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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手撕开一匹狼,生啖血肉,宛如地狱修罗!”能当上都护兼靖安将军,高居要职,肯定勇武过人。
“余兴玩乐是杀人比赛,刀下沙匪和外族的亡魂不计其数!”能镇守羌州,戍边十年,肯定狠戾过人。
“怎么样,怕了吧?”
她越说胆子越大,想起自己才是重刑犯,岂有罪犯怕良民的道理?
“原来崔驰是这样的人,我竟不知。”他喝了一口沙棘茶,“姑娘怕是有些误会,我只想找个安身立命的活计。”
“你不早说……”燕凝撇撇嘴,重新坐下,害她虚惊一场。“对了,还没问尊姓大名?”
“叫我仞山就好。”
燕凝换了种眼光,上下打量,他气质端正,身姿笔挺,确实不像歹人,最重要的是身材魁梧结实,朴素的装束掩盖不住手臂坚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一看就适合种地。
正巧她缺人手,要是能把荒地全部利用起来,不仅可以提高产量,就连酿果酒、制果干果酱这样花时间精力的活儿都有人搭手了。
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那你就住上面的露台吧!后面那块地也可以给你种,只不过种什么、怎么种都要听我的。”
西北的民居样式不同于中原的斜顶,由于雨水少,都做成了平顶,可以贮水或者晾晒,自然也可以睡人,就是有点冷。
“好。”仞山答应得格外爽快。
燕凝晚上做了一个梦,她梦见云庐绿树如茵,一丛丛美丽的沙漠玫瑰中,她和村民们载歌载舞……
虽然现实和梦是完全相反的。
燕凝和仞山虽同在一个屋檐下,碰面的时间却不多,彼此也从不过问日常行踪,但这并不意味着仞山是个冷漠的人。
每当燕凝结束一天的劳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总会发现一些新的变化:四面漏风的墙壁和屋顶被仔细打磨的石头填上,一天比一天牢固结实;一览无余的屋子用陈旧却干净的布帘分开,隔成了不同房间;他知道她宝贝那块沙棘田,从不擅动,只是把她做的疑似稻草人的丑东西替换成了干草扎成的人形……
虽然依旧简陋不堪,但燕凝觉得这个地方越来越像一个家。
她能从每个细节感受到,仞山沉默魁梧的外表下,是一个心灵手巧、认真务实的人。
要是他愿意加入,她的梦想离现实就会多进一步。如果她不择一切手段威逼利诱,他或许会答应的。
但是她不愿那么做。她要招募的是志同道合的伙伴,而不是利益使然的掮客。
沙漠是一个强悍的、几乎无法战胜的敌人,太脆弱的关系在它面前走两步就散了。
燕凝早晨把一些沙棘果做成果干,摆在小碗里,当她晚上回来看见小碗空空如也,决定是时候开第二次沙棘宣讲会了。
这一次她的准备更充分、产品也更丰富。
“来来来,瞧一瞧看一看!”
她在人来人往的路边摆上可供扦插的沙棘条、新鲜果实、盐腌渍过的果干果酱,大声地吆喝起来:“好养活的沙棘哦!好吃的沙棘零食哦!人和动物都能吃哦,呃,我的意思是,很实用很万能!免费试吃啦,不好吃不要钱!”
“阿爹,那个果干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不许去!她可是重刑犯,别跟她扯上关系!”
有几个人在她的摊子面前驻留,但大多数还是当做没看见,唯恐被玄策府打成和罪犯接触的危险分子。
翠雨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手一伸:“给我。”
“好好好。”没人吃也是浪费,燕凝抓了一大把果干给她。
这丫头连句谢谢也不讲,转头就跑没影了。她无奈地摇摇头,喝了口水润润喉。
“这些都是你做的?”
“军爷,稀客呀。”
来人是驻云庐县的士官之一,也是上次光顾着炫耀他家将军、没看好燕凝的那位军官,听说他后来挨了很惨重的军规处置,燕凝还以为他已经彻底讨厌她了。她后来向他赔罪,但他严肃地拒收,认为错在自己。
和仞山同住的事,燕凝向他报备过,他也神色古怪地默许了。西北大漠民俗与中原富庶繁华之地不同,没那么讲究男女礼节,只有人与牲畜之别,男人女人只要是活人,就得起早贪黑地为生存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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