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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蹭几下。”他紧紧贴着,紧实的胳膊压住姜守言的手臂把人抱的很牢。
姜守言只有手指能动,他眯着眼,指腹在程在野胯骨上小幅度打着圈,很配合地随着他的动作,小声地哼吟了几句。
那点本来很快就能消下去的苗头,当即烧得更烈了,程在野咬了他的耳垂,又轻轻舔了几下,无可奈何地说:“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姜守言被程在野摸的也有点热,耳朵那一下让他连眼神都软了下来,他回头,眼尾还带了惺忪,问他:“怎么了。”
经过昨晚,程在野都要对怎么了这三个字应激了,他快坏了,但还是不肯走,鼻尖拱在姜守言颈侧,饮鸩止渴似的嗅闻着,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赤着上身,穿着长裤,后背有两道很浅的抓痕,他肩背宽厚,那道稍浅的抓痕落在上面就显得格外有张力。
姜守言缓缓翻了个身,程在野从床头绕到了床尾,见他转过来了,步子登时迈得更快了,微微侧了点身,几下就冲进了浴室,片刻后里面响起了水声。
姜守言嘴角很轻地勾了勾,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隐约能看见个人形。
程在野侧着身,低着头,每一寸线条都极有力量,甚至有点显凶。
雾气一点点绕了上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在野忽地扬起了头。
姜守言几乎能想象到他的表情,喉结肯定滚得很厉害,他每每快到了的时候都顶的很凶,脖颈红成一片,呼吸又急又沉。
姜守言呼吸好像也跟着沉了几分。
他昨天过劲了,今天哪儿哪儿都是软的,但刚起,又闹了一会儿,尾椎跟着回忆漫上了酥麻,他还是不受控制地淌了点出来。
然后他看见程在野偏过了头,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浴室外面能看见里面朦胧一点轮廓,同样里面也能看见外面的,大概一分钟后,程在野似乎才看到那扇磨砂玻璃墙上有卷帘,两步走过去,唰地把帘子放下来了。
姜守言闷在被子里笑了起来,还没笑多久,程在野拉开门出来了。
他睡衣昨天垫在姜守言底下弄脏了,赤着上身带着满身的水汽,隔着被子把人严密地压住。
“你偷看我。”程在野耳朵都红了,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臊的。
姜守言鼻尖从被子底下拱了出来,被程在野压得像只裹在茧里的蚕。
“我明着看的。”
程在野不说话,就顺着他的脖颈咬他,咬了一会儿闻到了什么味道,起初他以为是自己身上的,片刻后发现不对。
他忽地抬起头,看了姜守言好一会儿,然后突然笑了。
姜守言似乎知道他在笑什么,不自在地动了动,说:“你起来。”
程在野就屈膝跪了起来,他手臂还压在被子上没动,埋头吻了吻姜守言颈侧还没完全消的指痕,说:“我给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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