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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势长长又长长叹了一个长气,交待了一声:「定礼,这几天,就劳你多担待了,别再让他们胡来。」
管事房里的大伙儿们,再见到的,是顶着一张灰头土脸的,像隻败家犬般,垂头丧气回到管事房里的梅管事。
「唉。」
所有人一股脑儿地向梅年愉涌了上去。
「事蹟败漏,俗话说的真没错,树大招风。」
梅年愉摇摇头,将院长已经知道他们每晚聚在一起,不是发奋图强、而是聚眾赌博的事,描述了一次。
「我也懒得追究是谁把事儿传出去的了。」她又叹了口气。
重要的是结果,不是追究。
「怎么会?」商院二年生,学问最饱、本次夺名之望的王治,外号王子,不太相信这事儿怎么会传出去的。
他们商学院里的学子们,尤其他们这一团,特别团结,没理由有谁会出卖自己人啊。
「我明儿个给我爹写封信吧,叫他担保你。」
话说,这个风训程,从梅年愉被他整的那天起至今起,他的招就是成天就只会把他爹掛在嘴上。
「你,我看你算了吧。」
她还不知道吗?极京书院贵重就在于,没得关说。而且,又谁不知道,朝中的最位高权重的左右相,就是因为正派无私,而受到万民爱戴。他写信回去,只怕雪上加霜,说不准她还被判刑咧?
「我说,你们这小星星们,有谁家里有缺工的?」
这才是比较实际的做法。
「就先别胡思乱想了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有我们在,你还怕什么?不如咱们,先把这把牌打完。」
简章看进梅年愉的眼中,提醒她,刚才那把牌,还没完。
「对哦?我们的6黑桃」她刚才手上那一手好牌,就被这么打断了。
「笑话了,我们才怕你们跑了好吗。」对手的风训程手里握有红心ak。
梅年愉嘲风地看了眼风训程,到书柜前,取出了刚才在忙乱中,亦被按顺序保管的好好的那组牌。
那一把,不多不少,还真被梅年愉、吃了12敦的牌。风训程的红心ak,都成了废牌,气得他跳脚:「这把我记住了,明天再来过!」
「都是小简配合得好,若他坚持要叫方块为主牌的话,可能差个一两敦。小简越来越会打了哦。」
简章:「这把真的是痛快,不过,就差了一敦,否则就灌他们洞了。」
他们打牌立的其中一项最大的赌注,就是输的一方,如果被灌洞,就得接受赢家的点餐,让家僕上山会面时,把美食运上来。
所以...这是场谁家主子输、谁家僕人就倒楣的游戏。
「我们明天是学习、明天的明天还是学习、再来几个明天,都是学习。」王治没好气地看着风训程,看他真可以瞬间忘了他们所有人都被学院盯上了。
「没关係啦,咱有的是招是不是?」梅年愉说完又笑得猖狂。
所有人就看她得意什么。
「咱不是还有赛鱼、斗蟀、掷数吗?小风你那条血统纯正的风之子,可有在路上了?」又不是只有关在房里才能赌,最多风头上先别打牌便是。
对哦,所以人经这么一说,才想起,他们能玩出的花样,又不是只有种。
「不过正事也不能忘啊。院长对我们商学院一直败北的事很是介怀。」
「文章总赛是,十五取三,行不行?」梅年愉也不看别人了,就直接只对着王治问。
王治眼里没有半点悬念,把握在手上,十分:「这几天看下来,那个柳权也很有机会,他在诗赋这一方面还真有一手。」
「对了,那王汉呢?那傢伙,预赛取五,他胜率多少?」
王治:「零点五吧。」
「零点五,我有没听错啊。」梅年愉感到自己的头,好像更疼痛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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