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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焕至今也没想明白,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父皇的授意,有多少是他在自作主张。
黎青很忙。许多事情陆沉舟不愿意假手他人,最后都是落到黎青头上。有时候他也会被外派出京,那时,全国的驿站系统刚刚兴建,陆焕用五百里加急给他写信,往往要一个月才能收到回信。
后来陆焕就不用驿站了。
他直接派自己的亲信侍卫,要他们送完了信,就留在黎青身边,盯着这位“很忙”的老师写好了回信,才准连人带信,一起回来复命。
效率果然高了很多。
大概是这等胡闹行径,最后,还是传到了皇帝耳中,父皇特意召见他,说黎青身体不好,需要多关照,没有要紧事,不要总是去打扰他。
——在陆沉舟看来,大概只有他自己的事,才算“要紧事”。
辽州与京城相隔两千余里,山高水远,路途辗转。这里听不见大夏朝首善之地繁华的钟鼎之音,听不见文武百官谈论朝政,少年书生挥斥方遒。只有塞外呼啸的风声,在一个又一个的寒夜里,低徊而萧瑟,听起来倒更像是呜咽。
陆焕也会想。
那个人,他在京城,过得怎么样?
京城的消息,传到极东苦寒之地的辽州,若无加急,常常需要十天半个月。他去过书信,黎青也从来不回。
不过陆焕也并不是非要见到书信和消息,才能知道到京城的情况。
黎青是大夏王朝真正的掌权者,有些事情,见微知著,猜也能猜到大概。
这个月的军饷发得晚了些,想来是今年年景不好,税银收不上来,兵部和户部那边肯定又要一起闹得他头疼。
北蛮最近频繁地骚扰边关,恐怕又要有战事调动,他连夜议政,休息不好,会不会旧疾发作,疼的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觉?
如今的当朝摄政王,站在全天下至尊至贵的玄极殿上,看着群臣向他顶礼膜拜,各使手段,阿谀奉承、心怀鬼胎的时候……
……会不会想起。
他也曾经,还教过一个学生?
回答陆焕的,只有风刮过城墙,每一块石砖都在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仿佛是向着无人处,诉说着千百年来,风刀霜剑、屹立不倒的历史,在寒冷的深夜里,听起来苍凉而厚重。
军营中,兵甲和刀剑的声音铿锵作响。
在关外的这几年,陆焕学会了吹笛。这种乐器制作起来很简单,一支竹节,拿匕首撬出几个孔,横在唇边,就能发出悠扬婉转的声调。
陆焕官阶不高,身份却尊贵,有时候违反宵禁,夜里坐在城墙上,对着荒凉的塞外吹笛,军营守将也不敢管他。
可是竹笛的音调太明亮,吹不出那如泣如诉的思念。
他很想问黎青。
在从前,黎青一点一点地,传授给他那些朝堂局势,还有治国的道理的时候。
他到底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把这个不成器的皇长子扶上帝位,自己从旁辅佐,君臣相得,在这中原大地之上,共同开创一段盛世?
而陆焕。
他也就可以,长留在黎青身边。
——但最终黎青给他的,是一张外放边塞,永不回京的诏书。
“黎王如今失势,在朝中一无所有,只能冒险北上出关,借用镇国大将军的兵马。所以,只要我们像‘天罗’一样,在北城门设下埋伏,就可以高枕无忧——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陆焕对随从说。
话题又绕了回来,随从忙不迭地点头,“是。不管怎么说,捉拿谋逆首恶,毕竟是大功一件,没必要平白让给仇将军。何况——”
他压低了声音。
“殿下被黎王外放的这三年,对京城那边,可一直是心心念念。要是能抢在‘天罗’之前抓到人,这一路押送进京,三法司会审,关进天牢之前,可都归殿下处置。殿下说心里话,难道就不想狠狠的出这一口恶气?”
“……”
陆焕握着马缰的手紧了紧,又松开,然后很快又捏紧了。
半晌之后,他开口,却是谈起了公事:“先生为人一向谨慎,我们在北城门悬挂那十一名名高手的尸体,设下埋伏,他未必中计。他身边不是还剩一个人吗?照我看来,北门那边,他多半是会派此人出来,查探情况。”
随从道:“那我们……”
他们这一队骑兵,却是一直沿着黑水城的中心道路,往南而去。
——此刻,南城门已然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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