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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那边已报给此次春闱重考的主考官,裴丞相,”李侍郎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依照裴丞相的性子,可能会亲自查证。”
太子行至窗前,惨白月光照耀在他半面侧脸,有种诡异的沉穆,他嗓音传出,低沉入耳。
“让你的细作好好探听,查出背后买卖考题的官员是谁以后立马上报,本宫好将此人捉拿归案,上奏禀告父皇。”
太子在月色下勾起唇角。
从丞相手上抢功劳,一定很有意思。
……
天光明媚,相府日光惬意舒适,如同沐浴暖绒之中。
近日裴相十分忙碌,上午在外不知忙些什么,有时到夜里才会审阅奏章,接近子时才歇。
午后,百无聊赖的轻莺蹲在花园浇花,粉色月季花瓣滚过水珠,在日光下如玻璃珠子透亮,细水滑落泥土,湿润土壤。她神情纠结,心里琢磨着李侍郎新交代的任务,比上一次还要困难,居然让她探听此次春闱买卖考卷的官员是谁。
这种事裴相怎么会透露给她呀,简直强人所难……
都怪她过分夸大裴相对自己的宠爱,导致李侍郎真以为自己神通广大,唉,好愁人。
轻莺边浇花边叹气,以至于浇水过多,差点把月季淹死。
“日头正盛,此时浇水,你打算把我的花烫熟?”
身后突然传来淡漠的嗓音,为炎热的空气带来一丝清凉。
霎时间,轻莺兴冲冲扭头,看见一袭白衣红冠的丞相裴少疏正站在她身后,负手而立,身姿华贵。
许久未见丞相大人的轻莺满眼感动,噌的一下从地上站起身,笑眼弯弯。
“大人,你回府里了。”
裴少疏微微颔首。
“可是去书房不走这条路呀,大人迷路了?”
“我来找你。”裴少疏略显无奈。
轻莺惊讶地睁大双眼,神情恍惚伸出手指指向自己,不敢置信:“……找奴婢?”
“嗯,去换身衣裳随我出门。”
一听到可以出府,轻莺整个人美滋滋的,追问道:“去哪里呀?”她最喜欢出去玩了。
“你熟悉的地方,说不定有你认识的人。”
“啊?”轻莺在相府外除了仁雅堂还真没有熟悉的地方,更别提认识的人,她只认识牙婆和嬷嬷们。
裴少疏说:“长安最大的青楼,醉春坊。”
闻言,少女手里的黄铜浇壶跌落在地,她的眼眸骤然湿润,颤声开口:“大人是打算卖了奴婢吗?”
“大人……都没有试过奴婢是何滋味,就要嫌弃嘛?”
裴少疏沉声:“没有要卖你。”
轻莺更委屈了:“那就是打算去找花娘……可是她们未必有奴婢伺候得好呀,奴婢虽然蠢笨,但是这些年背过几十种春宫秘戏图,会的姿势不下百——唔!”
话未说完,她的嘴巴就把丞相大人一把捂住。
裴少疏瞳色黑沉,声音低沉冷肃:“我现在改主意了,把你卖掉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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