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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桉屿不搭理路迦宁的反驳,她对着沈殊萩说:“她不想承认。”
“那就没办法了。”
“临江他们使美人计,我们怎么打得过啊,我们还是回去吧。”
沈殊萩一边跟着林桉屿往局里走,一边愤慨道:“临江卑鄙!无耻!”
转念沈殊萩又说:“老大,下次你收徒孙也找个大帅哥吧,这样我们下次收新人的时候,让他往那儿一站!什么人我们抢不过来啊。”
“不了,我老了,带不动了,小姜是我最后一个徒孙。”林桉屿平静地说。
“我新师侄姓姜啊……”沈殊萩凑上前问,“她叫什么名啊。”
“姜颂禾。”林桉屿说。
“她性格怎么样?”沈殊萩继续问。
“和你差不多。”林桉屿粗略地回答。
“我?”沈殊萩指了指自己,“哪点像我?善良、可靠、心细入丝、专业?”
林桉屿闭着眼,淡淡地说了句:“闹腾。”
“我靠……”沈殊萩再次跳脚,“老大,你是说我还是说她?说她吧……我可一点不闹腾……”
沈殊萩和林桉屿的声音逐渐消失在了远处,一直想解释自己不是为了贺祈风去临江的路迦宁再也无法辩驳。
她收回目光,偏头无力地说了句:“师叔,我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贺祈风唇角微勾,他把胳膊搭在路迦宁头顶,不明所以地说了句:“至少这些肤浅的东西我都有。”
“啊?”路迦宁发出了个疑惑地声音,“师叔你什么意思?”
贺祈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双手插兜自顾自地走着:“走吧,江逾白说,为了庆祝你们在临江重聚,特地在局里准备了火锅。回去晚了,肉就没了。”
路迦宁急忙跟上,不服气地说了句:“他们准备火锅怎么不跟我说,只跟你说了?”
“可能我更像队长吧。”贺祈风骄傲地说。
路迦宁:“我不像吗?我在学校的时候就是队长!论起来,我当队长的时间比你还长。”
贺祈风平静地回答:“是吗?”
短短两个字,对路迦宁杀伤力巨大。
路迦宁:“是啊,我觉得我们回临江应该进行一场比试,谁赢了谁当队长。”
“行啊,”贺祈风不在意地说,“需要我让你?”
“我干嘛要让你让?”路迦宁不服着说,“看不起谁啊。”
……
正是清晨,崭新的朝阳把两个人影子拉的很长,路迦宁追赶着贺祈风的脚步,灵活的小脚步一跳跳得。
两人像是在聊什么有趣的话题,贺祈风严峻的脸上难得带了几分愉悦。
一直到两个人都上了车,这和谐的一幕才被挡了住。
空旷的空间里引擎很响,那是回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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