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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晴没做解释,继续讲:“准确地说,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可以为拿到这门课的学分而准备了。”
江成川握着笔的手一动,他在思考薛晴刚才说的话,爱情是可以计划的吗?
如果能,那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擦肩而过和求而不得,就不会有人以为获得真爱却是大梦一场。
即便他管不了别人怎么样,至少自己能求个明白,不会像现在这样彷徨。
室友戳了他一下,问:“川子,想什么呢?看你走神儿了。”
“想怎么拿到学分。”江成川小声嘀咕,“这样还不如闭卷考试。”
比起客观的答案和得分点,爱情计划书要麻烦得多,因为没有复习范围,或者说复习范围是交卷前经历的全部人生。
薛晴倒是一脸轻松,笑着说:“大家现在有疑惑很正常,那就带着疑惑来听课,这门课不能保证在座的每一位同学都爱情圆满,但至少会明白爱情不高深也不高远。“
好一个循循善诱。
“你别说,这老师有两把刷子。”室友凑近江成川说。
“那今天就先请大家思考一个问题,下次课我们再进行交流。”薛晴从粉笔盒里抽出一根,转身在黑板上写道——
“请描述你心目中的婚礼。”
没等薛晴回身,讲台下又是一片哗然。
江成川在本子上记下这个题目,然后看了一眼教室前面挂着的钟表,离下课还有一刻钟,如果这位薛老师不拖堂的话,他能赶上四点半的家教课。
这个学期,江成川给自己找了份兼职,每周四和周六下午去给小学生辅导数学,每次两个小时,收费220块。
上家教的地方距学校有五六公里远,他通常是打车去,坐地铁回。该省就省、该花就花,江成川兼职不全是为了挣钱,而是想直观感受一下京市小学生的课业情况。
上个周六,他和这家人第一次见面,小男生看起来很乖,父母向他介绍说小孩学习成绩忽上忽下,感兴趣的就认真,不感兴趣的就敷衍。
今天是正式的第一堂课,江成川下了出租后一路狂奔,卡着点按响门铃。
门开后,他连说:“不好意思,差点迟到。”
“没事的,辛苦了。”小男生的妈妈笑容和气,指着左手边的房间,“他刚放学,在屋里头呢。”
“好。”江成川走过去,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小男生听到声音后扭头看他,有礼貌地喊:“江哥哥好。”
“你好你好,咱们上周六刚见过。”他也打了个招呼。
小男生坐在儿童学习椅上,旁边已经摆好了另一把椅子,显然是为江成川准备的。
江成川把黑色双肩包往地上一放,掏出准备好的几张讲义坐过去,面前是一张宽敞的实木书桌。
桌角摆放的Led护眼灯发出柔和的光,左手边是切好的苹果块,右手边是赛车外形的笔盒,里面装着新学期刚买的文具。
“在写什么?感觉难不难?”江成川问。
“写数学老师课上讲的混合运算题,有点难……”
“来,我看看。”江成川捏着卷子的一角,另一只手拿起铅笔圈了一处,“做得不错,只有这一道有点小问题,你看这个式子里用到了括号,那么就要先算括号里的内容,学校老师也是这么教的,对不对?”
小男生点头,听话地用橡皮把错误的答案擦干净,又认认真真地写上新答案,然后看向江成川,像是在问“这回算对了吗?”
江成川也冲他点头,然后比了个大拇哥,说:“嗯,真厉害!”
小男生腼腆地笑了,眨了下眼,说:“江哥哥,开学那天我帮同桌领新课本,她也是这么夸我的。”
“我觉得她是世界上第二漂亮的女生。”小男生说话的时候,眼睛里亮亮的。
“那第一是谁呢?”
“第一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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