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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林寡妇穿着单薄的中衣,坐在梳妆台前,不紧不慢地梳头,她素来喜欢打扮自己,连上床休息,也要将这头发梳得柔柔顺顺。
听见后头的动静,林寡妇扭头,见了葛大,回转过身子继续梳自己的头发,嘴上漫不经心道:“这个点,要歇了,闭门谢客了。慢走,不送。”
葛大不顾这些,径直走了过去,在林寡妇床上坐下,挨着她那张梳妆台,挨着她这个人。
“点灯到这时,你那婆母不在?”葛大问,身子倾过去,勾住林寡妇了一缕秀发,拉到近处来看,还凑到鼻子前,闻闻嗅嗅。
“不知道上哪去了,夜里就没回来。你这糙汉,什么时候学着闻人头发了?”林寡妇伸出手,将被葛大勾走的头发夺了回来。
葛大再去夺,这回夺的是她这个人。
林寡妇整个被葛大提起,抱到怀中,娇滴滴地靠着那片壮实的胸口。
葛大迫不及待地伸手,边游走边问:“刚才谁来了?”
林寡妇感受着身下男人的结实,对比了两个人的差距,扯了扯嘴角,嘲弄道:“一个没用的,不提也罢。”
葛大唇挨得很近,哄道:“你叫几声葛大哥,今晚保你快乐似神仙。”
林寡妇咯咯笑开了:“怎么改叫葛大哥了,以前不都叫鹏哥吗?”
葛大将人抱到床上,覆上身去,稍显不耐烦道:“让你叫就叫,哪里这么多问题?”
林寡妇笑声似银铃:“好呦,葛大哥,葛大哥。”
葛大身下一激灵,憋着一股劲说:“声音再细些,再软些。”
林寡妇又叫:“葛大哥,葛大哥……”
后面就叫不出来了,满屋只剩焚身的靡靡之音。
夜里动静这么大,不怕被人知晓?还真巧了,林寡妇的家坐落在峭壁之下,挨着连接东西两头的黄土路,恰好在中间,又是独一栋,跟哪头都不挨着,所以哪头都听不见。
有时就算林寡妇的婆母在,她也不会收敛。因为她婆母又聋又哑,听不见这些动静。
葛大快活了一夜,快活完还是觉得心里的某个位置痒痒的,没有得到满足。
从前他看不起哥儿,觉得在床上哥儿肯定不如婆娘合他心意。现在想法变了,没准啊,哥儿会让他更销魂。
他要找个机会试试。
*
田埂上的人消失以后,黑夜再次恢复宁静,伫立在院子边缘的二狗掉头朝屋檐走去,在刚才窝过的地方趴下,盘身卧好,将头埋在毛皮中继续自己的美梦。
屋里的周劲,坐起来后,竖着耳朵听了一阵儿,见那道令他不安的脚步声消失了,又多等了一会儿,确定不会再回来之后,重新在床上躺下。
他小心拢着被子,轻手轻脚地躺下,再慢慢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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