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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是大年三十了,朱绿竹在府里里里外外的忙个不停。陶夭夭看着院内喜气洋洋的布景,还有厨房所备的许多她闻所未闻的东西,她也觉得甚是有趣。再加上朱绿竹月份大了,临盆在即,她忙进忙出时她便一直跟在她身边。陶尚贤从吏部衙门回来时,陶夭夭和朱绿竹正带着丫鬟在厨房清点过年要用的食材。厨房里的妈子们也都对她满脸堆笑,恭恭敬敬。朱绿竹虽然身份只是个姨娘,但是现在老爷身边就她一个人,且还大着肚子呢。这要是能诞下一个男婴,那便是陶家的长子,那地位非同小可。陶尚贤的性子大家都是了解的,四十多的年纪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不会再续弦更不可能纳妾。所以想要在这陶府继续过安稳日子,即便再没眼力见的人也不敢公然对她不敬。更何况这还是个最会体谅人,最温和无害的姨娘。陶尚贤饶有兴致的站在厨房门口看了一会,见两个人有说有笑都没发现他,便撤出脚去打算离开。朱绿竹突然抬头:“老爷,您回来了?”陶夭夭也顺着朱绿竹的视线望向门口:“爹,来了怎么不吭声?”陶尚贤笑着又跨过门槛走到她们身边,看着朱绿竹高高隆起的腹部说:“这些事情让他们去做就好了,你何必这样操劳?”朱绿竹笑道:“老爷,我不累,大小姐陪着我一起的,这些都是祭祖要用到的东西,马虎不得。”陶尚贤从进院看着院里人人眉开眼笑的忙活,到了厨房又是一派有条不紊的景象。想起了往年过年的情景。杭白菊从不亲自操持这些,都是下人做事她负责挑毛病,整个节日府里没有一日不是吵吵闹闹敲敲打打的。他为了避开时时刻刻都有可能产生的无头官司,更多的时候都是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懒得出来。眼不见为净,算上去他已经快二十年没过过一个舒心的年了。看着眼前因为身子重,厨房气温高,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的朱绿竹,他的眼里情不自禁的溢出了浓浓的感激。朱绿竹见他盯着自己看,心里不免咯噔一下:“老爷可是有什么事要指教?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妥?”陶尚贤收回目光:“没有,你做得很好,辛苦了,交代清楚就回屋休息会吧。”朱绿竹微微点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陶夭夭道:“爹,这你就不懂了吧,刘大夫说了,姨娘体质好,孩子很健康,这马上就要临盆了,多走动啊,到时生产时便能少吃点苦。”陶尚贤微微蹙眉:“还有这种说法?那便去外边走动吧,这灶房里烟重,时间长了该反胃了。”陶夭夭一把将朱绿竹的手递到陶尚贤手里:“那爹,你陪姨娘出去走走吧,我要去一趟王府,王妃昨日回来了我得先去看看她。”说完便小跑着出了厨房。朱绿竹抿唇想要将手从陶尚贤手里抽回来。陶尚贤用了点力给她握紧了:“那就陪你出去走走吧。”朱绿竹微微红了脸颊:“可是会耽误了老爷的公事?”“大过年的不谈公事。”朱绿竹跟在他身后低着头抿着唇暗笑,陶尚贤侧目看了她一眼:“当心脚下。”“多谢老爷。”“谢我做什么?是我该谢谢你。”陶夭夭去过竞王府之后就来到了兰园。哑叔不在门口,冬枣便牵着马去了马房。进去才发现,花灼不在,在内院侍弄梅花的哑叔也摇摇头表示不知情。西厢房里的炭火还燃着,估计人也刚离开,于是她便一个人坐在屋内等他。屁股还没坐热,便听得外面有脚步声。是他回来了?陶夭夭起身躲到门后打算吓一吓他。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陶夭夭正预备跳出去的时候,从门缝里发现来人一身黑衣,脸上都蒙着黑面巾。而且越走近脚步声越不对,气味也不对。这人不是花灼。她忙挺直身体躲在门后面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起了动静。来人拔出腰间的佩剑,紧握在手里绕着屋内四处转了一圈。又走到门口将拔出一半剑插了回去,没有寻到他的目标。陶夭夭躲在门后大气都不敢出,也不知道对方什么底细,但是光听他收剑的声音就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就她会的那三脚猫的功夫,怕是在人家面前活不过半招,还是不要暴露的好。咚咚咚,整个世界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黑衣人一脚踏出了门槛,停顿了一会,又将踏出去的那只脚收了回来。隔得好近,陶夭夭仿佛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糟了,要发现了。然而此时的她整个人被门夹着,手里的柳叶镖根本发挥不出作用“别动。”随着一声冰冷的命令,对方已经以极快的速度退回了屋内,合上了门伸手过来掐住了她的脖子。,!而她正准备发射的柳叶镖停顿在了两指间。陶夭夭咬着下嘴唇,一脸的气愤至极。都怪自己平日里没有好好练习,遇到这种真正的高手就慢了人家一步,如果她练得更加勤奋一点,她就可以在别人掐住她脖子之前先发制人。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自己已经落到了别人手里。“你是什么人?来我兰园做什么?”“受人所托,来杀个人。”对方的语气和他的手一样,没有丝毫的温度。陶夭夭紧盯着他的眼睛:“我这里没有你们要杀的人。”那人宽大的手掌掐住她的脖子往外拖,陶夭夭只得踉踉跄跄的跟着他的节奏往外走。那人将她拖到了院里的假山旁方才停了下来,冷冷道:“你在我手里,不怕他不来。”所以他们要杀的人是花灼。黑衣人说完把她往假山上一靠,陶夭夭只觉得背后传来一阵刺痛,嘶了一声眼珠子四处转了一圈。他没有带同伙,花灼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等会花灼回来,这人势必会利用她来要挟花灼,所以现在要想办法自救。可是对方的手像铁钳一样,力气大到不可思议,凭空挣脱是不可能的。“大哥,你可不可以放开你的手,用剑指着我?”黑衣人瞪大了眼睛:“?”“我的意思是,我一个姑娘家,男女授受不亲,你的手掐着我的脖子,这样不太好。”黑衣人闻言手一顿,这人都死到临头了,脑子里居然想的是男女授受不亲?“大哥,他们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我很有钱的,三倍也行。”黑衣人眼睛朝着门口看了一眼,没有搭理她,似乎在等着什么人。“杀了我,你肯定活不成,放了我,我会向皇上帮你求情,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我既往不咎,如何?”“啊”陶夭夭觉得脖子紧了紧,这人不但不为所动,还打算下狠手。“你听我的,我不会,让你吃亏的。”黑衣人只说了两个字:“闭嘴。”此时,大门口的耳房里露出了一个脑袋,看到院中的景象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忙往屋内一缩。是冬枣。这是什么情况?现在从大门口出去找人的话一定会被发现,那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大门。可这院墙又高,她也出不去,屋内也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东西,哑叔又听不见。要怎么样才能将小姐从那个人手里救出来?冬枣急得在耳房里直跺脚,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正当她跺脚的时候兜里的瓜子被晃动发出了哗啦啦啦的响声。她现在身上只有瓜子了。瓜子有什么用?懊恼的往地上一蹲,蹲下去的时候发现肚子被裤腰勒得紧紧的。她灵机一动,站起身来扯出了自己的裤腰带。这裤腰带是牛筋材质,前段时间有点长胖了,小姐给她定做的,说是这个有弹性,穿着舒服。将裤腰带缠在手指上搭成一个弹弓的形状,然后拿出几粒瓜子,将窗户纸扣了一个洞。嘣,黑衣人只觉得什么东西打到了自己的脸上,四处看了一圈却什么也没发现。而脸上却一阵火辣辣的痛。正当他四处张望的时候,嘣,又是一个东西打上了他的额头,还差半寸便要进到眼睛里。“谁?”他抓住陶夭夭脖子的手又紧了紧,用警告的眼神瞪着她:“别耍花招。”陶夭夭咳嗽了几声:“大哥,我都快被你掐死了,你觉得我有机会耍花招吗?”嘣,又是一声过后,传来了黑衣人啊的一声惨叫。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那只掐在陶夭夭脖子上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不多时,耳朵里面缓缓地流出了鲜血,而那个东西却停留在了耳孔里。正当他看着自己手里的鲜血目露惊慌时,又是嘣的一声,小小的东西再次飞来。此时的黑衣人好像是被蜜蜂遮住鼻头的狗一样,有些乱了分寸。他的耳朵里面不断地流出血,脸上被打到的地方也开始肿了起来,像一条落水狗一样用力地摆着头。陶夭夭的脖子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手随着他的慌乱时而紧,时而松手里的柳叶镖蠢蠢欲动。这时,黑衣人恼羞成怒,伸手欲从腰间拔剑。“啊”剑还没拔出来,陶夭夭随着这声惨叫垂眸发现他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插上了一把剪刀。这正是哑叔平日里用来修剪花枝的剪刀,而哑叔则是一脸惊恐的往后退了两步。插着剪刀的手颤抖着,血流如注,黑衣人放开了掐着陶夭夭的手,迅速拔出剑,朝空中挥去。而与此同时陶夭夭的柳叶镖也抬手刺向他的颈部。黑衣人的剑瞬间掉到了地上,颈部传来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弃剑捂住伤口。而哑叔随着他的剑倒地。冬枣见状拎着裤子飞快的跑出耳房,朝这边奔了过来。,!“小姐,你没事吧,小姐。”陶夭夭揉了揉刚才快要被掐断的脖子:“咳咳,我没事,快叫大夫,救哑叔。”冬枣闻言起身提着裤子就往外跑。哑叔中了剑,黑衣人胡乱一挥,砍在了他的腹部。此时的哑叔捂着腹部躺倒在地,嘴里也汩汩冒着鲜血。陶夭夭忙上前跪在他身边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不附体:“哑叔,哑叔你坚持住,冬枣马上叫大夫来了。”哑叔本就不会说话,即便疼痛得浑身颤抖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了陶夭夭的哭声:“哑叔,你不会有事的,你坚持一下”陶夭夭一手按住了哑叔流血的腹部,一边焦急的望向门外。花灼去了哪里?怎么还没回来,冬枣要快一点啊,最近的一家医馆离这里没几步路,快一点。她全然忘了身后的那个黑衣人,黑衣人还没有死,弓着身子捂着脖子上的伤口在地上挣扎。他用那只还插着剪刀的手去捂住不断飙血的脖子,而那只完好的手伸出来四处摸索。终于让他摸到了他的剑。他死死的盯着陶夭夭不断抽动的后背,用全身的力气握紧了剑柄。但是并没有抬起来。一道利箭一样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从天空中俯冲了下来。随后他那只盯着陶夭夭后背的眼睛就没了。陶夭夭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身一看,赤青正怒睁着锐利的双眼站在她身后,整个嘴上都是鲜血。“赤青,你来了,他也回来了吗?”冬枣和大夫,还有花灼差不多是同一时间进门的。花灼看着院里的景象面露惊慌疾步跑了过来:“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没事吧?”陶夭夭哭着摇头:“我没事,快救哑叔,他伤得好重,流了好多血。”大夫也紧跟了进来,打开药箱就要准备止血:“快,先给他头上垫个东西,口里的血会呛到他的。”冬枣立刻用手抬起了哑叔的头。大夫解开了哑叔的衣裳后,皱着眉摇头没有说话。陶夭夭看着他的表情心下一沉:“大夫,救救他。”“救不了了,伤得太深,内脏都破了”大夫又将哑叔的衣裳合上:“准备后事吧。”哑叔的呼吸越来越弱,他却什么也不能说,只是不断的摇头。和哑叔相处的这几个月,他脸上总也没有什么表情,永远都淡淡的。即便在面临死亡的这一刻,他也是一脸从容。没有人知道此时的他在想什么。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布满鲜血的唇角微微上扬,随后便彻底的停止了呼吸。他永远安静,安安静静的存在,安安静静的劳作,安安静静的死去。“哑叔”花灼蹲下身扶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看了一眼身后在地上缩成一团的黑衣人。对着大夫道:“大夫,别让他死。”:()谁说穿成三寸金莲就不能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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