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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也来。”江月儿上前搭把手,握着那横木,帮着推石磨。
江河双手捧着装包谷粒的搪瓷盆,江海握着勺子准备往石磨的磨眼里放包谷。
江月儿浑身发力,想要将这磨盘推动,也只勉强推动一点。最后还是杨瑛发力,石磨才终于开始转动。
江月儿想到了另一件事,听她妈说,她阿公还没有去当兵的时候,因为田土和其他家起了冲突。那家人足足有五个兄弟,阿公一个人带着把镰刀就冲上去与他们对峙。
“你阿公他胆子大,谁都不怕,最后那家人还是被吓跑了。”杨瑛说起她从母亲那里听来的往事,对那位早逝的父亲充满敬佩。
江月儿听了也对阿公充满敬意。
在农村不重男轻女的家庭很少,他们家算是例外。不管对哪个孩子都是一样的重视。在梦中也是,爸妈即使年迈做不动活了,连过年后给四姊妹准备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多。
江月儿想上高中那便去上,不想上他们也会给她退路。身边很多同龄人都为了家庭劳动,从小就要上山放牛放羊,砍柴。就像隔壁的江明启,因为他爸和他妈两个人支撑不了两个人脱产,才将江明启叫回来务农……
年龄大的女生也被迫相看人家,如果父母看中了男方家,那不想嫁也得嫁。
…
江河捧着的一盆包谷渐渐见了底,杨瑛时不时停下动作,用勺子刮着槽里被磨碎的包谷,第一道磨完,包谷的颗粒还很大,因此需要磨第二遍。
“妈,这个要磨几道?”江月儿揉着酸软的手,看着细碎的包谷,有很多只是碎了,远远达不到被称为“面”的标准。
“这个要磨两三道,然后还要用筛子筛。”搪瓷盆里的包谷磨完,石磨下的桶装了半桶碎包谷。
“妈妈,还要磨啊。”江河显然失去耐心,刚刚有多积极,现在就有多不想干了。他撂下盆子,跑一边去了。
江海举着勺子说:“那你去搬个凳子过来。”
江河不情不愿的挪动脚步去屋里搬了条高板凳:“拿去。”
江月儿看他这态度,也笑了,上前捏捏他的脸:“你这什么表情?你刚刚不是主动要端着盆的吗?”
江河年纪还小,稍加培养说不定还能扭转,四姊妹里就属他脾气最差,做事也没有耐心。
江河一扁嘴,靠近她的手,以防被捏痛了:“姐姐,我举了那么久,手累。”
“好,你一边玩去吧。”江月儿放开他的脸,继续推着石磨。
又费了一番功夫,包谷总算变得细腻,一把抓上去,有一种沙沙的感觉,和面粉不同。
杨瑛拿出一个孔稍微大点的筛子,这筛子也有讲究,不同的孔筛不同的东西,如果要筛糯米粉或者粘米粉,那用的筛子孔最细。像包谷面之类的不要太细,保留一点口感的就会用大孔的筛子。
筛过之后的包谷面少了许多大颗粒。
“红辣椒也可以用石磨碾碎,也可以剁碎。”杨瑛放下手里的筛子,她干活习惯做完一样就收拾好卫生。她收拾好工具,将盆洗干净摆放好。
江月儿跟在身后,一起收拾。
“那我们还是用石磨吧。”
剁辣椒不仅累还会辣眼睛,她不想杨瑛被辣椒水溅到了,而且用石磨她和江海还能帮上忙。
“好,那个辣椒还是要切碎了才能放下去。”
簸箕的辣椒被倒进一个稍大点的盆,杨瑛握着菜刀胡乱砍碎。
忙活到日头西沉,天边的颜色逐渐变深,辣椒面才终于混好,碾碎的辣椒和包谷面混在一起,放上盐巴,再装进坛子,往水槽里加上水,就算完成。
腌制酸辣椒就更简单了,将白开水倒进坛子里,约占坛子的四分之一,倒点盐巴和母水,最后将辣椒放进去。
江海和江月儿一直跟在杨瑛旁看着制作过程,顺便帮着倒东西、抬东西。
一顿忙活下来,也到了吃饭时间。
江月儿却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
杨瑛兴冲冲地说:“捧瓜好像熟了,我们今天就自己煮饭吃吧。”
她说完便去猪圈旁摘捧瓜,江月儿也跟着前去,她想摘点李子垫肚子。
“妈,我上去摘点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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