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自认给他寻了最好的人家,荣华富贵都是享不尽的,如若是生下来女儿,那正夫位置定是能坐稳一辈子的。
但她从来没有想到从许知久嘴里听到那样难以入耳的字眼。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随之而来是一片死寂,许母最终气急败坏地摔打供奉的瓷碗,东西重重地砸在许知久的身上,破碎一地。
许母颤抖着指尖对着他,不可置信,“你怎么有脸做出这种事情?”
跪着的人久久不语。
原本手臂处的守宫砂是一处白净,枷锁住的贞洁彻底被打破,连带着的是许母席卷而来的怒火。
瓷片再次划过他的臂膀,新鲜的血色将原本守宫砂的地方代替,一片的红让人触目惊心。
他道:“我有喜欢的人。”
许母见眼前一片血色,终归是冷静了点,但她还是咽不下怒气,“从小教你礼义廉耻,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会做这么自甘下贱的事情。与人厮混,如果她不打算娶你,你又要如何自处?”
许知久垂眸:“她会娶我。”
许母被他气得不想说话,冷脸站起来:“好好反省你自己,婚事我自会去退,不要将你与人私相授受的事情说出去叫人耻笑。”
等许母走后,小侍一脸心疼地上前,帮忙把人扶了起来,边哭边抹眼泪,“早知道姜姑娘是那样的人,我就不该让公子与她单独相处。”
许知久摇头不语。
眼底闪过一丝歉意。
他愧疚于让姜眠背负自己的事情,可婚事逐渐逼近,让他只能按这条路走下去。
黔驴技穷的手段,上不得台面。
“公子起来回房歇息吧,正夫去了家主那处,说明日再来与你说话。”来人是他父亲的侍从,说完这句话后便离开了。
许知久被小侍扶了起来。
他腿已经跪得麻木,现在起来腿直发软,每一步都极为艰难。
小侍扶着他进了屋子,边哭边帮他擦拭掉留满手臂的伤口,换洗的水盆里都是血,但他擦着擦着意识到了不对,连啜泣的哭声都止住了。
许知久侧目。
手臂处遮掩的胡粉被水给糅合擦拭掉,露出原本的那一点珍贵的朱砂。
他道:“不许说出去。”
小侍震惊点头,原本心里觉得姜姑娘碰了公子可恨无比,现在知道是公子在污蔑人家,也不免有了歉意。
他都打算扎姜姑娘的小人诅咒对方了,毕竟平日里他觉得姜姑娘为人甚好,还替姜姑娘在公子面前说好话。现在看来,是公子把大家给骗了。
守宫砂安然无恙。
小侍眼睁睁看着公子随意地从怀里掏出来一盒胡粉,指尖轻捻将那抹颜色重新压住。
拿自己的清白去反抗婚事,许母绝不会想到许知久会用这一招。
没有人会做这种自损名节的事情。
……
红烛摇曳。
梦中的场景总是叫人沉浸其中。
少女一遍遍地哄着他,一步步耐心地教他,“从这里开始描,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许知久放下手中的笔,问:“如果我编造我们厮混的事情,你会怎么想?”
“编造?”姜眠只当他在开玩笑,指尖顺势捏了捏他的脸,“可我们本来就在厮混啊,要亲亲看吗?”
许知久轻颤着睫,显然是想要这个问题的答案。
姜眠停下动作,认真思考了下他的问题,随即唇瓣亲昵地蹭了蹭他颤动的睫毛,“放心,我不会介意的,不过为什么要说厮混这种词?”
许知久:“真的不介意?”
姜眠不解,但还是回答:“真的。”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