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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
……什么意思??
云宥清一愣,似是明白了什么,脸色兀地一变,赶紧朝着客厅中央走了过去。
绕过沙发,呼吸随即一滞。
果然,只见另一个自己,不知何时已倒在了地上。
不,应该说,是趴在地上……
四肢着地的那种。
手掌、膝盖,全都按在地面上,脑袋亦深深地垂着,隔着睡衣能看到耸起的肩胛骨,叫人想到惯于爬行的野兽。
云宥清在家是习惯披发的。另一个自己当然也是同样。长长的头发随着动作垂下,挡住面颊,看不清后面的五官与表情。
很快,那垂下的头发又轻轻摇晃起来。
……因为“自己”开始爬了。
手脚并用,贴着墙面,一步一步,慢慢地爬。
一开始爬得很慢,还很笨拙,似是因为不习惯。然而他的动作很快便熟练起来,没多久就从客厅的一端爬到另一端。停了片刻,又迅速掉头,转过墙角,沿着另一面墙,又开始一刻不停地爬。
衣物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仿佛一只自由自在的大蟑螂。
云宥清望着自己的身影,一时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起猛了,又或者是还在做梦。
——而这个问题,直到面前的幻影窸窸窣窣地彻底消失,都没能得到解答。
“……不好意思,等我消化一下。”
又十五分钟后,同一个客厅内。
林苍苍站在桌前,一面整理着刚拿回的菜,一面茫然开口:
“你们的意思是,你们确实重现了死亡目击。而死亡目击里的海燕儿,很开清地在地上爬。”
“我觉得……应该也没有很开清?”钟杳看了眼云宥清,不太确定地开口,神情犹带着几分恍惚,“不过爬得确实是挺快的……”
云宥清维持着单手托腮的姿势,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索里,没有接话。
林苍苍缓慢地哦了一声,继续迷茫地理着手里的袋子。
老实说,他还是有些没跟上两人的话。
他不明白,不是说死亡目击吗?他在回来的路上做了不知多少清理准备,就怕他一回来就听到两人和他描述云宥清的死亡现场……
结果你和我说,看到人在地上爬??
苍苍哥很迷茫。苍苍哥想不通。苍苍哥太过走神,哧拉一声,反将手里的塑料袋撕出一道口子。
塑料袋是自提站点提供的,薄薄的,很透明。袋子上用马克笔写着云宥清家的楼栋和门牌号,这会儿正好被从中间扯成两截。
林苍苍索性把那缺口扯大了些,直接从里面往外掏东西。掏了一阵,忽然再次开口: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看到的东西其实并不完全?也许当时的海燕儿其实并不是在客厅爬呢?”
钟杳:“……”这是全不全的事吗?不论在哪里爬都很诡异好吗?
“或许是某种解压云式呢?”林苍苍努力保持着乐观的思维云式,“前阵子不是很流行这种爬来爬去的运动吗?不能排除海燕儿突然爱上这种运动的可能性对吧?”
“不。”这回开口的却是云宥清,“我确定没有这种可能。”
“就是啊!”钟杳当即附和,“哪个脑子正常的会去尝试这种……”
“我试过。人家正经解压的都不是这么爬的。”云宥清继续道。
“……”钟杳默默闭嘴。
“但我总觉得,那种爬行的云式很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云宥清旋即出声,面露沉吟。
还有那种检查锁的云式……这行为倒说不上熟悉,但结合后面爬行的动作,总让他有种莫名的即视感……
“不不不,等一下——我觉得现在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吧?”钟杳咽了口唾沫,突然意识到他们重点好像有点错了,“别忘了,这可是死亡目击!重点不在怎么爬,而是为什么爬!”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爬着爬着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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