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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继续赶路。程在野也没走过这条路,就沿着公路一直往前开。
南岛的公路宽敞,两边是辽阔的平原,平原上长满了低头吃草的牛羊,一路上几乎看不到车和人。
姜守言靠在副驾坐了会儿,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雨,远处的一切忽然就变得朦胧,山和云似乎连在了一块儿,又被完整地包裹进天空。
他被车里音响叫不出名字的英文歌唱出了酒劲,蓦地坐直身体说:“想出去淋雨。”
程在野扭头看了他一会儿:“出去淋有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他手指摁了某个按钮,头顶天窗嗡地一声缓缓向后滑动,雨水被车流搅起的风吹了进来,细细密密地落在姜守言绯红的脸上,凉得他很轻地啊了一声。
姜守言把手伸出了窗外,雨下的不大,在他黑软的头发上一点点覆上晶莹饱满的水珠。
程在野转回头,踩下油门,调高音响音量,握着方向盘在加速的风声里拖长声调“啊——”了一声。
姜守言勾着嘴角,注视着前方,也学着他的模样啊起来。
他们像是山间自由的猴儿,啊着啊着纷纷笑出了声。
前方笔直的公路隐在渐起的雾里,茫茫一片,像是看不见的世界尽头。
从民宿睡醒的第二天,两个人成功感冒了。
“新西兰的风和雨也太给力了吧,”程在野端着刚冲好的冲剂,坐在壁炉边,姜守言边笑边擦刚洗的头发。
程在野把药递给他:“快喝,我们接下来的行程需要棒棒的身体。”
姜守言接过来,水温刚刚好,干疼的嗓子被润得很舒服。
“你还想带我去哪儿?怎么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地方?”姜守言嗓音因为感冒黏连了几分,问句说的像是撒娇。
程在野低头亲了他一下,声音也被连累地低磁:“我要带你上天下地钻草丛。”
姜守言挑眉。
接下来的几天天气都很好,姜守言坐在民宿院子里晒太阳,程在野进进出出买了很多东西。
等到装备齐全的那一天,感冒也好的差不多了,姜守言低头看了眼地上的睡袋、锅、方便食品……又抬头看了眼程在野。
程在野麻溜地打包行李,这种时候他的手法又变得格外专业了,似乎是看出了姜守言的疑惑,他笑说:“我带你去徒步露营啊,去雨林里找蓝蘑菇,看蓝色萤火虫。”
路程十公里,往返大概需要两到三天。
姜守言杵在路口,看着立在面前的告示牌,深吸了口气,提溜了下背在肩上的包:“对于常年缺乏运动的社畜来说,这是段要人命的距离。”
程在野刚想说不走完全程也可以,中途可以返回。
姜守言紧跟着又说:“但作为你的男朋友,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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