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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自诩持重的高门子弟,此刻竟也齐齐起身,向前探望,迫不及待地想一睹那面纱下的真容。
礼官在台侧的帷幕后猫腰示意,压低声音催促:“还愣着作甚?快些退下!”
可台上那几位不但没退,反而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随即身姿轻盈地跃下台去,穿梭在各桌之间。
她们谨记阿姌交代的“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纷纷朝着自己心仪的郎君发起攻势。
想日后穿金戴银衣食无忧的,奔向了天圆地阔、耳长厚鼻之人;想得温柔体贴嘘寒问暖的,奔向了弯眉笑眼眉疏女相之人;想做官家女眷的,奔向了权柄斜入、印堂锃亮之人。
阿依曼看着这些嫖客就倒胃口,她心里报仇的念头被阿姌一激,瞬间破土,迅速蔓延,此刻她趁着场面一片混乱,转身往后门走。
“郎君,微汗侵襟,可用奴家帕子拭一拭么?”
“郎君请宽坐,容我为您添上一杯。”
她们眉眼流转,言笑晏晏,加之满屋馥郁香气,教人顿生几分眩惑。
那种仿佛自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又带着凡尘的微温,令众人皆叹:这昭华楼的排场实在是“值回票价”了。
王枂却只盯着秦怀一人。
她此刻微垂着头,半露着香肩,正与一书生装扮的人小斟。
她身上书香门第的自矜与零落风尘的羞赧交叠,比起其他人的媚作,更令人生出几分怜惜。
眼见那书生险些要触到她肌肤,王枂再难遏制那股逆冲之火,操起桌上酒盏便砸向郭尽,厉声斥道:“成何体统!”
那钧瓷杯虽薄,却也结实,郭尽被砸得额角鲜红一片。
他连连叩首,战战兢兢:“王公恕罪,下官……下官……”
又是一脚踹在郭尽心口,王枂怒吼,“官什么官,信不信我摘了你的官帽,还不快滚下去看看!”
郭尽疼得一头冷汗,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点了雅间外头的守卫,气急败坏地往楼下冲。
楼下场面太混乱了,女娘们全部相同的打扮,郭尽一时之间根本难以辨认得出哪个是阿姌,但当务之急是先把秦怀拎出来。
而在暗处某根梁柱后,一道冷静的目光始终盯着郭尽的动向。
见众人注意力多聚于内场,神不知鬼不觉地翻进了与眠。
阿姌身手轻盈,行动几近无声。
可在她落地的刹那,一把利剑已闪着寒芒,横在她脖颈上。
剑锋只轻轻一偏,她鬓角的碎发便被削落了些。
循着那剑光看去,便见一张戴着覆面的脸,那覆面看着似狼又似犬,以暗黑色打底,以金丝描边,无端生出一股霸气。
阿姌心里一紧,暗道下错了注,原以为他以曲相赠,定是对自己有意,如今以剑压颈,她又进退失据。
二人僵持片刻,内室中忽传出一声:“伯都,无妨。”
他一声令下,那剑方才稍稍放开。阿姌转头,看向那人——原以为也必定是横肉乱飞、桀骜狠戾的面相,哪知却是个肤白貌美的小白脸,虽略显羸弱,却因一双上挑眉眼而不失精神,此刻他含笑望着她,那目光虽温和,却也像洞察了一切,只等她自己走进。
阿姌硬着头皮轻轻拨了拨鬓边发,敛眸提裙,乖顺地走到那男子身侧,又微微曲膝,以手顺着他的衣裾轻抚上膝,作出一副柔弱无害的模样。
温鑅心里觉得好笑,她攀在膝上的指甲里还残留着褐色的血渍,周身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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