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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的茅草与周围的蒹葭混为一体,不仔细看很难察觉到这片蒹葭丛中竟然还有人居住,门前的空地上晾挂了五颜六色的布匹,随着江风飘飘荡荡。
李玄玄走到门前敲了敲,没有人回应。
她见门虚掩着,高声道了句:“打搅了。”便推开。
屋里虽简陋,但还算整洁,并不宽敞的屋子被各色制衣工具填得满满当当,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看得出屋主应该是个做事有条理的人。
李玄玄自顾自地转了一圈,没发现主人家,只好向裴知行问道:“你没有提前告知屋主我们今日要来拜访吗?”
不等裴知行回答,李玄玄面色一变,警觉道:“你把人抓走了?!”
“没有。”
没被抓到大理寺就还好办,李玄玄抚着胸口松了口气。
“那人呢?”
裴知行抱着胳膊站在屋子中间,半晌,才轻飘飘地道了句:“死了。”
“死······死了?!”
李玄玄一愣,高声叫道:“怎么可能死了?那人是怎么死的,何时死的?不会是你下的毒手吧?!
裴知行扬起一边眉梢,觉得她这番发问真是没有经过大脑,他斜眼瞟向李玄玄头顶,轻蔑道:“五日前死的,就在长公主所站的位置,自缢而死。”
李玄玄并没他料想般惊慌失措地跳开,她仰头望着头顶漆黑的横梁,喃喃道:“吊死的?”
“死了可就麻烦了。”她双手绞在一起,在那根横梁下来回踱步:“怎么会死了,不应该啊,那孽障分明是被这巧匠所杀,那他死了,她为何还有那么大的怨气。”
“那位顾姓的巧匠死之前可有什么异常?你有打听到他为何而死吗?”
“还能为什么,无非是财色。”裴知行嗤笑一声,道:“数月前,这位顾郎突然走了桃花运,在江畔边捡了位如花似玉的娘子,就这么做了夫妻,接着又从东市接了个大单子,萧阁老所付的定金都够他们夫妻二人下半生在长安城过上安定的日子吧。”
“财色双收。”裴知行摇摇头,鄙夷道:“上天不会平白无故掉馅饼。”
“他的那位娘子,该是个惯偷,在顾郎收下定金没多久便失踪了,大概是卷着钱财又去寻下家了,想想也是,就他那种人,又怎会有娘子心甘情愿跟着他,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
“据与他有来往的那几位渔夫说,顾郎一直都不肯接受那娘子弃他而去的事实,与谁说都是告诉别人她是回娘家了,直到几日前,他出门拾羽时救了一个落水的道士。”
“道士?”李玄玄听到这里蹙起眉:“什么道士?”
“这个他们也不清楚,只称是个黄脸的道士。那道士为谢他的救命之恩,还说愿意替他做法寻人,后面的事,他们也不得而知了,直到前日,他们照例来卖鱼时,才发现人已经死了。”
裴知行环顾了屋里一圈,道:“也不知在房梁上挂了几日,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那几位渔民便将他埋了,下官也粗略地调查了一番,基本可以确定那巧匠是自杀,用的就是长公主脚下的这根白绫。”
李玄玄闻言挪开脚,脚边果然有一团白布散落在地上。
“你说得找到制羽衣的人才能解除身上的诅咒,现在人已死,线索也只到这里,长公主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就这样等死吗?”
李玄玄慢慢蹲下身,拾起白绫。
没有办法,事到如今只能用那个了。
她有一个秘密。
这是只有极少数人知晓,甚至连父亲及兄长都不知晓的秘密。
八岁那年,她曾经死过一次,在品尝了常人难以承受的痛苦,历经万难再度回到这边的世界,身体也在不经意间发生了改变。
那边的世界为她留了一道门缝,让她得以窥视黑暗。
她可以从死者生前的遗物上“触摸”到他临死时的心绪。
时间越是接近,意愿就越是清晰越强烈。
这不是一个好能力。
能带着平和心境赴死的人极为罕见,往往都伴随着强烈的绝望与不甘,而每每触碰到这些遗物,读取上面的信息时,李玄玄都得被迫感同身受地再次体验一遍他们临死前的痛苦,这种感觉实在让人悚然。
所以她从不轻易使用这个能力,可如今自己的性命危在旦夕,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李玄玄闭上眼,顺着手心传来的柔软触感一点点搜寻着白绫的主人残留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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