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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姑姑道:“开门看看就知道了。”说着就给翠娥使了个眼色。
翠娥放下牛角梳子,脚步轻快地走到门前,一边问:“谁呀?”一边打开了门,阮子娴笑吟吟的圆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原来是阮姑娘,您怎么这时候过来了?”翠娥故意大声了些,为的是让内室的人听清楚。
听见是她来了,瑶光只得亲自起身接待,却没有把人往里让的意思,站在门口问道:“阮妹妹,你不在屋里歇着,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阮子娴道:“外面都热热闹闹的,偏咱们这里冷冷清清的。还是李姐姐有主意,拿了些银子叫人去光禄寺要了些下酒菜来,命我来请傅姐姐呢。”
瑶光并不想去,便笑着推脱道:“我今日身上不大好,大喜的日子又不好叫人去请太医。好在燕姑姑身上有些对症的丸药,我吃了正要睡呢。”
阮子娴明显一怔,有几分不知所措,显然没想到瑶光会拒绝。
但她也不是实心的傻,看瑶光的脸色明显不是病了。既然不是病了,却还一反常态地拒绝聚会邀请,定然是别有缘故。
不过她并没有拆穿,只满面担忧地说:“怎么就不舒服了呢?姐姐快回去躺着吧。也怪我,不该这时候来打扰,耽误了姐姐休息。”
“妹妹哪里话?你也是一片好意,是我自己不争气。”
两人客套了几句,阮子娴就识趣地告辞了。
离开瑶光的屋子之后,她仔细想了想,吩咐身边跟着的宫女:“风筝,你去找李姐姐,就说我忽然吃坏了肚子,怕是不能赴约了。”
宫里的规矩,宫女是不能单独出行的。风筝本有些为难,但转念一想,她又不出畅音阁,又是替主子办差的,严格来说也算不得违规。
于是,她便嘱咐另一个宫女纸鸢好生送阮子娴回去,她则是转道去了李思蓉的屋子,替自家主子告病了。
人家都说了自己病了,李思蓉纵然觉得他们不给自己面子,也不好明说,只得勉强撑着笑脸,好言好语地叫他们好生养着。
只是,好好的四人局,转眼就少了一半,剩下的两个也难免意兴阑珊。
杨婉为人厚道,端起酒杯圆场道:“这么些好东西,可惜他们没口福,都要便宜咱们姐妹了。来,我借花献佛,先敬东道主一杯。”
李思蓉扯着嘴角笑了笑,陪她共饮了一杯,惋惜道:“我还特意准备了傅姐姐爱吃的羊奶酥和阮妹妹爱吃的五香豆腐,不想他们却都不来了。”
杨婉笑了笑,说:“他们不来,咱们吃也是一样的。”
实际上这种临时的邀约,本来就是撞对方的空闲,贴自己的面子。若是你面子不够大,人家又恰好没空,当然不会迁就你了。
她认为李思蓉提出这个邀约之前,就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
如今看来,却不尽然。
杨婉只是性子宽厚,却不是傻,李思蓉说这种话,她当然不会附和。
见对方没顺着自己的意思说,李思蓉有些失望,却没表现出来,只是回敬了她一杯,转头便说起了今日婚礼的盛大。
“便是咱们在这偏远之地,也能跟着沾光。那礼乐声从昨天半夜就开始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停过。不愧是一国储君的婚礼,果然不同凡响。”
她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羡慕和向往。
杨婉道:“储君毕竟是储君,自然不是寻常皇子可比的。”
但李思蓉真正想说的也不是太子,而是今日过后就正式成为太子妃的文秧。
“对了杨姐姐,选秀的时候,你见过那位文姑娘吗?”
“见过的。”杨婉道,“她和我同住毓秀宫,不过她是单独一间屋子,我没和她说过话。”
她是在提醒李思蓉:文秧选秀时就有特权,这太子妃之位明显是内定的,不管你有什么心思,最好还是收起来。
却不想,李思蓉闻言却更加不服气了,轻哼了一声,低声道:“果然如此。”
她觉得,若是堂堂正正地比试,不一定谁才是太子妃呢。
杨婉被她弄得心里不耐,又坐了一会儿便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妹妹,你也回屋去吧,今日人多眼杂的,免得叫人冲撞了。”
说完也不等她回话,起身行了个礼就走了。
李思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不好看,忍了又忍才没有发作出来,只冷声吩咐道:“柳丝。绿绦,你们把东西都撤了吧。”
设宴的地方就在畅音阁院子东南角的亭子里,因着天冷,四周都围着草帘子,一点寒风都吹不进来,的确是个聚会的好地方。
只可惜,地方再好,面子不够大,也全然白搭。
李思蓉披上厚实的斗篷,终究忍不住冷笑了一声,自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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