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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音如眯着眼,靠着宋泽坐下,伸手去掰他。
“让我这根抽完。”宋泽拨挡开她的手臂,动作很轻,但手指却凉得可怕。
这转瞬之间的接触,顾音如倒是有些佩服起宋泽的调控能力了。
宋泽沉默地抽了两口烟,朝她看了眼。
今日这位出自高盛的名门,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了件很有高级感的法式白色V领女衬衫,原本鼓鼓的胸脯被压得有些扁平,脖子上系了一根极细的金色锁骨链,链子上坠了颗金珠,她似乎特意打扮过一番,将衬衫前襟扎在浅驼色的烟管裤的裤腰里,倒是显出玲珑的曲线来,搭配那被涂成淡金色的指甲,都令她看起来清爽而又斯文。
过了会儿,宋泽垂眼盯着自己皮鞋:“你和几个男人做过爱?”
“你什么意思?我就结过一次婚!”
“我就是说你结婚后,除了你丈夫以外。”
“你脑子有问题吧!”顾音如一下子被激怒了,“你以为我是什么滥交女吗,来一个睡一个?”
宋泽又沉默地抽着烟,顾音如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观察着他的表情,她原本那点怜悯早已在前面羞辱性的对话里损耗殆尽,可也找不出由头来泄怒,只能恶狠狠看着宋泽,像一只蓄势待发的母豹。
“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这么大反应。”宋泽茫然地解释道。
“问也过过脑子,”顾音如把宋泽手里的烟抢来,猛地抽了一口,“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是,假惺惺的玩意!”
又是好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宋泽起身走向开放式厨房,第一时间从橱柜里找到一瓶伏特加,他拿来两个杯子,给怒火盈天的顾音如倒上一杯,然后又给自己满上。
宋泽也不多说,端起自己那杯抿了一口,粗糙的烈酒涌过喉咙,炸开一团炽热的火焰,给他冰冷的身体带来一丝暖意。
“你还想过再结婚吗?以你的条件找个男人结婚很轻松吧?”
“我为什么要结婚?”顾音如满脸不屑地举起自己那杯喝了口,“多数女人结婚,是想要从男人身上获得安全感或者经济来源,而我现在这两个都不缺。”
“就不会感到寂寞吗?”
“或许会吧。”顾音如歪着头认真想了想,“但这世上谁又不寂寞,同床异梦的夫妻还少吗,我和徐富就是曾经的一对。”
宋泽举杯又喝一口,才发现自己杯子已经空了,“一个女人一生中总有些时候是瞎的,你不用这么在意过去。”
“如果再来一次,我兴许还会选择和徐富结婚,虽然他不爱我,爱我那时的年轻和温顺,我不爱他,爱他那时的多金与体贴,结了婚后,我温柔已尽,他金钱散尽,这段婚姻自然而然就走到了尽头。”
“为什么就认定徐富,就不考虑找个能和你一起奋斗的男人吗?”
我从小家里就很穷,爸爸是名很传统的教师,母亲是家庭主妇,小时候妈妈要下地干活,就会把我丢在小卖部,傍晚再带我回家,在小卖部里,我经常见到那些孩子拉着父母来买东西,我一点儿都不羡慕,因为爸爸一直告诉我,只要好好读书,就能拥有一切,所以我开始看书,开始努力,我崇拜翰·克利斯朵夫,为他流过好多眼泪,我爱情追求也是理想主义的,要找一个耀眼夺目的天才,终身做他的伴侣,我很自信自己能办到,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漂亮,学习好,又有天赋,从小到大都受男同学们关注,不过我一个人都没答应过。”
大学时我喜欢法律系的一名学长,他很帅气,也很聪明的,我找机会向他借一本书,还书时,还在里面夹了首小诗告白,他答应了,就这样我们成了许多同学眼里最郎才女貌,不,应该是最学霸的一对情侣,我们两人一起规划了人生道路,什么国家,什么学校,什么专业都想好了,可惜就是没有规划好钱---我们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根本支付不起留学费用。
我们开始吵架,我的尊严也在一次次争吵中粉碎了,有天他说他想出赚钱的办法,就是跟他一起去个地方,我很诧异,犹豫了很久,最终飞蛾扑火般跟他来到一家酒店,在开门前,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甚至想好以后我们两个人的小孩该怎么取名,可是开门后,房间里面是个四五十岁的胖子,说是什么干部,说什么两个月回来一次陪他两天,反正我记不清了…我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闹,喊得喉咙都发不出声音,然后走了。
顾音如像是打开了话闸子,继续侃侃而谈,“也就是那时我开始出入酒吧,迷上了灯红酒绿的环境,在那边见惯了乱七八糟的男人,只要是个雄的,就会来我卡座搭讪,我对他们说只要能供我读书,我就嫁给你,这群猎艳的男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看我,忽然有天我意识到自己就像个妓女,而且是一名无人问津的妓女,这个念头几乎击溃我的心智,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脆弱,特别是她丧失自信的时候,当时徐富出现了,他比起那些男人还算是优秀,我迫不及待地抓住他就要嫁人,好像再不结婚,就永远没人要了一样。”
她眼睛眯成一条线,一丝冷酷从那眯起的缝儿里漏出:
“你倒是和学长一样帅气,不过就算是你,宋泽,那时候的我也不会高看你一眼,你太穷酸,给不了我要的生活,所以我很清醒,我生命里就是需要徐富这样一个男人,供养我出国,出钱让我留学,我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容忍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只要不带到我面前,家里该拿的钱拿进来,我最多骂他几句,不会想到离婚,只是后面阮舒找上门,我一下子就惊醒了,告诉自己----亲手编织的这个牢笼,该离开了。”
宋泽不喝酒也不说话,只是认认真真打量起她来,像是重新认识一番,顾音如酒意上涌有些害怕他的眼睛,他琥珀色的眼珠像琉璃一样清透,却也照出她的脆弱。
她扭过头避开以免对方看见自己眼里的泪水,故意说道,“肚子饿不饿,要吃点东西吗?”
“我现在没心思吃东西,就是想说点话,最好不间断得说。”宋泽压低声音回道,“说得让我脑子不能运转的那种。”
或许是老天对他太过残忍,就连这么一刻钟安静都不想给,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电脑里的声音就再度响了起来,这一次,清晰可见,是阮舒的呻吟声。
“---啊…啊!!”
顾音如僵在原地,她眼前闪过宋泽血肉模糊的手指,心里想着到底这是他视若生命女人的声音,但此刻却在别的男人怀里呻吟。
作为冷静的旁观者她倒是可以理解,既然阮舒放弃直接动手杀人的决定,那此刻狐狸精的身份就是准备和年轻男人一起出国的女朋友,甚至是妻子,那在激情之后,与男人做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害怕得屏住呼吸,以免旁边暴起的男人做出什么伤害她,或者伤害自己的激烈举动。
可伴随着呼吸停止,更大的呻吟声随之响起。
“啊,啊!…别…停…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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