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疏离感,只有在脆弱的时候,才让人觉得真切,敢去伸手触碰。
“阿时。”奚斐然轻轻地叫他。
“哥。”
没有回应。
“为什么要救我呢,你自己身体什么样你不知道吗,”奚斐然俯身搂住他,“你这样让我怎么办才好……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放手了。”
*
十一月的天气本该是秋高气爽,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一直阴得很,不只是崇景,就连M国的C城也是如此,高耸的摩天大楼反射出低压的云层,空气里一片风雨欲来的潮湿。
詹森在办公室里呆了没一会儿就接到了两个电话,都被他冷冰冰地挂掉了。
第三个电话来的时候,他终于没了好脾气,抓起话筒:“我都说了没空……”
“克利夫兰先生,博纳先生来找您了,现在人就在前台。”接线员小姐轻声说。
詹森皱了皱眉:“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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