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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笑得程砚初心脏又跳快了一拍,慌不择路地低下头,赶忙伸手去拿周宇宁另一只脚,这一拿就直面上了周宇宁两截儿滑豆腐般的小腿!
因为他此刻的坐姿,小腿从浴袍下摆露出来的部分更多了……
程砚初:!!!
他仿佛是此生头一次与周宇宁这两条小腿相识——就他的小腿原来这么白这么直这么好看?
怎么能这么白这么直这么好看!
怎么能这么乱他心神!
有那么一秒他甚至有……想要伸手一把攥住那细细的脚踝,想要在那光滑上慢慢摩挲的鬼使神差的冲动!
甚至想要在那滑豆腐般的肌肤上亲一亲咬一口!
不,这样还不够,他还想要沿着那润泽白玉般的弧度线条一路慢慢朝上,留下他最虔诚的炙热滚烫的思念入骨的吻……
住脑!
程砚初被自己满脑子乱窜的不可说吓得整个人一激灵。
天呐我这是怎么了!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快住脑!
他飞快抄起擦脚巾擦完周宇宁另一只脚,抄起地上两只棉拖鞋闭眼把脚一塞,再火速将人两腿一扳,一股脑将人塞进了被子里!
“你这是包粽子呢!”周宇宁噗噗噗伸出脑袋抗议,“我还没吹头发呢!”
“我帮你吹。”程砚初大步走向洗手台拿吹风机,头也不回地说,“被子里好好呆着别出来,免得着凉。”
屋里这么暖和,周宇宁蹬掉拖鞋看了眼空调温度,这么暖和哪里会着凉嘛!
吹风机呼呼的声音响起,程砚初拿着吹风机站在床前,给背朝他坐着的周宇宁熟稔地吹起了头发。
吹头发这活儿程砚初熟得很,周宇宁很快被舒服得肩膀都松弛得软塌塌下来,猫儿似的眯缝起了眼。
一瞄到他这副闭眼享受起来的小模样儿,程砚初就知道给他家猫儿伺候好了,心中不禁有些自得。
论给宁宁吹头发哪家强,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从初三那年他俩同居开始,啊不是!是住一起之后开始,程砚初就没少捉住周宇宁这个洗完头从不吹头的懒家伙,给他按在椅子上吹头发。
周宇宁也没少小嘴儿抹了蜜似的花式夸他吹头技术有多好,吹得他多么多么舒服。
时不时周宇宁戏精瘾一上来,两人还上演一番来洗头的宁爷与吹头小哥的“限制级”对话。
“宁爷,今儿小的伺候得如何啊?”想起往日温馨趣事,时隔两年终于再次光荣上岗的吹头小哥程砚初忍不住殷勤着问。
等了好几秒没等来回答,“睡着了?”程砚初嘀咕,把吹风机调低了一档。
“没……”周宇宁强作镇定只挤出了一个单音节,以示他没睡着。
此刻的他只能勉力发出这么一个单音节,多发半个音节都会泄露出他尾音中可疑的微颤!
他何止没睡着,反而被吹头发吹得更精神了!
精神得他此刻有点儿……抓心挠肝不知所措……
不是因为吹风机噪音大轰得他精神,是因为……
他的身体好像忽然莫名其妙地一下子变敏感了!
起初身后班长给他吹头发的时候,只觉得舒服,浑身每个毛孔都被头顶缓缓烘过的热风和班长恰到好处的吹头手法伺候得熨帖松快极了。
时隔好几年再次享受到班长的专属吹头发服务,有种时过境迁但人依旧的幸好跟幸福。
可吹着吹着,渐渐就不大对劲了……
随着班长那带了点薄茧的修长手指,在他发间温柔地一次次穿过,时不时还力道适中地帮他按摩一下头皮,按摩着按摩着,他被按过的头皮忽然就跟着酥酥麻麻了起来!
就连被班长手指轻柔抚过的发丝,好像也跟着酥酥麻麻了起来!
然后……然后他的心就也跟着不受控地起了阵阵酥麻之意,班长那只手就跟带了电似的,手指每抚过他的一寸发丝,每碰触到他头顶的一寸区域,他就跟受惊的兔子般,全身过了电似的!
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而且……周宇宁有些羞赧地抿了一下唇,他身体还起了些别的反应……
他如今可不是纯情得近乎无知的男高中生了,他已经是一枚成熟的男大学生了,当然知道那些反应意味着什么,没法将一切的敏感和不对劲都归咎于今晚喝了酒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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