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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跟哥儿睡一个被窝,想日日夜夜都与他挨得这般近。
付东缘看着周劲清澈又坚定的眼眸,心里有颇多的触动,他没忍住,身随心动,抬手在周劲浓密的眉上抚了抚,又在这人高挺的鼻梁抚了抚,而后停在他脸颊的那颗小痣上,用指腹蹭了蹭。
期间,周劲一直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不渝且纵容。而且他不排斥,也不放这样的接触。
“我们变熟了周劲。”付东缘在想触碰的地方触碰过一番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周劲这个榆木脑袋,没有第一时间领会哥儿的意思,反而问他:“变熟了是什么?”心里想的是,他们又不是饭,怎么就熟了?
“在身体上,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接触了。”付东缘轻声道。现在的周劲,不像成亲头几天那样,一碰就有很大的反应。他自己也是,拘谨慢慢变成了熟稔和更深层次的依恋。
第47章酱大骨
短暂休息过后,夫夫俩一道起身。
付东缘需要做一把嫁接刀,要在去铁匠铺子之前,把图画出来。
此时日头悬在青石山上,离落山还有一段距离,也未到做晚饭的时辰,就趁着这档子空闲,将想要的图画出来。
“周劲,你能帮我一下吗?”付东缘需要一张可以铺纸画图的桌子,打在明亮处。他们家满足条件的桌子只有一张,那就是吃饭用的八仙桌。只是灶屋里不够明亮,付东缘需要将八仙桌移到外头,才叫了周劲来帮忙。
周劲随叫随到。
夫夫俩合力将八仙桌抬到外头,铺在平整的黄土地上。外头已经有一张松木板凳了,所以凳子就不用搬。
付东缘回屋拿付爹收拾的文房四宝和绘画工具,抱出来,一样样地铺在桌上。
这个领域对于目不识丁的庄稼汉来说,实在太陌生,周劲又站成了一棵松,看哥儿在那摆弄,自己完全插不上手,也不敢去触碰。他知道这些东西,比自己的身价还贵。
付东缘会画图,专业上叫制图,可以往用的都是什么三角尺、丁字尺、2B铅笔、勾线笔……用笔墨纸砚来制图还是第一次。
所以付东缘也是个对面前的一切怀揣好奇且心存敬畏的新手。
东西摆好了,付东缘抬眸看周劲,笑吟吟地叫他:“你来,坐我边上。”
周劲走近,坐是坐下了,但就是最规矩最板正的坐姿,直挺挺的,手绞在身下,没往桌上放。
付东缘一样样地介绍桌上的东西,既说给周劲听,也是给自己重新梳这些东西的机会。
他能有这些知识,都得益于小学的那几堂兴趣课。学得不精,好在认得。
“看这尺寸,是一张用来绘画的纸,但是它太大了。”面前的纸足有A1那么大,摊开以后半张桌子没了,他们就画一个嫁接刀,不是要搞什么大设计,不需要这么大。
于是付东缘动手折了起来,顺道跟周劲解释:“我们把它裁A3的。”
不论是三尺大小的纸,还是A3尺寸的纸,在周劲耳朵里都是陌生词汇,是那种听不明白也不会发问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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