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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雁长空一同出现的,还有一名年轻女子。泰安帝看着他俩,忽然想起多年以前,他还是王爷的时候,曾在宫里见过雁家人。那是一场宫宴,大将军雁来夫妇带着一双儿女出席。雁长空与雁安宁兄妹生得清秀俊俏,小小年纪口齿伶俐,深得在场家眷们喜爱,就连泰安帝的王妃回去以后,也对泰安帝感慨了几句,道是将来不知哪家女儿能嫁入雁家,雁家的姑娘又不知会许配给何人。谁料多年以后,雁安宁受召入宫,在混乱中没了音讯。这一年多来,泰安帝曾听说雁家姑娘似乎回了梁州,但雁长空将北地的消息封锁得十分严实,泰安帝一直没有机会查证。他也不想查证。废帝早于废黜之年便在皇寺毒发身亡,雁安宁虽然做过他的妃子,但对泰安帝而言,此事无关紧要,他犯不着为此费心。如今却没想到,他还有机会见到已经长大成人的雁氏兄妹。这兄妹俩的风姿更胜少时,无论谁瞧见,都会赞上一句:好一双芝兰玉树,皓叶琼花。可是泰安帝此时无心赞叹,他看着扔在案上的诏书,面色微变。“雁长空,你什么意思?”这是他让袁公公交给雁长空的密旨,雁长空可凭此诏书摄政,总揽朝中大事。然而雁长空进了帐篷,就这么随意丢下诏书,仿佛丢下的是一页废纸。泰安帝惊疑不定,盯着雁长空道:“你可知有了这封诏书,你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至——”他顿了顿,咬着牙道:“甚至你想更进一步,也不是没有可能。”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他不信雁长空不懂。却见雁长空不为所动:“你可知金吾卫败后,京城已经变成了什么样?”泰安帝顿感不妙:“什么样?”雁长空道:“大臣们听说你被洪明抓去生死未卜,各自逃的逃,散的散,如今还在任上者,十不存一。”泰安帝猛然一震,往后退了半步。“不应该,”他喃喃道,“朝中再怎么无人,也不会……”“为何不会?”雁长空冷冷道,“自你亲征开始,朝中就有不少人开始谋寻后路。”“……你怎么知道?”泰安帝问。“因为我便是后路之一,”雁长空道,“我接到的投靠书信大概比你能想到的还要多。”泰安帝下意识摇了摇头:“为什么?”那时他还没败,为何就有人生出二心?“或许因为跟着你,他们看不到前程。”雁长空道,“如今各地城池,只求战火不要烧到自己,至于谁坐皇位,他们并不关心。”他这话与百里嚣那日所说相差无几,泰安帝仿佛胸口中了一箭,身形晃了晃,扶住案沿。他沉默一阵,忽然想起一件要紧之事:“朕宫中……那些孩子呢?”说来也是好笑,皇族一脉仿佛受了诅咒,不但开国皇帝子嗣不丰,就连他们这些做兄弟的,也没几个儿子。泰安帝年近半百,方得了一子,若非儿子年幼,他也不会给雁长空留下那封诏书。如今京中乱成一团,他实难想象,自己的后宫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放心。”答话之人是雁长空的妹妹雁安宁,“他们还活着。”雁安宁刚一开口,泰安帝就觉耳熟。他仔细想了想,这声音竟与那日在帐外与百里嚣说话的女子一样。泰安帝想起那日所闻,心中又是一惊。他生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紧紧盯住雁安宁:“你与百里嚣,你们……”他的眼神有些可怕,雁长空皱了皱眉,侧身挡住泰安帝的视线。“是安宁救了你的孩子,”雁长空道,“有人想拿他们的人头作投名状,是安宁和百里嚣的人将他们及时救了下来。”雁家与百里嚣的暗桩一直留在京城,京中大乱之时,暗桩潜入宫中,将后妃与她们的儿女一起带走。听了雁长空的解释,泰安帝怔了半晌。“给谁的投名状?”他问。“那可就多了,”雁安宁慢慢道,“给雁家军,苍岚军,或是西南军,还有人想拥立幼主,挟天子以令诸侯,在局势未明之前,哪家都有可能。”若非暗桩去得快,泰安帝的子嗣怕是不够那些人分的。泰安帝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既然如此,你们为何要帮朕?”“不想再生事端罢了。”雁安宁道。泰安帝面色灰败,颓然坐倒:“如今局势已明,对吗?”百里嚣杀了洪明,苍岚军群龙无首,不堪一击,青州叛军也早被雁家军剿灭,如今大衍的土地上,最有势力的军队除了雁家军,便是西南军。泰安帝看向雁长空:“你能进入西南军的营地,是不是早就和百里嚣商量好了,如何瓜分朕的领地?”可笑他原本还在期待,雁长空拿着摄政王的诏书,会与百里嚣反目成仇,谁料一切都与他的判断相去甚远。他看着雁长空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庞,万念俱灰。,!“一山难容二虎,”他对雁长空道,“百里嚣既已来到法华湾,可见有一半的大衍城池都在他手上。这个人野心勃勃,你敢相信他会就此罢手?雁长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你不要太大意。”他语重心长,俨然一副为雁长空着想的模样。雁长空还未说话,他身后的雁安宁“噗嗤”笑了声。泰安帝听见雁安宁的笑声,朝她望了过去。“还有你,雁安宁,”他冷冷道,“你本是废帝的妃子,既有机会离开深宫,就该隐姓埋名安分守己。你与那百里嚣不清不楚,难不成还指望他娶你?你纵然颜色再好,在他人眼中,也不过一个玩物罢了,待你年老色衰,他身边可还有你一席之地?”“住口。”雁长空沉了脸,“我家安宁从不需要以色侍人,你的本事连她一根指头也不如,有什么资格大放厥词。”他逼近泰安帝,揪住他的领口,冷冷道:“至于你说的那些,我半点也不担心。我的领地也好,百里嚣的领地也罢,它们日后的主人只有一个,就是安宁的孩子。”泰安帝脸色发白,他看看雁长空,又看了眼雁安宁:“你疯了。”雁长空丢开他,朝帐外发话:“来人,把他带走。”泰安帝怔住。两名士兵走进来,架住他的胳膊。泰安帝挣扎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别怕,”雁长空淡淡回应,“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宅子,足够你们全家在里面住一辈子。”“我、我不去!”泰安帝恐惧地喊道,“雁长空,雁长空!——”他的呼声很快消失在帐外。雁长空安静伫立在帐中,背脊挺直。雁安宁上前一步,安慰地拍拍他的胳膊。“哥,辛苦你了。”她柔声道。雁长空原本没必要走这一趟,但雁家跟着开国皇帝打下江山,如今雁长空留下先帝的同族性命,也算仁至义尽。雁长空松开紧握的拳头:“刚才没揍他,有些后悔。”“回去的路上,你想怎么揍都成。”雁安宁看向自家兄长,歪歪脑袋,声音更柔,“不过还请兄长解释一下,你的领地与我的孩子有何相干?”:()媚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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