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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鑅迅速拿起桌上的覆面戴上,示意伯都不要露出破绽。他拉着阿姌退入里榻,将她安置在榻上,用一件宽大的斗篷将她遮得严严实实。
伯都硬着头皮答道,“我家少主说郭大人见外了,还让我对大人的周到安排道声谢。”
“承蒙少主谬赞,是郭某监管不周,让少主见笑了,是否方便在下入门一叙,想亲自给少主陪个不是。”
他这是铁了心要进来翻查了。
内屋一阵窸窸窣窣之后,温鑅深吸一口气,调整语气,低声道:“进来吧。”
......
郭尽甫一踏进屋内,目光四处扫视,却未见阿姌的身影,只听得里屋榻上传来阵阵低声的娇喘。
额上青筋一直突突地跳,郭尽稳了稳心神,才径直去了里屋。
男人的外袍、腰带混着女子的绿绫和臂钏散落一地。
苏锦织成的屏风后,隐约能看见男人宽广裸露的后背,那臂弯里枕着个女子,几乎被男人的身影遮住了大半,每每在他俯身于颈间撷芳时,便会轻轻弓起身,发出一阵娇嗔。
郭尽只觉眼前一黑,心中翻腾如海,几乎要喘不上气来。他猛地回头,对着随行的侍卫怒声吼道:“你们都滚到外面等着!”
他再往前一步,便被一柄黑剑挡住了去路。
剑未出鞘,威势已足。
屏风前,伯都恭恭敬敬地站立,面色依旧冷峻,但语气中隐隐透出寒意:“郭大人,请自重。”
郭尽心中一凛,方才没察觉到这位黑脸“门童”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能悄无声息闪到自己面前,那剑身上人血喂出来的杀伐之气愣是让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郭尽掸了掸衣摆,朝着里榻,正正经经作了个揖道,“少主恕罪,是鄙人刚刚一时失了分寸。”
屏风后却传来温鑅慵懒的声音:“郭大人,我对贵楼的小娘子很满意。她的赎身价,你尽管开。”
看样子是不准备起身了,郭尽挑了挑眉,“小少主,我家女娘虽行事大胆,坏了规矩,但能得您青睐那也是她的造化,可这赎人的事,还是得走程序,按规矩来,郭某也好认个脸,取回她的身契。”
温鑅觉得郭尽话也在理,停了动作。
二人这一番折腾都臊得脸红,这么近距离的四目相对,阿姌只觉得心脏蹦得咚咚咚的。
他这一停,倒让阿姌觉得自己要被他撇下一般,突然伸手攀在他肩上,杏眼里满是不愿,一个劲儿地摇着头。
他伸手隔着薄衾拍了拍她的侧腰,低声安抚道,“别担心,相信我。”
......
郭尽看清了男人怀里的小人儿时,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郭尽只觉得眼前这人着实陌生,他几乎从未见过她这般样子。
她那一双秋水剪瞳微微看下地面,仿若无骨般由男人打横抱着,脸颊上的绯红一直染上了眼角,胸前的小衣因为匆忙还没穿戴整齐,敞着一条口,透出一抹玉色。
很快,连这缝隙也被那个戴着狗头的男人拢上了。
那怀抱美娇娘的狗头男子,目光如水般扫过郭尽,淡淡道,“大人莫怪,是萧某唐突,小娘子面上挂不住,还烦请大人移步前厅。”
郭尽连嘴都没来得及张就碰了一鼻子灰,脸色铁青地在后头亦步亦趋地跟着。
......
外袍披在阿姌身上,眼前的男人就剩了件里衣贴在身上。
郭尽没想到,堂堂天霖山庄的少庄主身板竟如此单薄,瞧着体内没一丝内力,自己若是一拳下去,这人估计要在床上躺上大半年。
但那男人的紫金色狗头覆面无不在提醒着他,即使眼前这个男人手无缚鸡之力但依旧身份高贵不容染指。
天霖虽隐,其盘根错节的旁系仍在江湖上占据很大的份额,容不得郭帮这种新进势力小觑,而这位在山上神隐了二十年的少主突然造访桉良,若说也是跟外头那群酒囊饭袋一样是冲着女人来的,他郭尽是一万个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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