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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月亮,又正是十五,皎洁、阔远,泼在地上,粼粼如清水,这是不执灯也能行走的夜晚。柳三得知崔宜应允了令燕,便建议趁着夜色,尽早离开。她叫令燕与崔宜先走,她牵了马,随后跟来。
令燕走在前面,崔宜跟在后面,定定地看他的背影。他同她一般瘦薄,这夜晚鲜凉的风一吹,像纸扎的人,要哗啦啦地响。她想要扯他的袖子,却被他避开。崔宜以为他仍为残废而自卑,便主动握住了他仅剩的右手。那手依旧软而潮润,她心里小小地哆嗦了一下,终究没有放开。
鞋踩在沙石上,擦擦响,太寂静了,崔宜总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想了片刻,她问:“令燕,我们之后去哪儿?”
等了一会儿,才听前面人回道:“去我的家乡吧。”
“令燕的家乡在哪?”他从未向她提起。
“……建康城的西北。”
“有河吗?”
“有,很长一条河,向东流,流进大江里。还有池塘。”
“等到了季节,我们是不是可以采莲蓬吃?”
“是啊,”他似也陷入回忆,声音轻松下来,“池塘里有青萍、白莲,每到了夏天,大家就卷起袖子、裤脚,跳下水去捉鱼、采莲。”
“那我要撷上来许多许多的菱果、莲蓬,吃到秋天,都吃不尽。”
“嗯。”他答应得很轻声,近乎心不在焉。
崔宜觉察令燕有些不对劲。往日里,他总是温温和和地笑,讲起话来也伶牙俐齿的,像是了然周遭的一切,如今,他浑身却透着一股子焦灼不安,惹得她也忐忑起来。她还来没来得及细想,前头的他却把脚猛地一顿,她没收住步子,不由一头撞在他背上。
等回神时,崔宜听得前方有人朗声问道:“殿下,你们这是要去哪?”
她把目光向前一望,见的是在清立在前路,正拂开半边幂篱的长纱,露出含笑的脸。而他身边站着龙慈,神色半晦半明。令燕退后一步,崔宜却抢上前,挡在他身前,这一下,直面两个亦师亦友的伙伴,虽为回护令燕的勇气支着脊梁,她也几乎要羞惭地低下头去。
她是公主,但不知如何使这个名头,可依仗的只有两个同伴的善意:“我不愿去紫薇观,我只想同令燕一道——”
“你是公主,你要去哪里,我们有劝谏之责,却无阻拦之权,”龙慈平静道,“我们劝公主,凡事都要想好后果。”
崔宜猛地抬头,问:“父皇会责罚你们?要不,你们也逃……”
“不,是你会受罚。”龙慈说,“等离了我们,你便不再是公主,而是一个逃犯,或许此后再无一日安宁。”
“我、我们会躲得很远很远,再说,”崔宜咬住嘴唇,缓了片刻,才道,“我是个无足轻重的人,过一阵子,父皇选了他人去紫薇观,便能将我忘了。”
龙慈静看她,并未反驳她的谬误,只是转了话头,道:“且不说瞒不瞒得过皇帝,你走了,从此,这成队的护卫、整箱的财赀、你发里的珠钗,身上的衣裙,都会灰飞烟灭,余生只能做一个籍籍的平民。”
“我不是为了好看的发钗、鲜亮的衣裳才做‘公主’的,”崔宜亮了声音,把手捋过间色的罗裙,坚决道,“父皇想要一个人去紫薇观,没有人答应他,于是我答应了,我这才有了姊姊说的这些。可我是为了能换回令燕,才答应他的。”
“我要的不是做‘公主’,我从来要的都是和令燕在一起。”
龙慈与在清沉默片刻。忽然,龙慈侧开身,让出道,说:“你走吧。”
崔宜讶然,连令燕也吃了一惊。龙慈道:“我们会另外找人替你去紫薇观。”在清闻言,都诧异了,他低叫一声“师姊”,只差没问“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同我商量”了。
崔宜吸了吸鼻子,两步迈上前,抱住龙慈的腰。龙慈僵了一下,要推开她,但终究是忍住了。崔宜向她低声道谢,又向在清看一眼,谨慎的,只怕他还说出阻挠的话。
在清最终没有出声。
末了,崔宜松开手,退后一步,握住令燕的手腕,穿过两个原先的同伴,引他往远去了。
在清抱臂,见他二人在夜色里杳然了,这才向龙慈道:“师姊,要是你说,她与一个宦侍私奔,如果叫陛下发现了,这整队护卫的脑袋都保不住——她便不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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