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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帏之这才想起来自己要上厕所这件事,一想起来就只觉一股尿意直冲下面,赶紧火急火燎道:
“娘子,我想........”
“跟我来。”乔云裳都懒得纠正他了,让小侍给崔帏之打包茶去了,自己带着崔帏之去上厕所。
但是崔帏之毕竟是世子,带他去仆役专用的茅厕多少显地有些怠慢,想了想,便带着崔帏之去了自己下榻茶庄时用的院子里,为了避嫌,则在院外走。
崔帏之进了小院,只觉此地环境清幽安静,很是精致漂亮。
他解决完三急,一时又迷路,不小心推门进了一处房屋,在屋内转了一圈,才迟钝地意识到这种布置,好像是双儿房间。
他有些好奇,于是四处看了看,意外地从床上翻出一件红色的粉色荷花绸缎肚兜。
肚兜很精致,肚兜四角上落下的红色细线缠着崔帏之的指尖,他视线往下看,上面还绣着一个“乔”字,肚兜握在掌心里滑溜溜的,还带着淡香。
香味很熟悉,像是乔云裳身上传来的味道。
很清甜,像是花香,但又带着淡淡的奶香,味道很上头,崔帏之忍不住将脸埋进去,用力吸了一口,试图判断出上面的味道到底是什么味。
但他还没咂摸出来,忽然听见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袭雪白裙摆就落在了门槛上,崔帏之睁开眼,脸还没从肚兜上起来,就和拎着茶包走进来的乔云裳对上了视线。
乔云裳:“.........”
他站在院外,许久不见崔帏之,扛不住风寒,离母亲所在的茶室又远,于是便打算回自己临时会住的房间歇一歇,却没想到刚才还以为疑似掉进茅坑出不来的崔帏之正站在自己床边,脸埋在自己的肚兜上,闭着眼,闻的一脸猥琐。
乔云裳脸颊涨红,在崔帏之惊恐的眼神中,顾不上形象,大踏步走过来,直接将茶包丢在了崔帏之的脸上,愤怒道:
“崔帏之,你个登徒子!”
茶包在崔帏之的脸上炸开,茶叶差点洒金崔帏之的眼睛里,崔帏之被乔云裳一路赶出茶庄,眼睁睁地看着茶庄大门在他面前重重关上。
他呆滞地站在门前,往前走了几步,正向拍门道歉,忽然门又打开,一盆冰水猛地泼了出来,当头浇下,冷的他一个激灵。
“我们公子说他今日不想再见你了。”小侍拿着盆子,叉腰站在门前,挡住崔帏之往里走的步伐:
“世子请回吧。”
言罢,他转身就想走。
“等一等!”崔帏之赶紧叫住他,随即宝贝一般从胸膛里掏出折好的画,递给那个小侍。
“今日的事是我不对,我不知道那个肚兜是你公子的.......不对,其实我也不是谁的肚兜都闻........”
在那小侍铁青的眼神里,崔帏之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了下去,几不可闻,
“这是我为你家公子作的画,送给他,希望他能收下........顺便........原谅我。”
小诗看了他一眼,从崔帏之的手里夺过画,转身离去,找乔云裳去了。
崔帏之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祈祷乔云裳看了画之后能原谅他。
风吹过,一阵萧索,被冷水泼的发冷的崔帏之身体素质再好也经不住寒风加冷水的王炸组合,在风雪里凄苦无依地抱紧自己的双臂,和马兄弟一起瑟瑟发抖。
等了足足一炷香,那茶庄的门才打开。
崔帏之都快在外面冻僵了,赶紧上前去,问出来的小侍,满脸期待道:
“怎么样.......画送过去了吗?云裳喜欢吗?”
小侍一脸木然地看着他:“我公子问你,他在你心目中,是不是就长这个样子?”
“嗯嗯。”崔帏之觉得自己画的超好的:“怎么样,你公子他满意吗?他原谅我了吗?”
小侍闻言,一把把画按在了崔帏之的脸上,面目狰狞:
“我公子说了,他以后要真是嫁给你这个胸无点墨的流氓草包,他就是天底下最蠢最蠢的蠢猪。”
言罢,门再度“砰——”的一声关上,留下崔帏之郁闷地蹲下身,拿起自己的“墨宝”,完全不知道乔云裳生气的点在哪,异常伤心地蹲坐在地,像极了被妻子嫌弃不行的隔壁老王。
崔帏之难过不已,心想面对一副惊天绝伦的画,以及一个横空出世的绘画天才,乔云裳竟也能视自己为草包,如此疾言厉色,可见自家的娘子,是真的很难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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