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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落地窗前摆着几台健身器械,有跑步机,史密斯机和龙门架,地上还有几组不同重量的哑铃。
看着那些器械,她都能想象到沈今延在运动时挥汗如雨的样子。
因为以前就这样,那时候他的出租屋里没有任何器械,他会就地取材,用桶装水代替,抗在肩上坐下蹲,挑战高难度的单指俯卧撑。
她那时候皮得很,非要盘腿坐到他背上,让他背着她做俯卧撑,而她则负责当一个教练计数。
他做一个,她就数一个:“一……二……三……”
每次都数不到四。
于是,她每次都会问:“今延,是不是我太重啦?”
“你才知道你重?”沈今延和她面对面坐着,“你最好连人带盒只有五斤,那我就能多做几个。”
“……”她愣了。
旋即,她才意识到他在说反话:“你诅咒我。”
他摇头失笑:“谁让你说自己胖的,一百斤标准得不能再标准。”
那个年纪中二,对两位数体重有狂热的追求,她郑重其事:“我要减肥,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吃一粒米。”
沈今延沉吟片刻,慢条斯理地说:“今天刚和内科的医生聊过天,一个高中女生节食减肥,结果得了胃病,还大把掉头发,月经好几个月不来——”
“别说了。”她立马就认怂,“我不减了行不行。”
……
现在的白荔只有九十斤,整个人都透着清冷感。她不是故意减肥,甚至想一度回到一百斤,但是操心得太多,从事记者又天天在外面跑,有了上顿没下顿,饮食十分不规律。
她连自己怎么瘦下来的都没察觉,只是有一天偶然往超市门口的体重秤一站,才发现自己掉了整整十斤。
此时,沈今延已经绕过半岛台,进到厨房里。他拉开冰箱门,拿出两瓶矿泉水。
他回到白荔面前,递给她一瓶。
“谢谢。”白荔把水接在手里。
她的脑子里还在回想那双粉色的女士拖鞋,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发问。
不过到最后,还是理智占据着上风让她保持沉默,她也没有过问的资格。
沈今延朝她抬抬下巴,示意道:“坐。”
他的语气和态度都透着疏离,就好像她是一个并不太受他待见的客人。
看着这样的他,白荔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站着没有动。
“不坐也没关系,话很快就能说完。”沈今延拧开瓶盖,“等我喝口水。”
“……”
白荔就站在原地,看着沈今延仰头喝水,他嘴里说的“喝口水”约等于“喝瓶水”,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600ml的矿泉水以很快的速度从瓶中消失。
她看着,忍不住没话找话:“做了一台时间很长的手术吗?”
沈今延还在喝水,嗓子里低低冒出一声嗯。
以前就是这样。
白荔记得很清楚,如果沈今延有预估到手术时间会很长,就会在术前避免喝水,不然憋尿可是门辛苦活。他说过,他可不愿意成为在手术台上,两条腿磨来磨去和膀胱作对的那类医生。
很快,沈今延就喝空一整瓶的水,他把瓶子随手捏扁。空气发出咔嚓声,他的唇刚被水滋润过,有着薄凉的一层光泽。
“我想过了。”他突然开口。
白荔凛住呼吸,眸光定定地落在他脸上。
沈今延回望她,脸孔清寒,深沉眸光隔着层镜片而变得晦暗:“就连对你进行报复,我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
“我不愿意再在你身上浪费一丁点的精力。”
白荔的心霍地揪起来,咚咚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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