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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萍翠对方众妙起了杀心。
她原以为自己能够轻而易举地掌控这个儿媳,在心声的帮助下,她甚至能抓住儿媳的所有隐秘和把柄。
方众妙的人脉,钱财,乃至于性命,都会被她掠夺得一干二净。
这样做无异于敲骨吸髓,但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羞耻的事。一切都是为了翰儿和翰儿的后代,一切都是值得的。
等到两个孙儿认回宁远侯府,上了族谱,方众妙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给她一碗毒药,送她归西,之后再撬开她院子的每一块砖。
苗萍翠就不相信,到了那个时候,还不能把方众妙的金银财宝全都找出来。
心里翻涌着狠毒至极的念头,苗萍翠却朝缓缓走来的儿媳伸出手,等待着去牵住对方。
她的笑容很和蔼,眼里带着宠溺和关怀,像个真正的慈母。
方众妙也伸出手,轻轻握住苗萍翠的手,与之相携而行。
周围那些不明真相的仆妇们见此情景,哪个不在心里感叹这是亲如母女的一对婆媳。
半空中,心声略带兴味地响起:【我这婆婆的面相真是绝品。】
苗萍翠立刻竖起耳朵偷听,心中不无得意地暗忖:我的面相是绝品?那当然!我夫君是侯爷,儿子也是侯爷,我乃天生的富贵命!
方众妙牵着苗萍翠的手慢慢往前走。
心声幽幽冷冷:【她的命宫、兄弟宫、夫妻宫、父母宫,皆是一片暗沉。她生来不得父母疼爱,不得兄弟姐妹喜欢,不得丈夫敬慕,不得晚辈孝顺。她表面风光,内里却是一地鸡毛。】
苗萍翠差点甩开方众妙的手,怒火在她心里猛烈升腾。
这是什么鬼话!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方众妙真是该死!她怎能对婆婆如此不敬?
然而,正因为算得太准,苗萍翠才会如此惊怒。她只恨周围全是外人,否则她抽出腰带,当场就要勒死这个儿媳!
心声忽然转变话锋,玩味地说道:【可她的子女宫却十分饱满,竟是生了一个骄子。她能有如今的稳固地位,全是拜这个骄子所赐。但她子女宫里还有血光与灰雾萦绕,几近化为黑煞,这是母虎命。为了儿子,我这婆婆能吃人呢。】
【等等,既然儿子已经死了,我这婆婆的子女宫也该是暗沉无光的才对。】
幽冷的心声终于泛起波澜,沉吟道:【原来我那夫君竟是没死。只可惜我的额头裹着白布,看不见夫妻宫,若是能看见,我早就该知道忠勇侯只是失踪,不是亡故。】
苗萍翠猛地捏住方众妙的手。
方众妙轻呼一声,疑惑地问,“母亲,您怎么了?”
苗萍翠眼眶泛红,泪光盈睫,声音沙哑地说道,“我忽然想起翰儿,心中绞痛。”
快说啊!快说翰儿没死!你得了方辰子的真传,能窥天命,你可以算出翰儿在何方的是不是?你快说啊!
方众妙什么都没说,只是叹息着拍了拍苗萍翠的手。她的眼眶也红了,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
但她的心声却十分漠然,【若是能拿到忠勇侯的生辰八字,我倒是能算出他在何方,但他回来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本就失忆,身边的丫鬟婆子一个个都被收买,身边全是贪婪的豺狼。我有身份,有地位,也有本事,自然不怕这些人,但忠勇侯不同。】
方众妙轻睨苗萍翠一眼,心声毫无温度,【一山不容二虎,我的道场里只能有我一尊真神。】
苗萍翠一口老血哽在喉头,面颊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好你个方众妙!你丈夫流落在外,你竟一点儿也不着急!你还盼着他别回来!
宁远侯府是翰儿的,你算哪路猴子,你也想称大王?
怒气和恨意在心里翻涌,但那强烈的杀心却被苗萍翠死死按了下去。
接连几次推演,方众妙都能精准命中。方众妙不是什么神棍,她是真有本事!她能算出翰儿在哪里!
不能杀她!她得活着!
苗萍翠内心狂怒,表面还要假装哀伤。几根血丝悄然爬上她浑浊的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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