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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渔伸手轻拍孩子的肩膀,脸上神色不变:“刘家发喜饼,我来领喜饼,都是沾沾喜气的事情,怎么会掉份。”
“喝喜酒就不必了,之前也没说要来,冒然进去连座位都不好安排。”
古秀才故作惊讶:“林秀才,你真没被邀请啊,刘兄娶的可是知州大人家的小姐。”
林渔挑眉,暗道没有自己,马有才也有了女婿人选,这动作倒是快。
不过看剧情线中,一直到十年后林珏高中状元,马家才算出了个人才,就知道马有才眼光不咋地,前头投资的都失败了。
他只笑着说:“原本也不熟,不过既然吃了喜饼,就烦请古秀才帮忙带一句祝贺。”
古秀才打量着他,忽然靠近说:“林秀才,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别人祝贺倒也罢了,你来祝贺岂不是让刘兄面上难堪。”
“听说马小姐原本是看中了你,要下嫁给你当续弦的,哪知道你一口回绝,这才给了刘兄机会。”
林渔皱眉,觉得眼前的古秀才绝不可交。
既然来喝刘家喜酒,却在人家门前道新娘子是非,实在是个卑鄙小人。
他脸色冷淡:“古秀才还未喝酒怎么就胡言乱语了,哪儿来的谣言,绝无此事。”
“林某告辞了,古秀才好歹也是读书人,当修口德,谨言慎行。”
说完拉着儿子就走,没有给古秀才再说话的机会。
看着父子俩的背影,古秀才吐了口唾沫:“装什么装,没了马大人提携,你一个外来户还能升天?现在不承认,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林渔感觉到孩子握着他的手越来越紧,低头摸了摸他的头发:“怎么了?”
林珏还拿着两个喜饼,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父亲,却见他神色平静,并无任何屈辱惋惜。
“爹,刚才那人说的是真的吗?”
林渔摇头:“自然是假的,不知道哪儿听来的流言蜚语,真是枉为读书人。”
林珏不知为何松了口气。
在听见那番话的时候,林珏心底是紧张的,他知道父亲在母亲死前承诺,这辈子都不会再娶。
可时间长了,心底忍不住还是会担心,父亲正值壮年,如今又考中了秀才,真的能一辈子不再娶吗。
如果父亲再次娶妻生子,到时候可还会疼他。
林珏一边担心,一边又觉得自己太不应该,母亲已经离开人世,父亲却还年轻,总不能一辈子孤家寡人。
感受到孩子的心情,林渔开口道:“答应过你母亲的事情,爹一定会做到。”
“爹……”林珏觉得鼻子酸溜溜的,说不出话来。
林渔却拿走一个喜饼,笑着问道:“怎么不吃了,待会儿凉了就没那么好吃了。”
说着自己咬了一口,评价道:“味道确实不错,是用了真材实料的。”
林珏见他吃的很香,顿时也把方才的小插曲抛到脑后。
他张嘴咬了一大口,笑着说:“是好吃,吃了这饼,咱们中午都要吃不下了,真实诚。”
林渔见他爱吃,还特意绕道去买了点白面,打算有空就在家做一些尝尝鲜。
除了偶尔出门溜达,林家父子在本地没有熟人,林渔也不爱交际,并无三两好友,日子过得清清静静。
马小姐的流言蜚语并未议论开去,毕竟读书人都有脑子,不会在这当头得罪马知州。
等到秋风起的时候,林渔就得收拾行囊前往青州府参加乡试。
乡试由朝廷派人监管负责,林渔毫不犹豫的拒绝马有才,也不必担心他会在乡试下绊子,因为到了乡试,马有才就没法插手了。
林珏才八岁,林渔自然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家里,索性就一块儿带上。
前往青州只有一日的路程,不算远,只是官道都有些破烂,走起来十分艰难。
为了安全起见,林渔是跟着应试秀才的队伍一起走。
条件好的秀才,这时候会驾车,一般都是牛车,只有最前头的刘秀才坐着马车。
不过甭管是什么车,走在这样的官道上速度都差不多,不比两条腿快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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