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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州一直觉得很有道,这些年他也这么做的。他从来不贪图季明伟那微薄的父爱,他不缺钱,他快活自在。
“老公,如果可以的话,到时候我们能去国外领证吗?我还没有出过国,但我在网上看,有些地方同性是可以结婚的。”
季州用腿颠了颠他,玩笑说:“你都要给我开口腔诊所了,我能不跟你结婚吗?”
叶慕阳腼腆笑:“等我挣到了口腔诊所的钱,我就跟你求婚,你那时候一定要答应,好吗?”
季州:“好。”
他们在这晚畅想了最美好的未来。
叶慕阳直到洗完澡钻进被窝,都还在看今日收益。
他也是第一次跟季州谈起过去:“我最开始,一天只能挣几块,有时候上五十都很开心,从来没想过会有今天,我觉得自己特别不容易。”
季州面向着他,蹭了蹭他的鼻尖:“知道心疼自己就好。”
“我那时候直播间只有一两个人就跑去打PK。”
“能有票吗?”季州问。
“肯定没有啊,偶尔有好心人给我点点赞,血条不至于为零。”
“那你怎么挣钱?”
叶慕阳得意道:“去打狠PK。对面大哥打我打得狠了,就会过来上医药费,起步跑车,一个跑车一百二,我尝到甜头了,就专打这个,把惩罚定得大一点,这样每天挣医药费都能挣好几百。”
他知道自己直播间没人,每次都是抱着必输的决心去的。
“如果那些人不给你医药费呢?”
“那就自认倒霉呗,电费都挣不够,只能明日再战,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嘛。”
季州刷到过叶慕阳的早期视频,那个时候的他,可能真的只有命一条。
年纪小,除了长得好看几乎没有任何其他优势,他其实可以利用这张脸走捷径的,但他没有,他用了一段很漫长很艰辛的时间,走到了今天,走到了季州面前。
“绵绵,”季州在昏暗的灯光下凝视着他,“你会越来越好的。”
“不是我,”叶慕阳在被窝里捏他手指,眼底带着细碎的光,“是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嗯。”
季州第二天起床,叶慕阳还睡着。
他俯身亲了亲他的脸,进浴室洗漱。
等他再出来时,叶慕阳正在打电话。
他听不到对面是谁,只看到叶慕阳脸白如纸,浑身抖得厉害。
“怎么了,绵绵?”季州搂着他的肩低声询问。
叶慕阳看向他,脸上全是灰败之色,他说:“小颖出事了。”
这通电话是叶慕颖的好朋友打的,她说叶慕颖昨晚割腕,进了医院。
叶慕阳立马订了票,要回怀城。
季州上午有病人,无法等着送他,他帮叶慕阳叫了车送他去机场,反复叮嘱:“落地就给我打电话,在那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跟我说,我处完工作会过来找你。”
叶慕阳点头:“我知道。”
叶慕阳是早上九点半的飞机,中午落地。
季州刚好在午休时接到他的电话,给他报平安,说正往医院去。
明明他是回家见亲人,季州却忐忑不安到极点。
和叶慕阳通话结束,季州在通讯录找到了一个许久没拨过的号码,那是他母亲给他留的可信之人,帮他做什么都可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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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六岁还是十七岁从这里离开的?叶慕阳记不得了。
他只知道是妹妹给他开的门,给他塞了一个存钱罐和钱包,说:“哥哥,你跑吧,不然就又要被送回去了,你跑吧。”
那次是叶慕颖病了,躺在床上烧得糊涂,不肯吃药,说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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