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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今天胡晓平早早地来到了班里，经过一天的休息精神明显好了很多，她很满意地看着新装的电视和净水器以及办公桌上整整齐齐一沓表格，开始觉得有男生的班级不见得是件坏事，但是在今天的不久之后就不得不改变了想法。第一节课是语文课，朱若不耐烦地说：“怎么天天有语文课？！”“朱若你是第一次上学吗？从小学开始哪一天没语文课？”“你还是准备老杜又来调戏你吧！”“他昨天叫你背的你背会了没有？”“没有！我书都没带回家！”朱若又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我刚从小卖部那里瞄了一眼，有烤肠卖。”“朱若！今天请我们吃烤肠！”今天杜成谷倒是没为难朱若，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叫，因为今天的课文内容和他年轻时候的经历非常类似，兴奋地一直在讲过去的事情。“那个时候啊，我住在一间大院子里，有点像北京的四合院，但是没那么方整，家家户户无论大小事都商量着一起解决。那时候的娃娃们啊，没得吃，可是脸上身上胖乎乎的，在他们身上按一下，没有弹性，就那么一个凹进去的洞留在皮肤上！可怕吗？你们知道为什么吗？浮肿啊！”学生们第一次津津有味地听着杜成谷讲课，也第一次觉得他像一位亲切的长辈一样在对他们讲故事。原来语文课脱离了古文也是很有趣的。下课了，朱若果不其然买了一堆烤肠来到教室，“没几根，其他都还没烤好呢！”他首先分给了女生，其他见者有份。张罗摆摆手，他不吃。轮到郁凯文他们时已经被分光了，他看着几个女生油光光的嘴，忍不住说道：“吃完别忘擦嘴！过会被短马看到了就不喜欢你们了！”下一节是李强的历史课，徐敏赶紧将剩下的烤肠一口送入擦了擦嘴，嘴里盘着食物指着郁凯文说道：“我家王力宏的脸没马那么长！少给别人取绰号！你这个黑鬼！”郁凯文刚想反驳几句看到胡晓平走了进来，只见她皱起鼻子闻了一下，“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在吃烤肠的学生们纷纷把烤肠藏了起来，抹抹嘴巴。但是眼尖的胡晓平还是看到了，她说：“教室里不准吃东西，不能违反！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被我撞见就罚你们放学后打扫卫生。张罗你们几个到楼下去拿大扫除工具，每周三放学前都要进行一周一次大扫除。”张罗带着几个男生冲到楼下才发现，唯一拿着比较碍事的工具是两把扫帚，其他都是抹布之类的含在嘴里都不显分量的东西。“女校就是好啊！什么都好！”郁凯文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好什么！男人在这里就是苦力，伺候公主们！”惠贵生反驳。“你还是花点心思多想想怎么伺候丽莉公主吧！”“我看你这两天老往后面跑，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刘羽涵了？怎么？这么快就从王荟身上移情别恋了？”被惠贵生提到了王荟，张罗想起昨晚他和方东升最后的沉默。郁凯文和惠贵生互相争着什么张罗没有认真听，他提着扫帚回了教室看到胡晓平看着他走过来，眼神里没有平静。“你们几个，中午吃完饭全到我办公室来。”历史课，李强还是很帅气地走了进来，他全然不顾女生们直勾勾的眼神，眉飞色舞地开起了演唱会，上起了课。不像方东升那么的邻家气质，李强有一种镇住全班的气场，学生们不敢随便跟他开玩笑，即使整节课没有一丝互动，学生们也是心甘情愿地被揉进历史课里。接着就只剩最后一位物理老师没有跟学生们见面了，张罗倒是因为之前胡晓平带着他匆匆认识过了，是一位男教师。他的初中物理只能说是一般，可是中考倒是超常发挥，但是此起也有彼伏，英语就拖了整个总分的后腿。张罗想既然物理可以考好，那肯定有学好的基因在，他很期待高中的物理能够更上一层楼，为此，他也很期待能够遇上好老师。不一会儿，其他学生们的谜题就解开了，出现的是一位和李强差不多年纪和外形的男教师，只是眼睛没那么大而有神，个子比李强略高，偏瘦，带着一副细边黑框眼镜，看起来像个教文科的知识分子。“同学们好，我姓冯。”他的声音比李强高亢，台下窃窃私语，显然已经引起了女生们的关注。这西林高中的高一届教师组，入了学生们法眼的老师比例有点高。但是这位冯老师上课就没有什么特色了，机械地讲完教学内容就夹着课件走出了教室，虽说没有多大动静，但是他的思路清晰，概念解释易懂，好掌握，一节课下来张罗对物理的前程信心满满。下一节是王荟的英语课，这下轮到男生们骚动不安了，周三上午的课真是被神安排了一般，个个都是爱学习的好孩子。王荟迈着轻快的步伐进了教室，今天穿了一条非常显年轻的背带裤，张罗不知不觉又想起了昨天和方东升的对话，他和王荟相差九岁，可她看起来就像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张罗竟然冒出了如果自己看起来老成一点就很好的想法，不过他很快去除了这个念头，专心听着王荟嘴里一连串的英文。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英语课平安度过了，至少张罗是这么想的，他后来一点杂念都没有，全身心都游走在单词和语法中，很认真地上完了。午饭时间，郁凯文问张罗，“哎？你知道为什么老班要我们去她办公室？”张罗挠挠脑袋还没回应，展沁婷伸出脑袋越过张罗对着郁凯文小声说道，“朱若请我们吃牛排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啊？”郁凯文百思不得其解，“这怎么了？”“可能是考试期间不能大操大办吧？”邵兵也纳闷。“中午老班让我们女生先去，不知道为什么。”展沁婷继续说。“可是老班怎么会知道？”惠贵生扫了一眼身边的同学。“你们去楼下拿扫帚的时候，不知是谁的烤肠捏在手里被老班搜出来了，然后供出是朱若请的，还有人说朱若都请牛排，烤肠不算什么之类的，被她知道了。”展沁婷声音越来越小。“不会是你们女生说的吧？”邵兵小心翼翼地问。“昨天朱若分酸奶的时候你们男生不也都知道了么！”展沁婷叉腰。吃罢午饭，张罗一行人磨磨蹭蹭地来到了胡晓平办公室，看到了展沁婷、苏佳佳和吕洁已经站在了胡晓平办公桌前，个个都低着头，看到男生们进来了，胡晓平让女生们回了教室。“你们几个过来。”胡晓平向男生们招了招手，“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朱若是不是请你们去吃牛排了？”“你怎么知道？”郁凯文装作大吃一惊，“肯定有人打小报告！”“那你们确实去吃了？”胡晓平看来听到当事人的亲口承认了。“多嘴！”惠贵生拉了一下郁凯文的衣角。“这怎么了？我们这是认识新同学的一个途径而已，胡老师，一起吃饭不犯法吧？”郁凯文不服。“吃饭，可以，没说不能和同学一起吃饭。可是你们知道他花了多少钱吗？”众人心里的小算盘啪啪啪地打了起来，算出多少价格后一声不吭。“484块！你们父母一个月的工资是多少你们知道吗！”胡晓平拍了下桌子，“过会我单独找朱若谈！”“可是胡老师，我们不知道啊。”郁凯文开始撒谎，“那个吃牛排的地方我们以为很便宜呀。”“不知道？！不知道就能贪图享乐？人家家里的钱是大风刮过来的吗？！”“我们一开始是拒绝的！”郁凯文极力辩解。“但是结果是没有拒绝！你不用挖空花心思胡说八道了！”胡晓平眼光转移，“张罗！身为班长，我刚跟你说过的话这么快就抛脑后了？以身作则就是带着同学去花别人的钱大吃大喝？这个风气必须要及时制止！”“胡老师，你可以说我胡说八道，但是张罗真的是拒绝的！他还劝我们不要去，脸都哭花了没能拦得住我们。”郁凯文情急之下维护起了张罗，顺带调侃了一下。张罗由一开始感激到诧异再到有怒气，短短两秒钟。“就算是这样，我也要批评张罗，身为班长轻重不分，好坏不识，当场没有起到积极带头作用，要好好反思！”胡晓平言语里带着自己看错人的怒火，又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胡老师……”郁凯文又打算一句回一句。“郁凯文你再说话我把你们几个座位全部调散！”胡晓平喘了一口气，“你们几个回去写检查，然后把钱还给朱若！”“什么？”邵兵叫了起来。“你们吃多少还人家多少！”胡晓平看着郁凯文眼睛在乱瞟，“郁凯文你听见没有？！”“好好好，还给朱若。”郁凯文满口答应了下来。“明天早自习给我检查，现在你们回教室去！”胡晓平支开了学生。回教室途中，邵兵不满这个结果，“我没那么多钱！我之前一天伙食费只有五块，现在都订了学校的午饭，我爸妈不会再给我零用钱了…”“急什么！”郁凯文一把握住邵兵的肩，凑近地小声说，“我们跟朱若谈判一下，你觉得他会要我们的钱么？”郁凯文他们才进教室胡晓平后脚就进来了，还没开始和朱若通气他就被胡晓平叫到了教室门外。“朱若，你请班级同学吃饭怎么花这么多钱？”胡晓平连个开场白都没有，单刀直入。“嗯？”朱若没有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事。“要我提醒你吗？牛排店，484元！”“胡老师你不说我还忘了……”“你忘了？！”“噢，这事我是有印象的，但是多少钱我真没在意。”“你怎么能如此骄奢淫逸！父母挣钱不容易！叫你家长来！”“啊？”朱若又被命令叫家长，他很苦恼，“胡老师，我家没人。”“没人？你父母不回家？”“是。”胡晓平忽然觉得面前这个瘦弱的孩子很可怜，可能家里有什么事情发生变故而导致他乱花钱的习惯，家长可能是因为无法照顾他而心里亏欠，所以只能从金钱上弥补。，！“朱若，那你给我一个你父母的联系方式吧，这件事情我还是要跟你父母沟通一下，通知他们周五来参加家长会。”“没有。”朱若毫不在意地回答，好似胡晓平要向他父母告状请客的事与他无关。“没有？！”胡晓平有些生气，她不喜欢交流有障碍，她所想的障碍是对方不按照她的思路对话。但是她稍加平静了一下想到，朱若不肯提供肯定有原因，看起来他和他父母关系非常差，是个问题家庭里的问题孩子。“朱若，你看，按照年纪我可以算作你妈妈的辈份，有什么困难可以来寻求老师的帮助。”胡晓平不忍看到自己的学生就这么堕落下去，“交朋友有很多方式，金钱换来的不一定是真朋友，有可能只是酒肉之交。你如果觉得孤独，可以用真心来和其他人交换而不是一味地讨好别人，这样别人就不会只是因为你肯花钱就跟你好，要不然等你哪天没钱了，他们就不搭理你了。你现在花的还不是自己挣的，你不明白挣钱的辛苦，以后养成习惯要改就很困难了。”朱若似听非听的表情也在胡晓平意料中，以前也有这样的一个跟他差不多情况的女学生，当年她没有考上本科，去了一所专科学校，后来毕业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但是胡晓平清楚地记得，那个女生直到离开学校，也并未改变一丝一毫，她真是感到很痛心。现在她又遇到了朱若，她觉得有责任要把这样不妙的苗头掐死在摇篮里。“朱若，你不说话我们没法交流，你要不谈谈你自己吧？”胡晓平鼓励道。“我？说什么？”朱若显然不想聊。“就说说为什么在杜老师的课上睡觉吧！还让他大发雷霆。”“他还大发雷霆？他都非法占有我的东西！”朱若不解，生气道。“什么东西？”“没什么。”朱若想尽快结束这场交谈，感觉越说就越对自己不利，“胡老师，我会跟我爸妈说周五开家长会的，但是他们能不能来我真的不知道了。”“好吧，就这样吧朱若，那件事，你花了几百块钱我让他们这两天还给你……”“不需要他们还。”朱若打断胡晓平的话。胡晓平犀利地看了他一眼，觉得朱若在家长不在家这件事情上撒了谎，“请你务必让家长来一趟，不然我亲自上你家门。”胡晓平转身把其他七个蹭饭的学生叫了出来，思考了一下说：“你们几个周五家长会之前把钱给我，家长会上我当面给朱若家长，谁到时不给我，我就问你们家长要，你们谁也别想动歪脑筋！回去写检查！”七个人都懊恼地看着胡晓平，接着又看着朱若，朱若一声不吭站着，眼神都不与他们相交。非常郁闷的午自修，下午第一节课就是数学课，胡晓平一直都没有离开教室直到下下节生物课铃响，生物课结束后就开始大扫除，众人终于可以聚集起来了。“484块？谁算的这么细？”邵兵最急，他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对不起是我说的。”苏佳佳承认道，“我看到了朱若结账时的单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眼看苏佳佳急的快要掉眼泪，朱若赶紧安慰，“没事没事没事，别急别急别急。”“朱若，我拿不出60块，我爸非打死我不可。”邵兵也很急。“老班来了！”忽然有人喊了一声。“怎么又来了！”郁凯文很厌烦，“阴魂不散的！”众人鸟兽散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胡晓平看起来怒气冲冲，“马上开始大扫除！郭筱你安排一下。张罗！郁凯文！惠贵生！朱若！陆筠！你们几个给我出来！！”被叫到的几人立马明白了胡晓平生气的原因，看来那场差点变成斗殴的篮球比试，被她知道了。胡晓平把五人带到办公室，只见里面站着的那天陆筠带来的另外三人，他们旁边是李强，原来是李强带的四班的学生。“你们几个礼拜一放学后干嘛去了？”看来胡晓平的威信比较大，统一由她来问话。“不说话？我来提醒一下，有人看见你们在小区里面打群架。怎么又是你们几个？！”“胡老师，我们在打篮球！”张罗今天第一次和胡晓平对话。“打篮球？你以为我分不出打群架和打篮球吗？！”“胡老师，这次你真的误会了，我们真的是打篮球，就是切磋球技！我们技术太差！争着那球看起来像是在打架！而且抢不到球我们就急呀！然后大喊大叫的像是在吵架！”郁凯文忍不住插嘴。“轮得到你说话吗！“陆筠毫不留情地把摇摇欲坠的谎言给撕碎了，留下了“就是不和，很明显就是会打架”的老底儿翻给了胡晓平看。“你们这群混账学生！这开学才几天时间？！你们这是要造反！！”胡晓平顺手卷了几张纸，握着一头啪啪啪地在桌子上猛捶。“陆筠你什么意思！”郁凯文顿时火冒三丈，“你拽得很是么！你拽你还朱若的山地车啊！”，！这时四班的三人也扯着嗓子，“郁凯文是你把朱若的山地车给输了！你要不要脸！”“你有本事自己认输啊！”“你才拽得不行！”“住嘴！吵什么！什么输了山地车！”胡晓平感觉他们把篓子越捅越大。“胡老师，胡老师。”李强拉了一张椅子走了过来，“您先坐一坐，我来问问是个什么情况。别生气，昨天才歇了一天不能今天又给气病了不是。”李强带着八个男生走出办公室，回头又进去安慰胡晓平，在走廊上郁凯文气得直踢墙。“哎！哎！哎！悠着点儿！”惠贵生拦着他，“干嘛呢这是，非洲农民起义呢！”众人看着郁凯文那深色皮肤和气的更黑的脸，用力憋住不笑。这时，李强走了出来，观察了一下他们，把郁凯文和陆筠叫在一边聊了起来，不一会儿，又让张罗出列，单独问他事情经过，张罗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李强，因为李强开口第一句话就说：“我知道陆筠为什么看不惯郁凯文，请你告诉我实情，我会安抚好胡老师，替你们顺利地解决这个事情。”这番话让张罗有了讲实话的后盾，也激起了他对李强的信任。李强把男生们又聚集起来，“江湖上没有永远的恩怨，我刚刚说什么了，郁凯文？”“额，对不起陆筠，我不该那样说你的……”“对对对！承认错误就是勇敢的男人！”李强打断了他的话，“陆筠你该说什么？”“郁凯文，我接受你的道歉。”陆筠好似正中下怀，郁凯文一脸不悦。“陆筠，你还没说完！”李强说。“额，朱若，我明天就把车还你。”“还有呢？大丈夫能屈能伸，陆筠！”李强很强势。“郁凯文，我那天行为是有点过分了。”“何止是过分？！”郁凯文早就想顶撞他了。“你什么意思！”陆筠握紧了拳头。这时郁凯文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眼睛骨碌一转，“陆筠，你篮球打得太好了，太过分了都不带着我们。”一行人一脸的问号，只见顺着郁凯文眼神方向看到了刘羽涵提着一桶水走了过去。“噢！”惠贵生一下子明白了。“陆筠，我们以后继续切磋篮球，我要向你认真学习！”郁凯文挺着胸脯，豪言壮志。“好了！好了！我可以向你们胡老师交代了！”李强很开心，他带着学生进了办公室，胡晓平虽然还在生气，但是手上已经在批改作业了。“胡老师，这个事情跟和女孩子不同，男孩子这个年龄嘛，偶尔是会冲动的，十五六岁，血气方刚，跳到河里呲啦一声都冒白气，有点小摩擦是正常的。这不，他们因为操场没建好只能去附近小区打篮球，一方输了面子上过不去就争执了几句，互相推搡了几下。你看，也没人受伤，一场球下来大家依然是朋友。关于朱若那辆山地车，男生都喜欢，都想试试，现在就是大家轮流骑一把过过瘾，然后有人多骑了一天其他人有些不满而已。小孩子嘴多讲不清，我特此来向您汇报！”胡晓平听完看着那群青春的脸蛋，感叹自己管理女校的经验在他们面前完全走不通而有些失落，她挥了挥手，“你们出去吧。”其实她也气不动了。出了办公室，陆筠说：“朱若，明天还你车。”“感觉怎么样？”朱若很有自信地问道。“帅呆了！”四班的那个高个男生接口道，他就是曾提着郁凯文衣领的人。“那就再给你们骑几天好了！我叫朱若。”朱若很有绅士风度。“我知道你们各自叫什么，陆筠说过。”高个男生答道，“我叫杨翼锋，这是我哥哥杨锋翼，这是于铮。”“哥哥？”一班的男生好奇地看着他俩。“他们是双胞胎。”陆筠解开谜团，“初中我跟他们一个班，于铮是才认识的。”“双胞胎？！”一班男生继续好奇。“说你们是兄弟都不信！你们哪里像？！”郁凯文叫道。“异卵懂不？生物没学好？”惠贵生说，不过这对双胞胎真的毫无相似之处，一个个子高，一个个子矮，一个面相粗硬，一个面相细软，看起来俩人的性格也差很多。“你们哪个是杨翼锋？哪个是杨锋翼？”惠贵生一下子又搞懵了，虽说从外形上很容易辨认，但是这两个名字实在是太不好记了。“傻！叫什么名字！个头大的叫大杨，个头小的叫小杨！”郁凯文自作主张。“什么？我个头虽小但是我是兄长，我是大杨！”杨锋翼不满。众人犯愁，“那叫杨大个和杨小个？”郁凯文试探。“还杨大哥杨小弟呢！”杨锋翼继续不满，看来他弟弟的身型一直对他很有压力，“不要出花样了，你们会记住我们的名字的。”双胞胎和于铮走进了四班，剩下的他们在回一班的路上。“陆筠，篮球那话我不是说着玩儿的。”郁凯文认真地说，“我们以后多打几场。”陆筠看了郁凯文一眼，没有接口径直走了。，！“怎么了？忽然低声下气地求人家了？嘿嘿。”惠贵生讽刺道。“人家是那个教导主任周猩猩的外甥！”“噢！怪不得他要跟你单挑，你猩猩长猩猩短的在他旁边老这么喊能不生气么！”惠贵生笑道，“李强就是这么说服你的？”“笑话！他舅舅是教导主任，我姑父就不是副校长了？！”郁凯文甩下这句话扬长而去。“原来都是皇亲国戚呀！呵呵。”朱若托着腮帮子笑道。大扫除结束，放学。张罗在为牛排钱而烦恼，他推着车慢吞吞地走着，后面响起一阵铃声，回头一看是方东升。“张罗，回家了？一起走吧！”张罗看着方东升，眼前一亮，要不向他借点钱，以后再还！“方老师，你除了教我们一班还教几班？”张罗不好意思直接问，扯了些有的没的。“教六班。照理说我原来是只教六班，第一学期工作，校方照顾我就带一个班级，如果不垫底下学期就增加一个班。你们一班的化学老师原本不是我，后来好像是离职了我就顶上了，可能之前是私立学校的老师吧。”“噢，是这样。”张罗觉得这个话题扯不到借钱上，“方老师，你擅长篮球吗？”说完他又后悔了，这个话题也扯不到借钱上啊。“篮球嘛，大学里前两年打的比较多，球技应该不算差吧！”方东升倒是饶有兴致。“方老师个子挺高的，应该很有优势。”张罗只得跳进自己挖的坑。“呵呵，四肢比较长，确实有些优势。不过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个子只能算中等，高中三年一过，不知不觉超过一米八了。你是：（）最好的十年最好的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