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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林熄侧眸,警惕地问”
“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能干什么?”
贺硝几乎贴着林熄的后背,一边说一边脱防护服,林熄后脊骨一阵麻,后退半步就撞在贺硝身上,贺硝脱掉了上衣,里面只有一件无袖训练衫,贴合着他的肌肉曲线,林熄一回头,贺硝伸手撑在他腰后的桌面上。
林熄想要挣脱,可贺硝给他的空间很小,将他困在方寸之间,贺硝身上很热,皮肤滚烫,他身量很高,能俯视林熄,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林熄眼睫下方两颗红痣,他故意低下头,凑近了坏声说:
“有件事我一直想说来着。”
“什么?”林熄警觉地抬眼看他。
“没人说过你穿防护服很性感吗?”
“你!”
林熄的手腕被他握住了,贺硝倾身,林熄被迫后仰,曲腿抵在他腰间,贺硝盯着他,缓缓靠近,林熄侧过脸,极力避开,贺硝的气息在他耳畔,这是个耳鬓厮磨的动作,林熄抬手推他,却没有推动,呛到了空气里的灰尘,他咳嗽两声,说:“离我远点!”
他在挣扎中说了很多遍,咫尺间气息交错,空隙变得狭小,贺硝握着他的手腕,力道很强劲,压出红痕,而后某一刻,实验室中陡然陷入寂静。
贺硝并没有继续,他放开了林熄,林熄回头,贺硝把自己的防护服铺在了试验台上,他起身,心情很好地说:“睡吧。”
“......”林熄注视着他,胸口起伏。
“怎么了?”贺硝指了指自己:“哦,你嫌我脏?”
林熄没回答,当做默认,贺硝窝回椅子上:“这个实验室里我是最干净的了。”
林熄抿了抿唇,说:“离我远点。”
“说来说去就这几句,这个实验室就这么大,再远能远到哪里去?”贺硝问他。
林熄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躺上了试验台,抱着手,背对着他,贺硝在椅子上转了两圈,将脚搭在中央控制台上。
“有个问题。”他们背对背,贺硝出声:“你刚才在想什么?”
实验室中一阵寂静,半晌,林熄说:
“你没有权限知道。”
“那就当我猜对了吧。”贺硝说。
实验室中安静下来,外面的雨停了,上方有水流的声音,应该是河水涌入,林熄的呼吸声逐渐平稳,贺硝睁开眼,转了回来,看着林熄。
他正在从林熄身上获得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像看见一只猫,猫坐在那里,高高在上,只是舔舔自己的爪子,就足以让人类俯首称臣,靠近的时候,它又不高兴,挥动爪子嘭嘭打人,拱起脊背,咪呜咪呜地叫着,炸起毛吓人。
快感?他为什么能从林熄身上快感?
这才是最奇怪的事情,贺硝开始反思自己,林熄没什么好的,冻结了他的银行卡,给他戴狗项圈,是个极其虚伪、自私的人,与任何一个身居高位的人同样利益至上。
他辗转反侧,蹭了一身的土灰,睡不着觉,林熄已经躺在工作台上睡着了,或许没有,贺硝瞪着眼睛,抬眼间看见林熄侧颜的红痣。
因为那颗痣,贺硝笃定地想,一定是因为那颗痣,所以林熄带给他不一样的感觉,那张脸好看的太过分,身材也很优越,与其说喜欢,不如说原始的冲动。
这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有的反应,贺硝安慰自己,任何人,只要是个正常男人,看到林熄都会这么想,无论有没有表现出来。
林熄翻了个身,长发垂落下来,防护服勾勒出流畅的背部曲线与紧窄的腰身,他微微曲着腿,工作台的长度不够他伸展。
贺硝盯着那段脖颈,更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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