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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亦乐了:“池处夫管严的人设屹立不倒。”
等药干了,池镜把裤腿放下来,站起来稍微动了动腿。
还好,没伤着骨头,活动自如。
池镜还打算继续打,仇亦笑道:“你可算了吧,你这腿再蹦跶几下分分钟就肿了,还打呢。”
池镜动了动膝盖:“没那么严重。”
仇亦摇头,开玩笑道:“管你严不严重,我不打了。回头你家那位知道你受着伤还继续打,挂脸了怎么说?还得赖我。”
池镜被他逗笑了。
后来两人没再继续打,去休息区歇了会儿,点了两杯喝的,坐着聊天。
余闻嘉处理完他爷爷那边的情况,又立马赶回了网球场馆。他在路上给池镜打了通电话,池镜很快接了,应该是没再打球。
“我过来了。”余闻嘉说,“你打完了?还是在休息?”
“打完了。”
“我十五分钟到。”
“好。”
池镜是个报喜不报忧的性子,膝盖伤了下意识不想让余闻嘉知道。也好在今天穿的是长裤,能把摔的地方挡住。他上了车,没提刚才摔跤的事。
“回来得挺快,”池镜把球拍放在后座,“老爷子呢,人和车都给送回去了?”
“嗯。”余闻嘉转头看了他一眼。池镜打完球出了一身汗,头发有点潮,被他随意地捋到脑后,没了头发的遮挡,眉眼露了出来。这样状态下的他,不经意间透着股性感。
池镜低着头系安全带,抬头时发现余闻嘉靠过来想亲他。他往后躲了一下,笑着推开他的下巴:“这一身臭汗还亲呢……等我回去洗得香喷喷再亲。”
余闻嘉拉开他的手,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亲完嘴把他头发往后抚了一下,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池镜闭眼笑着:“粘人精发力了是吧。”
“是的。”余闻嘉松开他,坐回去启动车子。
池镜到家先去洗了个澡,洗的时候伤口免不了碰到水,一碰水就疼了。膝盖一疼,腿就站不直。余闻嘉在卧室换床套,看他从外面走进来,走路姿势有点不自然。
要换了别人,绝对看不出池镜腿有什么问题。
但现在面前的人可是余闻嘉。
“腿怎么了?”余闻嘉盯着他的腿。
池镜知道瞒不过了,老实道:“刚打球摔了下。”
余闻嘉眉头一皱:“摔哪儿了?”
“没事,皮外伤——”
“问你摔哪儿了。”余闻嘉走过来,把他一条裤腿往上一掀。池镜伤的就是这条腿,膝盖上磕破了,皮肤表层有紫色的淤血。
“刚才怎么不说。”余闻嘉抬眼看向他,眉心蹙着,语气不太温柔。
“小伤……”池镜笑了笑,“犯不着专门跟你提一嘴。”
“犯不着?”余闻嘉把他裤腿放下来,“我们俩现在什么关系,你说犯不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余闻嘉手垂在身侧,看着他,表情冷冷淡淡的。
池镜笑着勾了一下他的小拇指:“哎你又给我挂脸……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习惯了这样,下意识不想跟你说……”
“我哪挂脸?”余闻嘉反问。
池镜戳了一下他的脸蛋:“你哪没挂脸?这脸冷的,泼一盆水上去都能立刻结冰。”
“你习惯哪样?”余闻嘉问他,“出点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先想怎么瞒着我?”
池镜习惯了报喜不报忧,像他之前撤侨经历的那次险情,他到现在都没跟余闻嘉提过,并且永远不打算提。
“都说了是小伤……”池镜语气软下来,轻轻捏着他的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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