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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谈话之后,宁杳感觉,风惊濯应当放下了赴死之心。对于她,不敢说全然信任,但也小心翼翼放下防备,尝试信任。
复生丸和聚魂生骨丹各用完了一瓶,从理论上说,体质肯定调养过来了,只是风惊濯多年沉疴,想要见效,还得等些时日。
不过,不耽误治脸上的伤。
这事宁玉竹最高兴,他们一族本就凋零,族人很少,还闭关的闭关,下山的下山,出走的出走,搞得年轻一辈除了和宁杳说话,他都没一个玩的来的人。他想有个兄弟陪他玩,省的大家总说他娘们兮兮的。
可是呢,想找风惊濯说说话,看他那张脸,又实在看不下去。
听宁杳打算帮风惊濯修复容颜,宁玉竹立刻自告奋勇,承担下了这个任务。
他动作也快,没两日就把药给宁杳送去了。
宁杳很高兴,直接拿去给风惊濯。
一进门,她略微傻眼:“哇……这还是我的房间吗?”
整个屋子被收拾的焕然一新,床榻上的被褥整理得没有一丝褶皱,被子叠的方方正正,如同一块豆腐;书架上乱七八糟东倒西歪的书板板正正立着,桌子被擦的发亮,笔墨纸砚摆放极其整齐。
风惊濯跪坐在地,身边一盆装着清水的木桶,他手里拿着块布,一丝不苟地擦地。
因为干活,他将袖口向上掖了两寸,露出一截腕骨,肤如冷瓷。
回头一看,他就着这个动作直接向宁杳行礼:“宁山主。”
宁杳将手中东西搁在桌上,扶他起来:“你说你,伤都没有全好,身子还很弱,着急做这些活干什么?”
风惊濯道:“我已经好很多了,可以做事。”
“那也不用急于一时啊,我这房间都乱了这么多年了,都习惯了,”宁杳手不经意碰到桌沿,挑挑眉,摇动几下,“咦?这桌子不打晃了哎。”
她回头,眼睛亮亮的:“你竟然能修得这么好?”
风惊濯点头:“是,举手之劳。”
有点东西,真是有点东西。这张桌子,她爹当山主时就晃的不行,她小时候没少当马骑。这几年,晃的更厉害了,但她不在乎,就没换,合计塌了再说,没想到竟能见到它稳如老狗的一天。
宁杳由衷感叹:“惊濯,你手好巧!”
她伸出一个大拇指。一个……觉得有点不够,两个一起伸出来,比到他眼前。
风惊濯浅浅弯唇:“不敢当,我身无所长,只会打理些琐事,望山主不要嫌弃。”
“太谦虚了,你可比外边那几个人有用多了,他们谁主动帮我干过活啊。来来来,你先别干了,坐下。”宁杳拉过风惊濯手腕,领他坐在桌边,自己也在对面落座。
风惊濯低头,下意识摸摸自己裸.露的手腕,默默将掖起的袖口放下。
宁杳将桌子上那碗浅灰色的糊状物往前推:“这是给你治脸上伤疤的药,我让狗竹调配的,那家伙最喜欢护肤养颜了,弄的东西一定好,你试试看。”
风惊濯看着那碗东西,抬手碰了碰脸。
宁杳问:“怎么了?”
风惊濯低低道:“宁山主,我相貌丑陋,给落襄山上的人添了麻烦吧。”
宁杳一听,在心中大骂宁玉竹狗,她就知道,他每次说话都那么大声,风惊濯一定听得见:“你别管别人说,不是因为那些,脸上一直有疤痕,自己不会不舒服吗?”
他说:“不会。”
不会?宁杳疑惑地望着他。
风惊濯声音轻轻的:“这本就是我自己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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