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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垂,床尾的绒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木质地板空得有些突兀。
姜守言脑子开始运转,回想起昨晚最后,他们面对面抱着躺在绒毯上。房间窗户紧闭,只亮了那盏昏暗的露营灯。暖黄的灯光笼在他们身上,两人都热出了一层薄汗,但谁都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直到程在野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他在姜守言闷闷的笑声里说,饿了。
然后程在野下楼做饭,临出门前,他想摁开房间里的灯,被姜守言出声制止了。
姜守言靠坐在床尾,指间夹了根细长的烟,在缥缈的雾气里出神地凝视着面前飞舞的蝴蝶。
或许是因为刚出了身汗,又或许是因为在程在野身上得到的前所未有的体验,他觉得很轻松,然后在轻松里听到了一场清醒的沉沦。
他想,或许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这个夏天,从在沙滩边对上那双金棕色的眼睛开始,一天一天变得深刻。
*
姜守言今天醒的早,碰上程在野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给自己刮胡子。
“这么早?”他顶着泡沫,回头看着倚在门边的姜守言。
姜守言在晨光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问:“要帮忙吗?”
程在野就笑着把剃须刀递给他。
姜守言拿了纸巾擦干净他脸上的泡沫,程在野胡子长得要比姜守言快,冒出来的青茬总是很扎人。
“头低一点。”姜守言握着手动剃须刀比划了一下,开口说。
程在野就往下压了点身高,仰视着姜守言。
姜守言:“倒也不用这么低。”
程在野从下亲了他一口,说:“早上好,姜守言。”
姜守言一本正经托着他的脸:“再乱动,就给你留道光荣的疤。”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温柔极了,一只手绷紧程在野的皮肤,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用刀片顺着胡子生长的方向刮。
程在野就那样仰着脸看着他,说:“姜守言你头发长了。”
他抬手拨开挡在姜守言眼前的额发:“我一会儿给你剪一点吧。”
“剪丑了怎么办,”姜守言手指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偏了下脸。
“不会的,我手艺很好的。”
姜守言瞥了他一眼:“我手艺不好么?”
程在野梗了一下,莫名就知道他说的手艺肯定不是这个手艺。
“你别闹我了,”程在野跟着他的手指抬起脸,让他好刮下巴上的胡子,“早上,还没下去呢。”
姜守言指腹在他光滑的脸颊摩挲了一圈,确定没有扎手的地方后,扯了张纸巾帮他把残留的碎胡须擦干净了。
“好了。”
转身去洗手的时候,程在野从后面抱着他,用刚刚刮完胡子的下巴蹭他的脖颈。
“那我呢,你满意么?”
姜守言甩着手上的水,装听不明白:“满意什么?”
程在野手臂收紧了几分,一点也不避讳就要把那两个字说出来,刚出个“口”形,姜守言及时伸手捂住他的嘴。
虽然知道程在野在很开放的环境下长大,但他暂时还没办法接受这么直白的中国话。
程在野闷了会儿,等姜守言洗干净剃须刀,好好放在盒子里,又开口问:“有人给你弄过么?比我好么?”
姜守言毕竟快奔三了,有些事也没那么避讳。
“我以为我昨天给的反应够明显了。”
程在野就笑了,抱着姜守言转了个身,从后推着他往外走:“我给你剪头发吧。”
最后还是因为工具不齐全,没办法大剪,只给前面挡眼睛的头发修了个形。
姜守言眉毛和瞳孔都很黑,睫毛很长,但微微下垂盖了点眼,所以没有表情的时候会显得冷淡。
但程在野不一样,睫毛根根分明,又卷又翘,笑着看人的时候让人根本不忍心拒绝他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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