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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我亲眼瞧见隋大人进宫的!”
“太好了!”林清胜券在握,喜上眉梢,“这回定是要给太子来个狠的!给我安排一架便轿,我要去……”
“去哪里?”王朗问。
“城外,松福寺。”
——
自从那日在船上两人打了个照面后,林清和倪允斟便再没见过面,一月多过去,某日,林清瞧见自己兵部衙门签押房案上摆着一根翠绿松枝,林清拿起端详片刻,脸上浮现笑意。
这松枝一尺多长,枝末微垂,针叶蓝绿,乍一看颇为普通,细看却见掩映在枝叶当中有一方竹质小小木牌,刻有“福至”二字,显是寺庙佛品。
“松枝,寺庙……”林清嘴里喃喃念着,脑海里现出“松福寺”三字来。
然而,能把这松枝悄无声息地放进他兵部衙门签押房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林清心下了然。
马车出了顺天城门,行驶在通往松福寺的小道上。寒风料峭,正月的风吹得人脸生疼。林清掀开车幔,遥望顺天城外的土地和山峦。不远处的山腰便是松福寺所在之地,屋檐飞翘,院墙杏黄,被层叠松树所环绕。因百年前一位高僧在此圆寂而得名,深受百姓们的仰仗,多年来香火不断。只是这松福寺位置偏远,且山路年久失修,黄泥遍地,讨不到京城内达官贵人的好。
是以少有官员前来此处,林清这次来,也是披着件素朴的黛色披风,叫人看不出身份来。
许是天气寒冷,来上香的信徒很少。寺庙内空荡寂静,焚香缭绕。
见有访客前来,扫地的僧侣朝林清行佛礼。
林清颔首回礼。
“不知施主从何处来?”僧侣慈眉善目,言温音切。
“自然是从来处来。”林清柔声回答。
僧侣若有所思地微笑,道:“来处是何处呢?”
“天地苍茫,来处亦是归处,大师何必问得如此真切呢?”
“施主好见解,是贫僧愚鲁了。只是天地间千变万化,归去来兮,是也非也。”
“吾性自足,不假外求,是或不是,一念之间。”
僧侣抬眼望了望林清,只见人悠悠笑著,若清风明月,好不潇洒,便施然行礼,道:“那么,施主请随我来。”
林清微微躬身,表示感谢。随后便跟随僧侣走过一株生长在院内、挂满木牌的巨大雪松,又绕过主殿,步入寺庙后的深邃林间。
僧侣脚步若风,快而轻,林清花了不少气力才能跟上。
松林深处,一幢木屋掩映其中,被一圈篱笆所围。走进院内,推开木屋,僧侣朝林清笑了笑,便躬身退下。
林清走进屋内,热气腾腾涌来,一张炕上铺着两张软垫,中间的红木几上则放着一套天青色汝瓷茶具。其中茶壶水沸滚滚,一人正用将一小撮茶叶倒入其中。
“哪有我这么好的人,怕人冷,便提前烧暖了炕,知晓人爱喝茶,分明不会,还能装模作样摆弄一阵。”身着墨色鎏金绸服,玄带束腰,倪允斟抬眼,一双凤目饶有意味地看向林清。
林清取下披风,露出里边的绛紫绸衣来。他鲜穿深色,此番打扮增添了几分神秘与阴沉,然则眉眼稍一含笑,便又是妖冶异常。一道黑底暗红纹腰带更显腰肢纤细,好似盈盈可握。
倪允斟撇了撇嘴。
“怎么了,择之?”
倪允斟想,这荒郊野外,孤男孤男的,打扮成这样,是小看他倪择之?还是他林见善心太大?
“哼。”见林清落座,笑眼盈盈的,他又闹起别扭,嗤笑道:“今儿个倒是来的勤快,怎么,还得等你的隋瑛哥哥进了宫才敢来?”
“何必挖苦我,和泽之见面,见善求之不得。”
“那松枝已是送了五六天,为何今天才来?”
林清心想,有事才来,没事来被你奚落,不是自讨苦吃么?心底如此想,林清还是衔着微笑,端起茶盏,啜饮一小口,惊讶道:“好香!这茶真不错!”
见林清转移话题,倪允斟嘴角更是下撇,心底不是滋味儿。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继续和林清见面,若是为了复仇的话,他可以有别的选择。
但真的有别的选择?
孤身一人,或是结伴而行?
他看向眼前沉静如水,低垂眼眸品茶的林清。他看起来胸有成竹,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未来。道途好似已经延伸至脚下,只需砥砺前行。他似乎一点都不怕。
倪允斟自嘲地笑了笑,是的,林清不怕,难道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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