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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个世界的人,有着完全不一样的灵魂。他的眼睛里是诗与远方,她的眼睛里全是生存与现实。
如果不是推动工坊改革,他们不会有任何交集。
陆青予收回目光,坚定地迈开步子,往门外走去。
在她穿过文化宫大门,走上大街的时候。梧桐树荫掩映下的窗口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他望着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心里面有些别扭。
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只能告诉自己。帮助群众解决困难,是每一个公仆应该做的事,本来就不应该盼望得到回报。
他的目光回到桌上,一摞资料整齐地码放并捆在一起,一根蓝色的绳索系在上面。
解开绳索,资料散落开来。苏远宸随手翻了翻大半个月前的手稿资料,然后放了回去,其实自己并不太需要这些。
画稿本中掉出了一张图,上面画着一株兰草。
苏远宸捡起来仔细看了看,画面用的是白描双勾线的技法,晕染着淡淡的墨色。
七八片细长而舒展的叶子,两三朵小巧而精致的花朵栩栩如生,仿佛能让人闻到馨香。
整张画上没有题诗,写着“兰香以谢”四个字,落款画着一条鱼,小青鱼?
看着兰草、兰花和小青鱼,苏远宸心情又愉悦起来。他拿起笔在“兰香以谢”旁边也写了一首诗:
幽幽兰花吐馨香,萋萋芳草映心房。滴水之情如春日,细雨润物暖心肠。
提完后,苏远宸摸了摸纸上的小鱼。好一条滑不留手的小青鱼,不想欠下人情债呢!她想得美!
陆青予不知道苏远宸给自己谢礼上又写了酸诗。她心情烦闷,干脆在大街上闲逛起来。
80年代也是很时尚的,商店里五颜六色的裙子上面带着荷叶花边。喇叭裤、阔腿裤也是流行的。高跟鞋、平底鞋、露趾凉鞋摆在一起。
玻璃橱窗里陈列着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绣着同色的蝴蝶。她凑近去看了看价格,吐着舌头往后退。
玻璃里面映照出一个陌生而熟悉的身影。
作为陆青予的冉青,一直不太喜欢看镜子。这让她总有一种自己不是自己的感觉。
但现在看陆青予,又觉得熟悉了起来,可能是她长高更健康了的缘故。
镜子里的自己穿着蓝色的军裤,灰白的宽大衬衫,肩头挂着一条很长的独辫子。
旁边不远处,理发店门口彩虹条的滚筒转着圈。她走近看了看价格,毫不犹豫地回了家。
陆青予叫来红红帮忙,自己把长辫子咔嚓一声剪了一大截,再教小姑娘帮着把后面的头发修整齐。
最后,陆青予用当初大学时代自己给自己理发的经验,对着镜子修出前额的几缕刘海和两边的碎发。
一个跨越时代也不过时的披肩黑长直就诞生了。
红红呆呆地看着姐姐,由衷地说道:“姐姐,你这发型真好看,是哪儿学的?给我也剪一个?”
“没问题!”陆青予拿起剪刀也咔嚓咔嚓给妹妹剪了起来。剪好后,给她梳了两个小辫子配上半披的头发。
红红看着镜子也说好看极了。两姐妹嘻嘻哈哈地闹在了一起。
周素莲回到家,就看到两个姑娘披头散发地走来走去,整个人都吓傻了。“你们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辫子,怎么搞成这样了。”
红红开心地说:“是姐姐给我剪的,我给姐姐剪的。这不挺好看吗?脑袋都变轻了。”
陆青予顺手拿起皮筋给红红扎了一个双丫,给自己扎了一个马尾,笑着说:
“我这辫子太长了,天气热脑袋更热,洗起来费水费洗发膏半天不干。以后工作上班不方便,干脆都剪了。”
“我也是,我给家里节约洗发膏。”红红摸着自己的双丫愉悦地摇着脑袋。
周素莲无奈,只能摸着陆青予的马尾遗憾地说:“哎,好好的大辫子,养了好多年了。姑娘不嫁人,不应该剪长发的。”
“哎,妈妈,现在是新时代了。女人可以做好多发型的,除了短的、直的,还可以做卷发,弯弯的可好看了。”陆青予亲昵地拉着周素莲的手。
“我不去,卷发早就有了,坏女人才烫卷发呢!”周素莲抽出手,进了厨房。
陆青予追着她继续念:“妈妈,时代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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