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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铭扭头去看书房的门,嘴里念念有词:“没把门给撞坏吧?”
轻莺:“……”
她脑袋没那么硬!
“你先退下吧,无铭,该办的事儿别忘记。”裴少疏道。
“是,属下告退。”无铭转身干脆利落出门,手扶在门框上摸了摸,确认没有磕碰损坏才把门合紧关严,脚步声走远。
屋内陷入沉静,滚烫的茶水漂浮白烟,一溜溜飘散融化,消失无痕。
见状,轻莺更加紧张,为了能在门口偷听,她特意泡了滚烫的茶水,因为怕在门外站久水会发凉,没料到裴相和无铭只讨论了不到一刻钟,提前做的准备反倒成了破绽。
这种意外也不能怪她吧,轻莺心脏快跳出嗓子眼儿,手心微微出汗,手指不停地搅弄衣裳布料,只求裴相不要问她为何泡如此烫的茶,自己真的不擅长撒谎呀……!
裴少疏忽而抬头,若有所思盯着轻莺端详片刻。
轻莺倏然与裴少疏微凉漆黑的眼睛对上目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里更加忐忑,裴相为何突然瞟她,莫不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
“方才撞哪儿了?”他冷不丁开口。
轻莺手忙脚乱摸了摸额角,支支吾吾说:“就……就这儿,不打紧。”
“撞得一丝痕迹都没有,”裴少疏似笑非笑,“脑袋蛮硬的。”
“……”
好懵,裴相是在夸她吗?
轻莺瞥见那封信就明晃晃摆在香炉旁边,只要能稍微往前几步就能看清字迹,可是不敢明目张胆探脑袋,只好试探着问裴相是否需要自己研墨。
研墨的话可以靠书案更近。
“暂时不用。”
“哦……”轻莺蹭了蹭脚尖。
裴少疏问:“上回让你看的千字文可学了?”
轻莺嗯嗯点头:“看了看了,不过有一些话奴婢看不懂,大人能解释一下吗?”
“你说说看。”
“鸣凤在竹,白驹食场……后面一句是什么来着?”轻莺记性本就差,一紧张更是忘了个干净。
裴少疏替她接上:“化被草木,赖及万方。”
“嗯嗯!对,就是这句,”轻莺露出崇敬的目光,心想不愧是裴相,随便说一句都能接上,“前一句奴婢大概能懂,后面是什么意思?”
“君主贤王的教化覆盖草木,恩泽遍及四方,指天下太平,国泰民安之意。”裴少疏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忽而放得幽远。
“大人在想什么?”轻莺看出他心不在焉。
裴少疏回过神,摇头失笑:“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幼时学到这句话时,父亲曾教导我将来报效朝廷,济苍生,安社稷,做一世贤臣,可惜了……”
轻莺轻声说:“大人的确是贤臣呀。”
“权倾朝野的贤臣?无圣明君主又何来贤臣,自欺欺人罢了,”裴少疏不屑一顾,“谁在乎呢。”
声音冷得如北风过境。
她听不懂什么朝堂大事,但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裴相,此前从未听裴相提起过父亲,他的父亲母亲又是怎样的人,家中有无兄弟姐妹,她好像一概不知……
裴少疏是如何成为丞相的,家中是世族还是寒门,李侍郎好像没跟她交代过。
这偌大的丞相府,为何只有他一人?
轻莺默默记在心间,打算改日找人问一问。
“大人,心情不好吗,”她低声问,“奴婢是不是说错话了?”
裴少疏并非情绪外露之人,能让迟钝的她都察觉到,显然心情不是一星半点的不对劲儿。
“与你并无干系,不必忧怀。”他说。
轻莺拧起眉头,低声重复了一遍:“诱拐……谁要诱拐?”
裴少疏抬眉凝视少女困惑的脸庞,与一双浅棕色的眼睛对视,忽而靠近她的身躯,灼热呼吸洒在耳廓,偏头附在她右耳低低唤了一声:“轻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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