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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说的?”林清竹不喜欢听什么解释,也不想听他跟林书殊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要听什么细节。
“你冤枉我。”梁成舟觉得自己可委屈了,被人冤枉了还得耐心跟冤枉他的人解释,语气还不能有一点不好,“我没跟林书殊没在一起过,从来没有。在乌山的时候是不是跟你说过,我跟她就只是普通朋友,除了公事,平时压根儿不联系。不只是她,我跟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姑娘都没联系。”
说完想起忘掉了一个人,又立马补充:“问夏也除外。”
林清竹想起来了,他确实说过。
那他刚才半天不说话?有毛病?
她本来也觉得没多大可能,是他非要做出一副被她说中的表情。
怪他,都怪他。
“你直接说不就得了?半天不说话不就是默认的意思?”林清竹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脸上雨过天晴,没笑,但也没再冷着脸。
梁成舟不服气反驳:“一分钟不到就半天了?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越说越气不过,伸手捏她脸,轻轻扯着,“你这姑娘,怎么就这么……气人呢?”
“对。”林清竹拔高音量应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我气人,我气人你别抱着我不放呀!找不气你的去。”
“不放。”梁成舟低头亲姑娘的额头,鼻尖,脸颊,嘴唇,逮哪亲哪,胡乱亲一通后,眉眼宠溺地看着怀里的人儿,笑着说:“我谁都不找,就找你,谁都没你好。”
“刚是谁说我气人?”
“再气人我也喜欢。”
行吧!
林清竹立着的毛勉为其难地顺了,勉为其难地让他抱一会儿。
她是不是太好哄了?
梁成舟在她头顶轻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清竹。”
“嗯?”
“你很介意林书殊?”梁成舟吞咽下口水,喉结跟着滚了滚,说话间手指不自觉蜷缩。
林清竹对他这话很是困惑,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也没懂他的意思,“你指哪方面?”
“没什么。”梁成舟止住这个话题不再继续往下说,怕再说下去,收不了场。
毕竟他有事瞒着。
俗话说就是——心虚。
林清竹如此介意林书殊,到让梁成舟觉得,五年前的事,他没解释是对的。
庆幸的同时,又带着一丝强烈的后怕。
林清竹越想越觉得他这话问得奇怪,想刨根问底。他俩现在的关系,她可以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但某人没给她机会。
梁成舟把寸进尺这四个大字,研究得那叫一个透彻明白。
嫌现在这样抱不够舒服,一下两下三下,利索又迅速地把姑娘一翻,一抬,一放,让人坐在他大腿上,方才满意。
实则是方便他占便宜。当然,只能占点手上便宜。
嘴上占不了,林清竹吃了芒果,不能亲嘴。
好笑的是,还没占上就被打了。
“啪”一声,林清竹一巴掌用力拍在某人欲往她衣服里钻的手背上,另一只手捏他耳朵,“梁成舟,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全是废料?在外面也敢乱来?”
“放心,看不见。我不干什么,就……”后面几个字,梁成舟用讲悄悄话的音量告诉她。
姑娘红着脸,语调上扬,态度不怎么强硬,“那也不行。”
梁成舟才不会放弃,见她担心,直接把车里仅剩的那点光亮也关掉。
动作那叫一个轻车熟路,手指那叫一个灵活敏捷,不到一分钟就得偿所愿。且过程中,是先在前面占够了便宜,才绕到后背解开阻碍物。
掌心贴上几秒后,某人嘴唇贴在林清竹耳边,用气音说了两个字,后面又补了两个字。
林清竹脸色瞬间爆红,在心里一个劲地骂他: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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