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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之后气温再次回升,至少在莫离他们离开的那个下午,莫瑾就愿意出门活动了。
她将先前同莫离的承诺抛之脑后,开始怂恿云鹤一起去附近的普华寺,听说那里许愿特别灵验。
前朝末期,天下动荡,百姓们在战火中颠沛流离,死伤无数,求天不应,叫地不灵,从那以后,人们便很少求神拜佛,许多曾经香火鼎盛的庙宇也逐渐破落。
普华寺能繁华至今,必定有它的道理。
“公子不是说让您安心养病么?”云鹤为难道。
“哎呀,”莫瑾开始盘算着耍赖,“我好得差不多了嘛,再说我也不会乱跑的,就在城里逛逛,多运动运动,更有利于身体健康!”
“不行的,公子说了……”
“行吧行吧,我不出去就是了。”见他坚持,莫瑾只好作罢,在火盆前撑着脑袋,无聊地鼓动着腮帮子。
云鹤抱着剑立在门口,二人僵持许久,莫瑾见他一动未动,忽而眼珠子一转,捂着肚子站起身来,小步朝屋外走去。
云鹤抬脚跟上,莫瑾转头质问他:“我肚子疼上厕所你也要跟着吗?难道之前你们都……”
“不、不是,我们没有!”云鹤急忙辩解。
“最好是。”莫瑾睨了他一眼,继续趋步往茅房的方向去,见他真的没有再跟着,她到了一个拐角处就转了方向,绕了一大圈出了驿馆。
青天白日里,在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她不觉得会遇到什么危险,况且她也不去人少的地方,就是独自出行,没有马车只能步行前往。
她沿街一路走一路问,一柱香后竟让她抵达了普华寺。
普华寺香火不绝,多的是从各国各地赶来拜佛的香客,求子求姻缘,求父母康健,求子女平安,只要真心祈愿,大多都能实现。
莫瑾也认认真真地买了三炷香,跪在佛前,求佛祖助她们找到回去的办法,末了还捐了些功德钱。
了了心愿,她突然开始心虚,毕竟是偷偷跑出来的,她也不想让别人担心,云鹤要是发现她不在驿馆,怕是要着急着出来找她了,于是加快了脚步往回赶。
莫瑾光明正大地从大门进入,她自知已出门许久,所以没打算欺瞒云鹤,甚至在回来的路上还买好了糕点,准备赔礼道歉。
这一路上,她想过两种可能,一种是云鹤对她十分信任,乖乖地在驿馆等她回去,或者刚翻完驿馆准备出门寻找,正巧见她回来;另一种则是云鹤早已察觉她不在,此时正在街上焦急地找她呢。
她希望是第一种,如此便可省去不少麻烦,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貌似是第二种,因为她发现,此时驿馆的管事、仆役和浣衣妇都不见了踪影。
无法,她只好选择回房间等他们回来。
不过事已至此,她正好多些时间打磨打磨道歉的措辞,可没想到推开房门的瞬间,那几人就出现在了眼前——管事等人被缚了手脚,嘴里塞了布巾,垂着头不停哆嗦,云鹤倒在地上,分不清死活,一个魁梧的独眼大叔立在他身侧,一旁是前两天刚入城时见过的那位王爷,身后还站了三四个府卫模样的人。
莫瑾头一次发觉这个房间竟如此之大。
见此场景,她立即关上房门,撒开腿就往外跑。
天杀的,为什么他们俩得罪人的后果都要她来抗!
她一个四体不勤的脆皮大学生,自然不可能跑过习武之人,没出几步,她就被那位独眼大叔抓了回去,狠狠丢在地上。
莫瑾见势也不再挣扎,坐起来委屈地揉了揉胯骨,她自知自己没实力逃跑,又看向一旁倒地不醒的云鹤,用手指去探他的鼻息。
独眼大叔就站在门口,见状解释道:“他太闹腾,我将他打晕了。”
莫瑾这才舒了口气,转头问那个王爷:“你抓我们干什么?我可不是你们云启人,你就不怕影响两国邦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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