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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家的马车不比李家的宽敞,但车内装饰却十分素雅别致。
刚上马车没多久,苏沫突然打破了车内的宁静,轻声问道:“芷儿,你可愿和离?”
这句话如同一声惊雷,震得陆桑桑心中暗自欢呼,满是感激。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还对婚姻不如意的女性留了最后一丝仁慈。
苏沫注意到女儿的眼中闪烁着雀跃,紧紧握住陆桑桑的手,略带歉意地说道:“可惜不是今日,你且等到我与你爹从钱塘江回来,少则一年,多不过三年,到时再登门和离。”
听到这话,陆桑桑的心情顿时有些失落,虽说总比之前的预想强些。
毫无选择的她只能点头同意,另一个焦虑却涌上心头。和离了就自由了,可就是,没钱。
另一头的苏沫继续说道:“所以这段时间,你就安心在李家待着,离李家大房屋里的远些。若你官人回来了,也离他远些,别整出拖油瓶来。”
陆桑桑默念着:“反正从我醒来开始,就没见过这大房屋里的人,也没见过我的官人。”
然而,正当她回味着和离带来的喜悦时,心中却感到了一丝疑虑。
蔓菁之前提到的,任白芷不是刚嫁入李家不久吗?怎么现在任家就突然要和离了?难道是因为落水的意外,让任白芷的爹娘觉得李家跟自己女儿犯冲?
可不应该啊,蔓菁说过,任白芷落水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过失,而是去救了一个何家小娘子。而且,何家应该挺有钱的,那小姑娘三天两头就往陆桑桑屋里送东西,都是“有买价,无卖价”的稀罕玩意儿。
按理说,任白芷救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娘子,怎么可能成为她爹娘决定让女儿和离的导火线?
不太可能。
那难道是自己OOC了?
可自从她醒来后,就一直在李家待着,几乎没跟外人说过话,也就跟任白芷的娘问过一次变法。
是那时露馅的么?
不行,太好奇了。分析到这里的陆桑桑,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怎么突然说这些?”
苏沫显然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女儿在问为何不能跟大房屋里的来往,便回答道:“如果不是大房那丫头,你哪儿会去阎王爷那儿。”
话一出口,苏沫感受到任川投来的眼神,心中一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把后半句憋了回去。
车厢里顿时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沉重感。
陆桑桑暗自咽了口唾沫,偷瞄着制止苏沫说话的任川。
这是个不到四十的中年男子,坐姿笔挺,脸上带着不怒自威的神情。尽管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但也能看出他年少时的风度翩翩。
这气质,真像陆桑桑大学时宏观经济学的教授,真怕他会突然点名让自己回答问题。
正想着呢,就听到任川开口了:“你娘说的,你听着便是,哪儿那么多问题。”
陆桑桑赶紧乖乖点头,闭嘴。此刻,她内心的疑惑并没有减轻,反而愈发浓厚。
或许是女儿乖巧的举动触动了任川,他停了一会儿,继续提醒道:“何家小娘子跟邓家小娘子怎会那么巧都去踏青了,这还想不明白么?”
“嗯,想不明白。”陆桑桑在心里暗自回答,但她并不敢说出来。毕竟,话说得越多,OOC的机会就越多。
见女儿如此,苏沫终于忍不住心疼地开口了:“那邓家小娘子记恨何家小娘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看哪家的宴会,敢同时请两位小娘子?”
怎么又多出一个邓家?
见女儿还是一脸疑惑,苏沫继续解释:“李家大房那个大郎,李林兰,长得风流,今年又中了进士,邓家小娘子看上了他。但李大郎有骨气,不愿意借邓家的势,只愿娶自己心仪已久的何家小娘子。这邓家的小娘子向来是众星拱月的角色,哪儿受得了这气,从此就记恨上了何家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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