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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为何也在计算自己和他之间的感情?和他这段情,难道还能掺杂别的因素么?
那人多次为自己舍命,他怎么能……怎么能也这样细细地考量他……
林清伫立于树下,不由自主地捂住衣襟下的那枚烟紫玉,心脏在躯体之下剧烈跳动着,好似敲响的警种。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算计任何人,都不能算计到他身上来。
否则这一切,都算什么呢?
垂首,林清苦涩地笑,兀自摇头。
第74章第七十三章娶就娶,嫁就嫁,谁怕谁?……
静谧街道上迅速闪过一道矫健身影,一蹬一跳,便翻过一道院墙,轻轻巧巧地落入院中。又在环廊下几个窜身,就寻到一道房门。将耳朵贴在房门口听了听,便小心翼翼推开,若鬼魅般无声息地溜了进去。
绕过屏风,径直走向那翕动床帘,一把拉开,这人便合身扑了上去。
“啊!救命……呜呜呜呜——”宋知止的呼喊被一道宽厚粗粝的手掌悉数捂紧了肚腹里,人也被顺势跌入怀抱当中,就在他额冒冷汗以为自己遭到暗杀要丧命于此时,耳畔突然传来一道精神气儿十足却流氓兮兮的声音。
“绵绵想我没?可把我想死了!”
“奚越!”宋知止惊诧回头,发现月光下奚越一脸贱笑。
“你!你怎么!”宋知止连忙挣脱,捂紧了衣服往后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半夜到这里来……你,你脱衣服做甚?”
“嘿!你个臭绵绵,怎么看见你相公一点都不高兴!脱衣服做什么,你说我要做什么!”奚越跪在床上,先是卸甲,后是脱衣,猴急的模样让宋知止花容失色。
“我叫人了啊!”宋知止的嗓音都是抖的。
“你叫呗。”奚越坏笑着凑近,“喊破了嗓子也……”
“来人啊!”
奚越大惊失色,连忙捂了宋知止的嘴巴,央求道:“好绵绵,好绵绵,别叫,我不对你做什么,相公就是太想你了,你可真香……啊,你真香……”
一边说,这奚越就把头往人怀里拱,像只小狗似的,宋知止本就只穿着件轻薄睡衫,奚越这一拱,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竟掀了人衣裳,露出光洁的胸膛来。
“真美,我娘子真美。”
“你是属狗的吗?”
奚越亲得砸吧砸吧的,宋知止是推也推不开他,被人逼了角落。这奚越头发又硬,刺得他脖子痛。
吻继续游弋,兀地宋知止浑身一震。
“那里不行!”
奚越却像匹饿狠了的狼一样,怒道:“为什么不行!我要亲个够!”
说罢,饿狼扑食,宋知止又羞又怒,到最后也不挣扎了,奚越把他弄痛了,他轻哼一声,带着哭腔说:“我讨厌这样。”
奚越一愣,抬起头来,口涎挂在嘴角,亮晶晶的,“这还没到……”
宋知止泫然欲泣,靠在墙角,幽幽道:“我讨厌这样的不明不白。”
说罢,他推开了奚越,转身匍匐到被褥里,“讨厌你,真的,讨厌死你了……”
“绵绵。”奚越推了推他,欲望虽依旧蓬勃,但到底在宋知止淡漠的态度总冷静些许,“对不起嘛。”
他连忙凑近到宋知止耳边,“不是什么不明不白!我这回娶定了你,真的!”
“什么话,我大宁朝还没有男子与男子结婚的。”
“现在就有了!”
“你也不问我愿意与否?”
奚越再度一愣,又露出獠牙来,“那这可由不得你,论力气,我比你大,论官职,我这回上任东州,也比你大!论那个玩意儿嘛……”
奚越的手又伸进了被窝里,摸来摸去,宋知止羞得打他。
“你要是这样说,你现在就下床,日后你我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好绵绵,别这么说,我就是太想你了,知道明日回了家定是要被姐姐管教,不能出来找你了,今日夜闯你厢房是我不对,对你这样那样也是我不对,可你千万别说不嫁给我,我是惦记着这事儿才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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