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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合着就他一个大师兄不知道?
玄烨一时愤愤,语气都有些酸了起来,故意道:“去做什么?”
“去邀请蔚湘啊。”妙音都有些着急,“完了,我就说,依玄衡师兄的性子,他肯定不会做这事儿。”
玄烨:“你怎么知道他要去邀请蔚湘姑娘看他的大比?”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还是我告诉他的呢。”妙音叉腰,“他得罪了人,怎么能不道歉,正好宗门大比,多好的机会啊。我只能帮他到这里了。”
“哟。”玄烨一脸稀奇,“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们妙妙怎么转性了?”
他勾起唇:“从前不是把玄衡师兄看做眼珠子,宝贝的不行,不许旁的姑娘接近么?现在怎么还调解起人家来了?”
“你懂什么。”妙音垂眉低首,“我现在才觉得,以前那样做,是不太对。我是喜欢师兄,可是师兄和谁说话,和谁接触,都不是我该插手的。也就师兄脾气好,肯容忍我,现在想想,我自己都气恼胡搅蛮缠的自己了。”
言罢,她一抬头,看见呆滞的玄烨:“喂,你那是什么表情?”
玄烨以手掩面:“师兄好感动,呜呜,我们妙妙,终于长大了。”
妙音:“……”
“感你个头啊。”她咣咣给了玄烨两拳,羞恼地别过脸去,脸色微微泛红。
“那你不喜欢玄衡师弟了?”玄烨追问,眼里泛着奇异的光。
或许他知道如何戳伤人的痛处,哪里疼他偏要问哪里。
“如果师弟和小潭姑娘真的两情相悦,你不会后悔吗?”
如果真的那样,说起来,也算妙音拱手让人的呢。
妙音眉眼垂了下来,手指绞在一起,指节都被她掐的发了白。
“师兄,你见过玄衡师兄,失态的样子吗?”
眼前浮现剑场那一幕,旁观者的她无比清晰地旁观所有。
她轻轻开口,语透着浓重的失落,“多少年了,从没有见他……那样过。”
玄烨心尖一疼。
“所以,所以……”她咽下一口气,抬手悄悄抹掉眼角掉下来的亮晶晶水珠,“所以,如果是蔚湘,我觉得,我是服气的。”
如果是蔚湘赢了她,她觉得,也没有那么让人伤心。
她服气。
玄烨轻轻叹一口气,长臂抬起,绕过妙音脊背,温热的掌心落在另一侧的肩头,虚虚将人环进怀里,轻声安慰,又保持着咫尺的距离。
————
正值傍晚,残阳似血,晚霞漫天。大半个天空都被染成了亮眼的金红色。大朵大朵的云都好像害了羞,一朵朵都是红扑扑的。
暮色将至,层林尽染。傅潭说此时就在峰顶上坐着,将眼前大好景色尽收眼底。
晚风拂面,独坐云巅,此情此景,他应该提着一坛烈酒,和三两好友,饮酒放歌,潇洒豪迈。
可是他没有。
他本来酒量就差,现在还是“女儿身”,小小的一只坐在山顶上,晚风把他的长发吹得飘扬起来。他抱膝而坐,隐约觉得被凉风吹得有点冷。
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弥漫开,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缠绕在心头。
明明也是身在蓬丘,明明身边也是那几个人,可是已经完全不同了。蓬丘不是那个蓬丘,那几个人,也不是他熟识的那几个了。
但凡,但凡赵秋辞楚轩河沈双双还在,但凡他们还保留一点点记忆,傅潭说都不会这么孤单。
他现在真是独在异乡为异客,不逢佳节也倍思亲了。
日子匆匆,一天天过去。傅潭说起初还计算着日子,每日写日记,后面直接摆烂了。
原本打算的是他进程顺利,很快就能将幻境推进到蔚湘身死那一天,蔚湘一死,幻境大概率就破掉了。但是现在看这幻境里一团糟,就只能等着,等着掌门和玉衡仙君发现他留的消息,然后赶来救他们。
那个时候掌门出马,应该就不会像他一样,用这么笨的办法破境了。
但是惊动了掌门,后果……他们几个恐怕是要吃点苦头了。
傅潭说叹一口气,突然想到,既然自己费半天力气都没有办法推进幻境,只能等待救援,那他为什么还要在蓬丘待着?如今身为蔚湘,他不该去感受一下母亲曾经的生活,见一见那些从来没见过的亲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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