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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分配成为风帆手的时候,十字架男觉得自己运气挺不错,收放风帆看上去比炮手轻松多了,但是现在……长出薄膜的手根本握不紧粗大的缆绳,更何况还要打结,打结!手指都分不开怎么打结?!
缆绳在绳柱上不断打滑,新长出来的薄膜娇嫩无比,被粗粝的缆绳稍微磨一下都疼得钻心,十字架男急得满头大汗,欲哭无泪。
“系错啦!傻瓜!”鹦鹉扑扇着翅膀尖叫起来。
“不要叫!”十字架男本就心浮气躁地努力掩饰自己的工作失误,这时候被鹦鹉看到大声嚷嚷出来,被船长听到就完了!
他气急败坏地伸手去捉鹦鹉,想让它闭嘴,只可惜那鹦鹉非常灵活,十字架男和它一人一鸟围着桅杆兜起了圈子。
“系错啦!”
“闭嘴,死鸟!”
“系错啦!”
“再叫就把你拔毛炖汤!”
十字架男恨得咬牙切齿,偏偏那鹦鹉总也飞不高,漂亮的尾羽总是堪堪从他长满薄膜的手边滑过,给他一种下一秒就能把鹦鹉捉住的错觉,他只是想捉住鹦鹉,把它扔到其他不会工作的人那里,不要让它紧揪着自己不放罢了。
他有什么错?
一阵横风猛地吹过来,他负责的那根风帆横杆因为没有被系牢,被风吹得打横转过来,直接打到十字架男的后脑勺上,“砰”地一下,十字架男被打得在甲板上摔了个狗啃泥。
十字架男在地上两眼发黑地趴了很久,等眼前渐渐恢复清明,视野中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长靴,他顺着长靴仰起头,视野里出现船长那张肮脏的脸,派斯浑浊的独眼正毫无温度地盯着自己。
“为什么不工作?”
“我,我在工作!我系不紧,我的手!”十字架男颤抖着把手伸出来给派斯看。
“工作干不好就要受罚。”派斯面无表情地从腰间抽出一支长鞭,在空中打得“啪”地一响,然后一鞭直接抽到十字架男的手上。
“啪!”
“啊!”十字架男惨叫道,手背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刚长出来的娇嫩薄膜直接被鞭子劈开,紧接着又出现了第二道、第三道、第……
“你,”派斯看着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地抱着自己两只血淋淋已经看不出形状的手痛哭的水手,毫不留情地命令道,“回去把房间里的摆件全部擦一遍。”
这是什么奇怪的惩罚?
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十字架男一听,立刻跪在地上朝船长不停磕头,激动地高声赞颂:“谢谢船长!谢谢船长!”
安饶眯了眯眼,这位派斯船长虽然派头十足,但每次出现给出的命令却都不痛不痒,分工作分钥匙早睡早起,他甚至都不要求大家加班!仿佛希望大家都为他健康工作五十年的样子。
如今有人没能完成工作,他也只是毒打一顿,要求人家回去打扫卫生?
他似乎在害怕些什么,他到底是不是boss?身为一船之主,他在怕什么?
中午吃饭的时候,安饶和柏川路过十字架男的房间,只见他正在仔细擦拭着一只镶满珠宝的黄金十字架,他手指间的薄膜全被鞭子抽破,鲜血淋漓,让人看着都替他觉得疼,可十字架男仿佛根本没有感觉,一边哼歌一边擦装饰品,心情非常好。
纯金的十字架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刺得安饶眼睛生疼,他侧脸看了一下柏川,发现柏川同样神情凝重,淡琥珀色的眼眸沉沉地望着房里的人。
“他今晚会死的。”安饶转身对乖乖跟在自己身后的苏鸣说道。
“啊?为什么?”苏鸣懵懵懂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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