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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嘛……”他挠了挠脸蛋儿,“男朋友我现在也是个穷光蛋……”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笑了起来。
随着在火车上呆的时间越长,车厢里的人都渐渐失去了最初的欢欣跟喜悦,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打牌的都倦怠了,大家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内容都变成了抱怨坐长途火车真特么熬人,还有频频看手表倒数还有多少个小时才能到家啊。
可惜火车上的时间似乎过得异常缓慢,看几十次手表了还没过去半小时!
真个度日如年。
更要命的是还总有小孩子狼哇哭的声音搅动着人群焦躁难耐的神经,小孩儿的父母骂一阵,周围好心的人劝一阵,七嘴八舌说是不是饿了渴了,给他弄点好吃的,拿个玩具玩一玩,这么小的孩子坐这么久的火车也真是受罪啊……然后周而复始。
到后来劝的人都没心情劝了,嚎啕哭声蔓延在车厢。
周宇宁的心情似乎依然没受什么影响,程砚初在看书的间隙偷瞄他,他抱着手里的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中途还吃了几个清香的橘子,揣着橘子和奶糖去哄了两回爆哭的小孩子,头次见效,第二次就失灵了,还被暴怒的小孩子踹了好几脚,只好抱头悻悻而回。
程砚初怒了,抓了一把巧克力,要去会会那踹了他老婆的熊孩子!
去了没两分钟,也是悻悻而回,带着毛衣上多出的好几个小脏鞋印,把周宇宁乐得嘎嘎叫。
车窗外一路风景变幻,渐渐麻木枯燥,夜幕降临时,周围熬得油光满面的人们泡桶面的动作都开始变得生无可恋。
独他俩这对清澈的男大,嗦着桶面还嗦得津津有味。
“你俩是真爱吃桶面啊。”旁边一三十多岁男士忍不住说,“都吃不腻吗?这桶面吃得我都恶心了。”
俩男大抬头冲人一笑,笑而不语。
他们哪里知道,桶面里有他俩多少珍贵的过往,甜蜜的回忆。
有情饮水饱,有情桶面也变得美味。
“最烦过这晚上了,”有人烦躁道,“上个厕所都费劲!”
“可不是嘛。”接话的人瞥了眼那边黑压压坐了一地横七竖八将过道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
上厕所都过不去,膀胱都要憋炸了!
还得落人家一通抱怨,口舌官司都扯不清!
“哎,都不容易,熬完这宿就好啦,明儿就到家啦!”
“你跟阿姨说我们的事了吗?”惴惴不安的程砚初拖了一路,终于鼓足勇气问周宇宁。
他是打多早开始就死乞白赖要跟着宁宁回东北,可带他回家过年会不会……
“当然,放心。”周宇宁给了他个安抚的眼神,“都跟我妈通好几遍电话了,她说欢迎带你回家过年!”
“就瞒着老登就完了,在他们面前咱俩就还跟从前一样,别露马脚就行了!”
“好!”程砚初大大松了一口气,乖乖点头。
“感谢阿姨同意,”他压着哽咽小声反复喃喃,“阿姨能同意真是太好了,阿姨真好。”
“嗯嗯!”周宇宁心虚地别开头。
“到底带他回来了。”周妈妈看都不看周宇宁,“你都先斩后奏了,还来跟我说什么!”
“你们谁我都管不了,你眼里都没我这个妈,还一遍遍地来叨叨啥!”
“妈!——”
“就非跟他在一起不可吗?!”周妈妈满眼血丝瞪着他。
“非跟他在一起不可。”周宇宁定定回视。
“曾经我以为我离了他也能照样好好地活,不应该因为失去月亮而错过群星,爱情远没有我的人生重要,比起爱别人我应该更爱自己,这才是最智最正确的。”
“可后来我发现我做不到。”
“曾经放手是因为我的不自信我的怯懦我的不勇敢,我自以为是的为了他好为了我们好为了所有人好。”
“跟他两地分隔见不到面摸不着人的日子里,因为全世界的反对,因为时间和距离,恐惧与日俱增,最终模糊了现实。”
“可从再次见到他我就知道,我那些恐惧都不是现实。”
“我不会再放手了,我会牢牢抓住他的手,永远不会再因为任何原因放弃他伤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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