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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抿了口茶,便听识春在门外报,“长公主殿下,有一女子需得殿下亲自过问。”
“什么人?”
“是,是驸马近身伺候的人。”
“驸马的人?”
此时,我并未意识到所谓的“近身伺候”是什么意思,还当是如识春她们几个一般,不过是个贴身婢女而已。
“让她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口处便走进一个婀娜娉婷的女子,身量纤细娇小,玲珑有致,面相柔和,五官圆润,有着独属于南方女子的柔情,像是块儿工艺绝佳的上等苏绣。
“你就是伺候在驸马身边的人?”
“奴婢姝婉,见过长公主殿下。”
静女其姝。
婉如清扬。
这般有意境的好名字,一听便是有心之人琢磨出来的。
却只是个婢子,当真担得起这么个好名字?
“也是宋人?”
“是。”
“多大了?”
“年十六。”
“跟在驸马身边多久了?”
“回长公主,起先还在建康时奴婢就伺候着驸马了。”
暮秋替我倒了杯茶,我含着茶打量又打量起姝婉来。
她头梳双环髻,身穿与府内婢子相同的服饰,面料却更显丝滑柔顺。
与识春她们所梳的双螺髻不同,双螺髻本是大魏侍女们的统一发式,而双环髻则在南朝舞女间最为时兴。
姝婉低下头时,我的目光被她发间插着的一枚轻云花钿吸引,寻常花钿都以金银制成圆形,取荣华富贵之意,花式也多以牡丹、莲花这等有吉祥寓意的为主。
而姝婉的这枚花钿却以碧玉精心雕刻,上头的轻云纹栩栩如生,亦如那人中衣袖口处的团云纹般优美。
我近日来无所事事,常把库房里的那些金银首饰翻出来看看,可纵使我贵为大魏长公主,库房里放着的花钿也都以珠翠、宝石做镶嵌,却从未见过这等用玉石雕琢的花钿。
我忽而想起昨夜刘起头上别着的那支玉簪,竟也有着如此润泽通透的碧色。
“你这花钿倒是精巧,本公主竟从未见过,不知是打哪得来的?”
我捻起桌上的一颗酸枣含进嘴里,枣中蹦出的酸气逼得我牙根打颤。
“殿下,奴婢的这支玉花钿是个不起眼的旧物,值不得钱,许是早就不时兴了,殿下这才未曾见过。”
我实在没忍住牙间的酸味,禁不住皱眉,“旧物?可是谁人送的?”
姝婉俯下身子,道:“是位故人赠与奴婢的。”
话茬到了这里,我却没打算继续刨根问底,转而道:“你先前说还在建康时就已跟着驸马,如此说来,原先丹阳王还是义阳王时,你便入了王府?”
“是,奴婢自十岁那年便入了义阳王府,是夫人亲自将奴婢指到驸马身边伺候,后来王爷举家来到大魏,也把奴婢一并带了来。”
我在心里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刘起今年二十,长她四岁,那岂不是十四岁起就留她在身边伺候了?
我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过两个奶娃娃,能懂什么?
转念一想,又觉不对,自小处在一块儿,不是青梅竹马是什么?
我将手中的茶杯捏得嘎吱作响,语气平淡地问她,“你头上的这支玉花钿可是驸马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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