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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合欢修而言,若用特定功法与这二人双修,效果是没有任何灵果仙药能比得上的!
这一点白鸢是知道的,在多年以前曾与师妹们提起过。
因为她的父亲便是一名合欢修,而且是合欢修中那一小撮与季缘一样专好女色的恶徒类型。
她的母亲则是其炉鼎之一。
这一点,她是在被养育到豆蔻之年才知道的。
一日,她备了些爹爹喜欢的仙酿,藏入他的寝房,想予他一个惊喜,无意间在床后发现一条密道,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钻进了密道。
昏暗的地道、娇媚的呻吟、数名被圈养的赤裸女子,以及一个神色全无往日和蔼,脸上充斥着邪淫欲望的熟悉又陌生的男子。
以及他与身下女子也就是她的母亲在交欢时无数污言秽语中的一句话——
“我辛苦养育她多年,果熟当采,花开堪折。此乃孝义,有何不妥?噢~你是不是担心我从此冷落了你,嗯?别担心,届时你母女二人当与我同享极乐,哈哈哈——”
后面的话语白鸢没有再听。
在巨大的震惊、悲痛以及令她毛骨悚然的恐慌的驱使下,她逃走了,拼尽全力地逃,对男子充满敌意与厌恶的种子也随之一并在心底种下。
后来她拜入灵宿,成为剑修后,多年来的四处游历见识了的各种勾心斗角、邪恶污秽,偏见进一步加深后,便有了今日的白鸢。
那么要说是男子中最令她厌憎的,自然还是合欢修。
洞玄宗与灵宿剑派的距离更远,平常是不参与这附近的事情的,尽管如此,白鸢的凶名泛移舟也还是听说过的。
他走到鸩娘子身旁,感受到白鸢投来的充满杀意的视线,脊背微微一寒。
哼,已是俎上鱼肉了还想吓唬谁呢!
他深吸一口气,轻笑挥了衣袖,又一阵浅紫气息飘落在白鸢身上。
白鸢体内情欲那抹熊熊燃烧的欲火接触到这股气息,仿佛又被浇上了一瓢热油,她咬着牙闭上眼睛,眼皮不断颤动着,一边在心中将这泛移舟斩杀了一遍又一遍,一边极力忍耐着!
泛移舟见状冷冷一笑,用眼神向鸩娘子示意。
鸩娘子面无表情地抬手一挥。
只见白鸢身后的藤墙上叶片摇曳,枝条抖擞,那交缠的藤蔓中抽出一根根手指粗细的碧绿藤条,如活物般攀上她的身躯。
“嗯!什么——!”
白鸢奋力挣扎起来,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些藤条牢牢捆绑住将她的四肢与腰肢,将之吊起,固定在藤墙面上,随后竟纷纷从她的衣领、袖口以及裙下钻入!
“啊——!”
她口中一下子便迸发出一声一反常态的短促而高亢的尖叫,眼中的凶厉逐渐被惊恐所代替,两弯锐利的眉毛也迅速扭曲起来。
这些半寸粗细的藤条不同寻常,表面十分光滑,宛如水蛇般在她的躯体表面游动,摩擦着她各个隐私处的娇嫩肌肤。
两根碧藤环绕住她胸前的双峰,随后根茎末端裂成四瓣,从中分泌出植物的粘液,宛如一张淌着口水的大嘴般吮吸住那双峰顶端的两颗嫣红。
下方,一支翠茎从中间裂开,同样淌出一道道粘液,随后从她两腿间穿过,紧贴住她那柔嫩阴穴表面,前后摩擦起来。
胸前与下体传来的异样感令未经人事的白鸢眼神瞬间凝固,她心弦一颤,张口尖声骂道:
“奸贼!淫贼!恶贼!你这禽兽!畜生!败类!渣滓!我要将你……将你们——!唔……咿啊——!”
她的咒骂声很快便再度变得有气无力起来,其中夹杂喘息倒是越来越急促,冰冷的脸颊上很快便浮现出一抹绯色,她咬着下唇显然是想将呻吟声压抑在自己的喉咙里,却还是难以克制地断续外泄出来。
泛移舟见状兴奋地睁大了眼睛,高声道:
“继续!不要停!我倒要看看,待会儿凶名赫赫的白鸢真人像个荡妇一样浪叫的时候发出的是什么样的声音!”
这时,鸩娘子转过头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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